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一叹的初三作文
纳米比亚,死亡谷。
急急忙忙的向河床奔去的时候天空已经在黛蓝中泛红了,朗朗在天的清月也渐渐朦胧了轮廓。
我们牵手跑进河床,空无一人的河谷寂静的`仿佛掉一根针都能听见。
奔跑中上下颠簸的视线早已察觉到这空灵的意境,竟是舍不得一眼看全。直到站定了,深吸一口气才敢仔细端详。这分明是一弯河谷,横卧在沙丘之底。
河水早已干涸,但苍白平滑的河床却透着千年前一弯清泉的生息,这种海市蜃楼般的虚幻,根本不用去想就自然而然的在眼前呈现。
清晨的雾气正在散去,乌黑的古木渐渐明朗起来,背后的沙丘也在缓缓变成暖色。日出,总有一种魔力,用光线把万物轻柔的唤醒,却又无声无息。手机镜头里,第一缕光线正抚过树梢,一如我脑海中期待了千万次的画面。
大漠中如此一弯,天地间如此一景,任何辞藻都是对它的亵渎。
我蹲在地上,用手指轻轻的划过地面上纵横交错的裂缝。远处,向天空伸着手臂的朽木好像被凝固在了裂缝之中,在黎明中嘶叫呐喊,在生命的枯竭中挣扎。黑暗中我仿佛听见了这种无声的呼喊,把天地也给动摇了!
可谁能想到咫尺外高耸的沙丘却将这一切层层环绕,囚禁了数百年,留下的是无以言状的寂寞。
我望着这幅极具痛苦诗意的画面内心震撼到无法言语。这已不是一种世间上单纯的美,她超越了生命与死亡,耐住了孤独与寂寞,在万年沉淀千年洗礼之后为这世间留下了这般荡气回肠的壮美。
这一扎根便是永远。
我发狂的爱上这里,爱这沙丘的妩媚,爱这枯木的孤傲,也爱脚下大地上的每一寸纹理。我痴痴的望着这一切,宛若梦境。不知不觉太阳已经很高了……
【千年一叹的初三作文】
我本来对外国的事不怎么感兴趣,《千年一叹》完全是被逼着看的。没想到,看完后却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千年一叹》的作者余秋雨,一九四六年生,浙江人。这本书是他经过多个国家并和中国作比较后的感想。不得不向余秋雨先生致敬:那时候,去的国家大部分都很落后,有几个还有种族歧视。恐怖分子也相当危险。冒着生命危险,坚持走完全程,真是令人敬佩。
《一屋悲怆》这一篇,是在讲巴比伦文明。
巴比伦文明有《汉谟拉比法典》,总结一下就是四个字——以牙还牙。举个不恰当的例子:甲把乙的腿打断了,那就也打断甲的腿。残暴是有点,但我觉得还挺实用的——这样的代价,应该也没人想惹事吧。不知道受害者看到和自己一样有了残疾的仇人,心里会怎么想。哈哈。
至于文中所说的博物馆,文物少的可怜,真是确确实实的“一屋悲怆”,哪里还有半点文明古国、强国的影子?
还有让我震惊的,是某些落后国家的傲慢与无知。很抱歉我用了“无知”这个词,但我还是想用。
卡尔巴拉的清真寺的主管,认为最有文化的国家一是他们伊拉克,二是中国。上了劣质的茶,还问:“你们中国,有茶吗?”
哈哈!
可是,笑着笑着,我笑不出来了。
还是伊拉克。巴格达。
为什么伊拉克和很多国家关系紧张?老人答:“因为巴格达太美丽了,他们嫉妒。”
呵呵。
我突然想到了《三体》里的一句话——弱小和无知不是生存的障碍,傲慢才是。
横跨十面埋伏的中东,拜谒千年矗立的梵刹;久久徒倚在爱琴海岸,哀文明之衰,归结于对华夏文明的溯寻,和它智慧的微笑。
素以古文明著称,现代犹以古文明自居东方的中国,也得承认的事实是,还远在逐鹿之战前的蒙昧时期,古埃及和巴比伦就出现了惊人的奴隶社会,如今大势渐去的埃及和伊拉克,不得不敬佩这年轻后生还能驾驭历久的人文社会结晶。从马其顿帝国到印度,从王政时代到拜占庭,从巴比伦到波斯,遗留的大多只是残破的、或精巧或雄壮的古迹,和无力回天的悠悠浩叹,对自我的坚持,对现实的苦楚。——题记
鲁迅,朱自清,余秋雨等名家作品是永不会令我恹恹欲睡的,尽管朱自清先生有《欧游杂记》这般非凡的手笔,也着实未到达古文明的高度,由此我才万分珍惜《千年一叹》和《文化苦旅》鲜有的大成作。
拜伦镌刻过的希腊,埃及的诡秘金字塔,巴以之间耶路撒冷的巨大魔力,未定国界的难言之险;风尘苦旅,无数血泪交织,眼畔灰暗的底格里斯河并行齐躯,伟大波斯帝王大流士的沉睡;再走向拥核上身的印度巴基斯坦,在法显和玄奘的旧迹旁流连。喜马拉雅山的最后致意,是簇拥的,向他的文字,我们的文明。
探讨文明衰落的根由,如这般严肃的话题,提到霸权,太过明晰地指向希腊——资本输出魁首雅典与武装输出斯巴达。两个联盟雄心蜕变为野心相互对峙,一决雌雄,两败俱伤。历史的浩劫兑现了它的使命,霸权利益花落马其顿。
不过至少我们还有荷马史诗和奥林匹克,似乎还能远瞭英雄的矫健身姿,木马的奇迹功勋,奥德赛里从未屈从的灵魂。
古埃及和巴比伦抑或是挨得近,总连体儿的模式出现。拥据着最古老的文字系统和世界奇迹的魔法建筑,以及相去不多的悲惨结局。胡夫的棱角侵蚀得早不复直线,斯芬克斯二百年前就终结了使命,喘延着枯槁残损的躯壳,看着饿殍一般,偌大的巴比伦城,就是这片荒原中的碉堡?围着铁丝网的笑柄,悲夫,妄想着神秘的浪名,殊不知豁然绝胜于掩抑。
褐黄的埃及被凯撒抛下的漠漠流沙扼紧了命运的咽喉,艳后的毒蛇凌杀了苟延残喘的王朝。祭司的消亡将它盖棺为木乃伊,无从解读。
但巴比伦的消逝像是复仇。它的征服是暴君湮灭文明的发指行为,丛生的荆棘、废墟上的野火,粝盐加上屠刀,处心积虑的游戏工具呵!无怪新旧王国都遭铁蹄之辱。浩劫和几千年后被拿来粉饰太平的荒昧命运,此时播下了天意弄人的种子。
无可否认,非洲、美索不达米亚和欧洲的文明初祖,无一例外的卷进了时空的辕辙下。
让我们把视角转向神秘的印度吧。可怖的人口爆炸是这个矛盾的综合体的代名词,在三分之一于中国的领土上,过活着少区区一亿于中国的赤贫或巨富。他们千年前吟诵过最慈悲的教义,千年后叫嚣着核家欢乐。捏造了一个假想威胁,不过是为了告诉他人:我似羸弱,心却强大;针对的竟是曾经最友好的国家。视恒河为母,恒河得到的是任意施为。一言以蔽之——古印度文明已经长眠在了新兴的远道上——这也就是说伶仃的华夏文明坚持,孤军奋斗。
审视文明之衰,当做是对911的反思吧。不妨做个沉重的推理:宗教是文明的产物,民族主义脱胎于宗教,即极端主义也是文明的产物。它站到了它母亲的对立面:野蛮与迷昧。
孕育文明,是为了相对于非人类主宰区域,自然。当文明不可避免地分化出异端,蓦然回首,回归自然,重温文明,回归初衷。
万古流传归一叹,千年鏖游终久安。
公元前207年,巨鹿。
大雾覆盖三百余里,能见处尸首纵横。黄尘滚滚,夹杂着丝丝血的腥味,孤雁哀鸣,伴随着战俘们的窃窃呜咽。独一人只身伫立在鲜血尽遍的大漠深处,身旁是那匹形影不离的坐骑——乌骓,乌金盔甲下的身形依然气魄盖世。他是身经百战的西楚霸王,是力能扛鼎、气压万夫的一代英雄豪杰。
他也抱得美人归。这是有倾国倾城貌,才艺并重的“虞美人”,纵使输了天下,却赢了她。
“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公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这是他被困垓下的悲叹,也是他对命运的不屈抗拒,唯有一女子以身相陪,“汉兵已略地,四方楚歌声,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遂自刎。
或许这是命运注定的悲剧,乌江染成赤水,红了半壁江山。
这一世,他是西楚霸王。
叹!这个时代,本该如此,腥风血雨的战场注定一个国家的荣辱与兴衰,这是弱肉强势的时代,即使输了也要坦荡磊落,这是自然界不变的准则,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公元976年,南唐国都。
论乱世,莫非七国乱,三国战,五代十国也不逊色。这时的文坛出现了一位让后世颇有争议的词人。月下独楼,华丽的宫殿寥寥几许宫人,凄清的夜色,哀婉的笛声,这便是他每夜所见之景。有人说他荒废朝政,荒淫无道。殊不知,人非草木,怎能无情。他不善朝堂上玩弄权术,不善帝王之争的勾心斗角,他却渴望在文坛史上淡淡留下一抹自己的印迹。
“日以煜之昼,月以煜之夜”,年轻时的他同样有着勃勃野心,王位可传千世而至万世矣。只可惜他身为帝王身却有了颗文人心,乃至他无心朝野,任凭宋军破南唐都城,早已无力回天。
开宝八年,降宋,俘至汴京,表面封为右千牛卫上将军,违命候,实则已然成为没落之君,他只能依附于宋人,苟且偷生暂保全性命。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明月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他不曾料想自己的有感而发的感叹却遭来杀生之祸,到底是不经世事的君主,不明世事,不知险恶。
这一世,他是南唐后主。
叹!这个时代,并非尽人之所愿,因为并非强者并非有决定性的发言权,文人墨客从来只是慨心中所感,非现实所需,以武得天下,以文平天下,更何况身在乱世,又怎可反其道而行之。
公元1628年,京城。
正值花季,少年怀着满腔热血迎来了他的江山天下。只可惜等待他的不是大好河山,不是百姓丰衣足食,而是苟延残喘,气数已尽的明王朝。
只争朝夕,他应该是所有亡国君主中最努力的,但明末的吏治已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纵使他豪情满怀,此时的江山已然断壁残垣。这是他的在位十五年,大势已去,终被李自成率领的起义军拿下。
时年,自缢,葬京城昌平思陵,终未能避免亡国的下场。
这一世,他是大明崇祯。
叹!这个时代,无论你有多么磅礴的抱负亦或者是你有多么大的权力也无济于事,固然是得民心者得天下,悲天悯人,独善其身终会被强劲的武力所征服。每个时代,也有自己的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