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红棉袄,花朵像团火,洛阳花如血,大家猜到了吗?她就是我们口中常说的牡丹,也有花中之王的美称,牡丹在中国历史上最早栽培的花之一。有句话说得好:红花还需绿叶配。牡丹的叶子比较大,叶茎细细的,叶子的营养就是它运来的。远远望去火红火红的,像一团团正在燃烧的火焰。走近一看像一个个小仙女展开美丽裙子正在树枝上面跳着欢快的舞,那些没张开的花骨朵像一个个胖娃娃坐在树树枝上哈哈大笑,美极了。
比起桂花的浓香,我更喜欢牡丹的清香,很多古人都喜欢写牡丹,如:白居易的《情牡丹花》"惆怅阶前红牡丹,晚来唯有两枝残。明朝风起应吹尽,夜惜裹红把火看。" 从这首诗里可以看出古人是很喜欢牡丹。想一想牡丹色、姿、香 、韵俱佳,花大色艳,绚丽灿烂,这就是怎能不让人喜欢的原因。想着想着我忽然觉得我变成了牡丹花,小青蛙跳过来告诉我早上散步的快乐,小蜻蜓飞来告诉我清早飞行的快乐.过了一会儿我才想起来我不是牡丹,我在看牡丹!
牡丹花花开时繁花似锦,被喜欢她的人拥戴为“国花”,那就是牡丹花寓意着国家繁荣昌盛、兴旺发达,也代表着全国人民对生活的美好愿景。
牡丹,我永远爱您。
山,花如浪蝶舞正酣,春时暖,绿潮满山涵。
山,雨后雾笼挂彩帆,夏时炎,风起惊鸣蝉。
山,萧风瑟瑟叶飘澜,秋时爽,金黄似凤鸾。
山,傲雪凌霜草木惭,冬时寒,蔽日冷冰繁。
春水花绽,美如画;草如茵,花如锦;柳如眉,莓如蜜。
轻轻地,春姑娘踮着脚走在冰冷的冰面上,那冰马上变成活泼的爱唱歌的小溪;轻轻地,春姑娘踩在雪白的大地上,那世界万物立刻生机勃勃。仰望着蓝天,是什么让我如此爱恋这迷人的春?
春日里最招人喜爱的就是小溪,它不知疲倦地叮叮当当地向前跳跃着,一会儿拍打着岸边的石子,一会儿摸摸岸边刚刚探出头来的小草,一会儿唱起了小曲儿,歌声在山谷,在大地回荡……
小草在雨水和阳光的疼爱之下,从土壤里害羞地伸出头来,时而与微风谈真心话,时而对着太阳微微笑;一朵朵比“杨贵妃”还娇嫩娇艳的桃花,在树枝上绽放,它们好似经不起任何风吹雨打的模样,让人万分怜爱!而那边的大柳树就不一样了,坚定地站着,努力地伸展着自己的每一根枝条和枝叶,好似任何暴风暴雨都吓不到它!
田园里的草莓,只要你走进一些,香甜味一个劲儿地钻进鼻子里面,低头一看,哇!一个个又大又红的草莓铺了满地,红的果,绿的叶,让人满心欢喜,口水直流。
顽皮的溪水,害羞的小草,娇美的花儿,挺拔的柳树,香甜的草莓,绘成一幅“草长流水花绽放,杨柳依依莓果甜”的图册,怎能让我不爱恋这春呢!……
花如女子,女子如花,这是再精妙不过的比喻了。自古就有“奴面不如花面好”的莫名欢喜,也有“人面桃花相映红”的一抹惊艳,有“人比黄花瘦”的无比哀思,也有“宫花寂寞红”的一腔惆怅,就连杨玉环也被诗仙赞以“一枝红艳露凝香”。
这也难怪,不知道吗?每个女孩的前世都是一枝含露春花。
荷花•孤独
荷花纵然素面朝天,也难掩她夺目的光彩,就像才女一般,即使姿色平平,那恬静又淡雅的气质也会让她格外的出众,又岂是那些庸脂俗粉所比得上的?
才女都是有傲气的,就如荷花亭亭立于水面,赢得了人们“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赞叹也就与世人拉开的距离,也就是这个距离注定了她的一世孤独。
莲心是苦的,所以莲的心里也是苦的,既然苦倾不出,于是她便往下咽,独自咀嚼着宿命给她的孤独,滑过食管,一点点的吞进胃里,也就在那一刹那,孤独有被呕出,变得更加的恶臭,而荷却依旧还要保持那淡然的微笑,多情似卓文君,多才如李易安,也没有逃的出命运,鸟入金笼,幸运还是不幸?
荷花是水红色的,既不是桃花的绯红色,也不是牡丹的大红色,更不是丹青所能调出的颜色,这是因为荷无意讨好人们,尽管如此荷一个浅笑就美的惊世骇俗。
《曲池荷》表现了人们的忧伤“浮香绕曲岸,园影覆华池。常恐秋节早,飘零君不知。”这些文人墨客终归还是不懂莲的啊!就算到了秋风打叶的时,就算已经水涸泥干,荷叶只留下了枯瘦的一片,也依旧那么傲然的挺立在水面上,就像风韵犹存的迟暮美人,更令人肃然起敬。莲,是莲,但绝不是佛前莲,莲只做她自己。
眼前,花瓣随风而微微摆动,恰有一片被调皮的风抚下,对着水影悄然落下,在水面合二为一,再激荡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这池花对影落之景,美则美矣,就是那一次菡萏的销魂寂寞又任谁能懂?
桃花•绚烂
若说绚烂,日本野樱才最配,可樱花终归是异域的花,品起来总觉得有些不对味,思来想去,便放在了日本野樱在中国的远房亲戚——“桃花”名下。
绯色的桃花不过也确实绚烂而又带着蛊惑人心之力,十里落英缤纷,若你站在纷纷洒洒的花雨之中,还分得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吗?此时,你的心早已随这位摩罗而去了,依我看,桃花正是秦淮河上的名妓,纵然只是倦待的倚在一旁,狡黠一笑,水袖轻轻一甩,便可倾城倾国。
有次朋友不小心说道,桃花是最妖、最媚的花。我听着心头一惊,身居风尘的女子难免染上妖媚,但她也是春的孩子啊!我不好为桃花开脱,只是默默觉得桃花所谓的妖媚,只是表面一层薄薄的面具罢了。
手中握着和桃花一样颜色的薛涛笺,不禁想起那个身居风尘,却能七步成诗的奇女子,独自守着自己的骄傲,乃至终生不嫁。
“扇血点桃花”的确是一段佳话,香君推辞不过达官显贵的多次邀请,万般无奈,一头撞向厅柱,血溅在了白扇之上,香君友人见状突发灵感,加了几笔,一株桃花便开在了白扇之上。同是,香君的“侠妓”之名也开在了南京城里,这就是桃花:在风月场里,也可以一身傲骨。
桃花开的最旺的时候,就是兵荒马乱的五代十国,刀光剑影的间隙间,看到妖娆美丽就像桃花一样的绿珠更是绚烂而短暂,“繁华事散逐香尘,流水无情草自春。日暮东风怨啼鸟,落花犹似堕楼人。”绿珠也是为了守护自己最后的骄傲而从楼阁之上一跃而下。“妾当效死君前。”这是她留给石崇最后的声音,绿珠也用这种悲壮的方式把自己永远的留在了金谷园。
刚强,固执,似乎不适合形容桃花,但只要是她们所要保护的东西,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
桃花现在还在山野一年一年复一年的烂漫着,我猜,她所守护的是:春天。
桂花•平淡
桂花是我见过最平凡不过的花了,也是再入世不过的花了,大人可以那桂花做茶;小孩则贪恋桂花糕的香甜;连桂树皮都可以入药,作为老人的日常保健品;男人可以用桂花浸酒;女孩则会把桂花收集起来,蒸熟,作为面脂。可见生活各个方面桂花都可以大展拳脚。
桂花就像是普通的农家女子,平凡,温润,一辈子从父,从夫,从子。小心翼翼的恪守着三纲五德,从不发出自己的声音,逆来顺受生活中的不公,反而人们却是离不开桂花的。
我曾读过一篇美文,名为《桂花雨》,其文笔极好,主要讲的是“我”儿时摇桂花,文中的“母亲”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她甘于平淡又懂得奉献,或许也许只有这样的贤妻良母才能让摇桂花这样一件本来无聊至极的事成为“我”儿时最美好的回忆,也正如文中所说的“桂花化成了桂花糕,永远留在了人们唇齿之间,也留在了人们心里。”
桂花是莫愁也是刘兰芝,纵然莫愁魂归碧波,但莫愁湖却永远的留了下来,尽管刘兰芝草草的结束了自己的一生,但《孔雀东南飞》却被人们口口相传,纪念着她的感天动地的不灭衷情。
才发现,其实桂花是一个高人,一个“大隐隐于市”的高人,一个真正懂得庄周“为虫臂,为鼠肝”的高人,不在乎形式,却注重精魂。
桂花,现在不再是桂花,而化成了一个符号,一个深深烙在华夏大地上的符号,千年之后,桂花魂依旧,依旧平淡而又浓郁。
荼靡•沧桑
我很早之前就听说过“荼靡”这种花了,早到什么程度呢?早到了我还不认识“荼”这个字,便自作主张的去掉的一横,“荼靡”也就便成了“茶靡”。
我也很早之前就听说过“开到荼靡花事了”一边嚼着里边很大气的哀伤,一边开始幻想“茶靡”一定是一种红色的花,比荷花略深一些,比牡丹浅一些,有着大朵大朵的花朵,可以随风招展,也可以让湘云醉卧,也可以有彼岸花那种“花开成海”的壮阔的花,可等我真见到了荼靡,下巴惊的都掉了下来,和我的想像差的太远了。
不仅不是红色的,那细碎的花朵和我原先的期冀也是南辕北辙,而最后一句“荼蘼应粗放管理,间隔不少于两米”更是给我的“茶靡花海”给判了死刑。
而眼前荼靡疏疏密密的白花,似乎让我看到了紫藤一树深深浅浅的紫色。
我想荼靡和紫滕应该老朋友吧, 她们都是很老很老的花了,五千年,五千年的时间让她们看过了人间的冷暖离合,几轮沧海桑田,让她们光辉的迎来衰老。
荼靡真的老了,真的老了,老的只能窝在安乐椅中,慢摇着像老妪一样,一边晒着阳光,一边悠悠讲着自己的过去,甚至讲着讲着都会睡着。
尽管荼靡真的老了,可她依旧悠然淡定,宠辱不惊,每天看朝阳升,夕阳落,对她而言,昨天和今天一样,今天与明天也不会差的太远,我便又开始妄猜,荼靡昨天是一个素面莞尔的佳人,还是一个长在绮罗丛,胭脂堆里的大小姐,我想,即使我错了,荼靡也不会怪我,一如不会怪我把“荼靡”想成罂粟。荼靡的昨天,就像的的“荼靡”一样都过去了,成为了回忆,成为了经历。
荼靡的花语是“悲伤的末路”,荼靡虽在末路,却并不悲伤,现在,我也重新明白“开到荼靡花事了”是沧桑,而不是哀伤,是繁华调尽的哀伤。
因为经历,所以懂得;因为懂得,所以沧桑。
荷花清高,桃花坚韧,桂花平淡,荼靡沧桑。
却最是沧桑起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