梦想是只猛虎,他称霸丛林;梦想是是条大鱼,他叫嚣着远方……我的梦想是成为一名大作家。
记得小的时候,我就经常写文章,但之前写的文章大都是乱七八糟的。一年级写律诗;二年级写童话;三年级写记叙文;四年级写现代诗;五年级写小说,我敢说,之前的我是失败的,就当我迷茫的时候,是黄老师指引了我,让我知道做作家其实并不难,难就难在你有没有那份心!
六年级的时候,我的阅读及写作能力大幅下降,在这方面经常丢很多分,于是我妈妈带我去黄老师那里学习。自从认识了黄老师,听了黄老师对我们说的话,心中那熄灭已久的作家梦又燃烧起来,通过自己的努力,我成功地投稿了一篇小说《丛林里的故事》。我在这部小说设置了跌宕起伏的情节,这篇小说,是我学习吉卜林的《狼孩历险记》写的。
三年级的时候,我看了这部小说, 甚至有一次生病的时候,还带着书进入梦乡,与“狼孩毛克利”一起智斗了“猛虎”一回。一觉醒来,我就立志一定要写出一篇和这本小说一样好,甚至比它还好的小说。于是,“旧书不厌百回读,熟读深思子自知。”一连三年,我看了好几十次这本小说,摸透了写这类小说的精髓,在这里把方法告诉大家:“把打斗场面写得详细、具体,通过人物描写及侧面、正面描写把场面写得让读者感同身受,仿佛身临其境。”
我用这种方法写出了《丛林里的故事》这篇小说。然而写完这篇小说,我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给老师,而是先发给了我的老同学,叫她帮我看一下,有哪里写得不好,要修改,有什么意见。她看了几遍后就回复了我:“哇!这篇小说写得好好啊!情节跌宕起伏,用了细腻的各种描写,我仿佛身临其境!”我高兴地回复她:“谢谢!我写这部小说,恰恰就是为了让读者也感受生活在丛林的感觉!非常感谢你的评价!”我随即就发给了黄老师,黄老师不一会儿就回复我说,这篇小说要拿去投稿。我高兴极了,也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我的老同学,她也为我高兴!
其实,这篇小说投稿成功也说明我离梦想近了一大步。如果说我是一只帆船,那我的老同学就是那一张大大的帆布,黄老师就是风,她们帮助我到达“梦想”那个地方!
曾几何时,战火弥漫。法西斯士兵的叫嚣,各国政府的铁面无情,人民的悲惨哀嚎,充斥着原本就伤痕累累的世界。世界以其不惮的姿态坚持到结束,等到阳光灿烂时,再次给予人类丰厚的赏赐。
在物质贫瘠的时代,对于富人,日子是宁静美好的。对于穷人,日子是难熬恐惧的,尤其是非洲等物质生产资料本就严重稀缺的国家。他们苦苦地挣扎在社会最底层用自己的血汗为富人创造着可享受的物质财富,可怜自己总被生活冷落,连爱的表达都总是匮乏。许多人因同情和宗教这两种复杂的情感捐出自己的收入,而非洲人至今还有许多人依靠乞讨过活。
同样战后,许多国家致力于发展经济。如日本,凭借独特的政治优势很快使国家恢复了元气,美国的投资与技术上的支持的功劳可算是太大了。在理智的角度,日本和美国无疑都是明智的。他们深刻地意识到了科技能为社会创造巨大生产力这一本质定律,注重于发展科技。很快,日本在美国的帮助下在科技领域形成了一家之言,并极大地推动了经济的发展。日本用其科技大国的地位证明了科学的力量。
在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下,我们不禁要反思,对生活和社会的发展而言,到底应该怎么做才是最好最快的方法。是注重人文,让情感之花盛开遍野,还是用长远的眼光理智地选择一条发展之路。我们希望这两者能够紧密结合,但是在一定阶段和一定地域,所有的条件都是有限的,在必要的时候必须做出取舍。
诚然,我们应该怀有一颗博爱的同情之心,悲天悯人。因为“性本善”不只是一种传统,更是一种本能。时刻保持一颗本真的心对于何时来说都是必要的,良知也是无论何地都要泯然不灭的。唯有这样一个善良的灵魂,才能使我们在灯红酒绿的世界中不迷失,不茫然;也唯有这样一个灵魂,才能使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在民生凋敝,衰落破败中顽强地挺起复兴。
有人曾经说过“活在当下”,有人批评其为“享乐主义”,有人对其得过且过的态度大加鞭挞。在我看来,这亦是一种现实的人生态度。因为饥饿,贫困,疾病,满足其一时之需可解燃眉之急,晚一分钟甚至一秒钟就可导致死亡或灭亡的悲剧。
但满足一时之需终不能解决长久的问题,真正的善良是从本质上解决问题。捐助财物不是长久的方法,甚至时间久了会让人们形成不劳而获的惰性。罗素如是说:“归根到底,是科学使得我们这个时代不同于以往的任何时代。”这位很是注重人文主义的大哲学家如此称赞科学的态度令我们瞠目,同时也说明了科学对于时代来说至关重要。因为科学所创造的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有时要远远高于在同等投资条件下的行善,科学所创造的巨大生产力也是其他任何情感或精神力量所无法比拟的。正因如此,日本才得以崛起,借助的正是科学的力量。
也许,你会因为非洲儿童皮包骨的身躯而同情落泪,但请用理智的眼光关注未来,而不只是关注现有的贫困和不堪。斯坦普说:“整个社会由于科学迅速发展得到的好处待以弥补其所造成的损害。”只有科技发展,我们才有足够的资本和技术挽救人类现有的苦难。所以,我们现在应该做的,不是把目光局限于拯救贫穷和挽救灾难损失小小的一部分上,而是应该放眼于整个世界,整个宇宙,挖掘科学的秘密,从本质上提高社会财富,这才能让人类过上长久富足的日子。
情感的发泄,是行善举;理智的抉择,是学科学。而“科学的唯一目的,在于减轻人类生存的艰辛。”(布莱希特语)理智的头脑助我们获得成功,切勿让情感的热血冲昏了头脑。为了未来的大局,我们必须做出艰难的抉择。在抉择的道路中,免不了存在否定和质疑,甚至讽刺与挖苦,但我们还是要勇敢地走出对的一步。最好的方法将同情心作为催化剂埋头于科学研究,这样定会事半功倍。尽管道路艰难,荆棘重重,但它是为了科学,为了减轻人类生存艰辛的必经之路。科学成果最终会向世界证明我们的决定是正确的,我们对于这个抉择是无悔的。
看到乞讨的非洲儿童,看到飞速发展的日本,难道这不是让我们关注未来,树立长远目光,理智选择的最好标杆吗?
我感觉有什么要倾泻而出。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兴奋。忘记年龄的局限,不论思想的边界,尽管多浅薄,那也是一个独立于天地间的人细微的呼喊。
——题记
注:L——life 生活 S——science 科学 H—— humanity人文 我——people 人
“Hey!”天是灰的,这喊声却有点新鲜明朗的劲儿。
我听到S的呼喊的时候有些难掩的兴奋。然而皱皱鼻子,状作严肃又高姿态地向他走去。就像年事已高的领导恨小职员拂了他的面子,梗着脖子训道:“你这家伙,不是该安心在家替我整理花草的么?”
“Oh!当然是工作已经完成,特来向主人汇报。”
‘主人’二字我很受用,自然也就忽略了那青年人所持的我所一向看不惯的狂骄和飞扬,跟着S匆匆走向不远处的建筑。
树木葱茏,花圃就隐在其中。土地泛着潮气,那清甜味儿气势汹汹地占领了鼻腔。我望望井然立着的花束,上还凝着未干的水露。S手下的活计总是让人满意。想罢,转身进了那个山林之中豪奢得甚至有些格格不入的房子。
妻子L在壁炉前摆弄着几本旧书。齐肩卷发掺着白,再怎么装染也是无济于事。时间执拗的脾性就像海浪,怎样也不肯留下近旁的几点脚印。我有时看不惯妻子的沧桑,有时又觉得那沧桑带来的是无与伦比的美丽。蓦地就烦躁了起来。
“别动我的书。”
“如果我不动,你能找着的话。”
又是这样。总是这样。平淡却又强硬的无可辩驳,对的或是错的。小至洗碗这样的鸡毛蒜皮,大至怎样维继日子这样的基本问题,我就像个叛逆期的冲动少年,大部分的反抗小部分的顺从,结果却都一样的恼人。这总让我感到就像是被鱼刺划破了嗓子,垂涎面前鲜嫩的鱼肉,咽一口馋嘴的吐沫还生生得疼,不甘愤恨却又无可奈何。谁叫自己没出息。大部分时候,我们相互扶持。
“爸爸,你就别跟妈妈争了。”是我正值花季的女儿H,说话总带点可爱的后鼻音。她冲L笑着,善解人意,两个酒靥格外可爱:“反正你也没赢过。” “没争。”然后也扯了扯嘴角,做出个笑容来。似乎对着她,我总要刻意着。
说话间天已暗了下去。林间的风穿过窗户直刮进来。我有些寒意,哆嗦着跑上楼去,为自己罩了件厚夹克。
L在楼下喊我吃晚餐。
S是从不被允许上桌的,尽管他已为我家尽心工作多年,谈笑间总能使L的眉宇明朗起来,甚至去了沧桑。跟女儿的关系也好的过分。倒不是我有多严苛礼教,而是S身上的那股朝气实在让我有些惶恐。就像氢气球,轻飘飘的好像随时会脱离掌控,或者在某一刻爆炸,伤亡惨重。说不上是不是愧疚,我对他待遇优渥。
扫过对面女儿淡粉的薄纱裙,总觉得什么不对,直至瞥见身上的厚夹克,才想起来该提醒H穿件厚衣。
我一直有睡前写点东西的习惯。一本日记已经记了十年。我摸索向床头,往常总有个硬皮本的地方今日空空如也。我有点急了。
没推醒妻子,我慌慌忙忙地奔向楼下,四处翻寻。H和S正缩在沙发上聊天,从我这里看去,那挑起的眼角眉梢都昭示着愉悦。
“怎么了,爸爸?”H问道。许是我的焦急引起了她的注意。
“没你的事。”我护着那本日记就像护着潘多拉魔盒一样,说什么也不愿让他人沾手,生怕轻贱了自己或是倾泻了那漫溢的私心。
对妻子时有时无的不满,跟女儿相处的尴尬与亲近,对S的轻蔑与尊重,还有那寻常人家都司空见惯的哀苦喜乐,都被我小心翼翼的记载收藏。潜意识里,我总认为我是这个家的主宰。
“你在找什么?”是L依旧慵懒却不容置疑的声音。
“我的日记。硬皮的那本。”
“哦。”她懒懒走向壁炉,用手指点点那正兴奋的火焰,“这里。”
几乎同一瞬间,我轰得瘫在地上,甚至恼怒起了脑子过快地处理信息让我都来不及准备。我依旧愤恨,也依旧无奈。就像一瓶窖藏多年的葡萄酒忽然被不懂行的人搅浑,失去了原有的价值,无从责备,无法补救。思绪像一团乱麻,翻涌着却几乎让人想要呕吐。
怎么办呢?
许久,H出声:“爸爸。”
我抬头,发现三人围着我伫立。眼神复杂,却都格外的认真。似乎时间长了就能辨出真假般瞅着我,安静而有力量。我忽然就从中看出了希望。
起身分别握了握他们三人的手。随后翻出一本牛皮面的软本,扉页执笔写上:“We are the family.” 炫宝样举在他们面前,哈哈大笑,连皱纹都跑了出来。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