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踏出车外,吸了一口气,一阵伴随着花草香的清新香气进入我的身体内,使我感到百般舒畅,我终于来到了心目中的人间仙境──神农架。
因为距离较远,车程较长,所花的时间较多,所以到了神农架时,太阳沉入地平线。我们找到了事先订好的旅馆,准备养精蓄锐一番,到了房间,俯瞰木鱼小镇灯景,虽然这片灯景已经非常美了,但我的心却还没被填满,好像这只是道前菜似的,我阖上眼,期待着明天的到来。
第二天,爸爸很早就把我叫醒,并告诉我今天要去爬香溪源,但看我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又补了一句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就越少人跟我们抢镜头的话,这时我才睁开双眼,梳洗一番后,准备去爬香溪源。
通往香溪源的山路非常不好走,好几次我差点就要放弃了,但在爸妈的好说歹说之下,我再度迈开脚步,往山上走。越往山上走,风景越是美丽,到了山顶,景色更是迷人,我一边看着被风吹落的花瓣,一边听着淙淙的水声,简直是心灵的一大享受。
短短两天的旅程,一转眼就结束了,但我却觉得很满足,希望日后还可以再来神农架,欣赏这片美景。
放假了,正好表哥出车,我就跟着去了。一路上,青山绿水,风味小吃,倒也令人流连忘返。
一天晚上,表哥说:“安心睡吧,明天我们要回去了。”
天还未亮,表哥叫醒了我。“这么早?”我揉着睡眼。“大热天,赶早趁凉观。”表哥忙着收拾行李。
走到卡车旁,我吃了一惊:“哥,谁的木材?”
“跑点生意叹。”他拉开驾驶室。我注意到里面坐了一个人。“我们是搭档。”他边说边发动了机器,并用嘴巴含住了递过来的香烟。
“不怕路上检查?”我心想。
果然,车开出大约两小时,一道检查岗出现了。大盖帽雄赳赳地在路中一挺,红旗一挥。“嘟……”卡车停了下来。
跑过来一个胖警察:“木材?手续拿出来!”表哥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双手无奈地一摊。
“没有?哼!神经病!国家明文规定,不准贩运木材!想蒙混过关哪?来人呀—”他转过头,“扣下木材!”他又立正身子,果断地一挥手:“罚款五百!”
一阵阵脚步声,有人爬上了车,“冬”扔下一根,然后又是一根。
表哥“砰”的一声打开车门,跳下车。不慌不忙地走到胖警官面前。我担心地看着,心里嘀咕着:会不会……
“老—哦,不!同志。”谁知,表哥竟是一副商讨的神色,“这木材嘛,是我岳父,嗒,就是杨天业送给我的,唉!”他显出了悲苦的面容,“我本不想要的,他偏偏多得无处用,现在—能不能借个电话,这个……向他讲明一下,由你证明木材下落,免得,又说我拿去赌了花了,行不?”
胖替察一愣:“天业!物资局局长?”“还有谁?”表哥满是晦气地应了一声。“我们队长的父亲?”胖警察迟疑着问。“是啊,”表哥眼睛一亮,“怎么?你……”
“哎,”胖警察急忙向车上喊,“不要搬了,他有手续。”他转向表哥,“杨局长嘛,好说,这就是手续了,你们可以走了。”
表哥坐进车,“轰”一声发动机器,“有病!”卡车于是疾驰而去。
“周明,了不起!”同车人啧啧道,“几年不见,老兄洪福齐天,攀上了杨局长的亲了。”
“你也信?有病—那个胖猪!”表哥猛地加大了油门。
混混沌沌的雾,不要料缠我了,
你属于昨天,那首过时的歌。
水箱里,我加足了水,
水里有我不尽的热能;
油箱里,我灌满了油,
油里有我沸腾了的血。
听这一声高叫的车笛吧,
喊出了我一睦抑不住的欢乐,
——清晨,我在出车。
我出车了,我在出车。
加油,换档,
上崖、爬坡。
对着黎明我要说:
正因我开大了车灯,
朝霞才被点亮了,
兴明一泻千里,坦荡开阔。
对着大阳我要说:
正因我有了一个不轻的吨位
阳光才有了重量,
一寸光阴载一分收获……
我出车了,我在出车,
我感谢我的车轮,
在坎坷不平的路上,
为明天打下了今天的印戳,
我感谢我的马达,
不用别人翻译,
我便听到了一首早晨的颂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