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辱不惊,处变不乱,淡定是一种阅尽千帆过后的平静,是一种面对世事变幻的超脱。
“文人”一词在我国,总带着些许的无可奈何与落寞。仕途的失意沦落,让他们寄情于山水之间,专精于人文诗赋。华夏五千年文化的得与失也在其中体现得淋漓尽致。或许他们看到了身居高位的江郎一朝才尽,也看到了青白眼看世人的自由与耿直。去留随意,何妨吟啸且徐行的人生,在潇洒当中无所畏惧。
“高情不入时人眼,拍手凭他笑路旁。”烈火烹油,繁花似锦,如果《红楼梦》只是才子佳人小说,本来不应该有那样悲凉的结局。尽管红楼梦后40回的作者之间还有所争议,不可否认的是即使是在前80回的最后,曹雪芹已经开始给这个故事画上一个悲伤的句号。曹雪芹见到了大厦的建成与崩毁,见证了一个家族的兴衰,那些起落让他明白荣华富贵终究成空,兜兜转转到头来一场大梦罢了,因而也就有了一份特有的洒脱和淡定,也从中生出了非凡的智慧,警示后人要耐得住寂寞,才能守得住繁华。
相比于那些留名青史的伟大之人,平凡人的情绪波动似乎来得过于廉价。有些十几岁的人放着大好的青春时光,不去奋斗,任自己平庸碌碌无为,而不以为耻,反而纠结于自己的外表,自卑于物质条件的匮乏,甚至要出卖自己的身体来实现那所谓的美好生活。
那些笑谈人间事,看天边云卷云舒的人,或者是拥有彻悟人生的大智慧,或者是早已看透了这世间的风起云涌,故而能将所有的古今来往都付诸于一壶浊酒。而对一些小事小情患得患失的人,为了微不足道的风波大惊小怪的人,永远也只能局限在自己的小天地里,没有广阔的格局。
红裙子黄裙子
和弗洛伊德尼采
一起落进子夜的睡梦
北斗的眼晴摇醒子夜
注视灰暗里
色彩和哲学化成辽阔的沉默流行
子夜飘落了
北斗飘落了
空中
横着一支竹笛
像露水洗净的黎明
向世纪鸣响了警曲
它闪烁的幽幽蓝色
在沁凉的森林里穿行
在深谧的古井里穿行
在萌动的晨雾里穿行
在勃发的朝阳里穿行
不久以后
男孩子女孩子的手臂上
都印着了一道幽蓝
有森林的沁凉
有古井的深谧
有展雾的萌动
有朝阳的勃发
蓝色
已经流行
思想,化作色彩沿着躁动、沉默、冷静的台阶拾级而上。红黄的不断迭替,弗洛伊德、尼采的行情高升,是刚突破零的躁动;躁动随后又在子夜下沉,接着是万籁俱寂的沉默;终于在黎明之际,闪着幽幽蓝光的深沉,从时空六维走来,把自已的歌,洒向校园,化作一片冷静。
契机,就在那竹笛,它是心灵的呼唤,是灵感的闪电,是思考的摇篮。躁动、沉默之后,是一代人的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