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周末的晚上,我洗完澡之后,看见妈妈正在帮我洗内裤和袜子,我看着她那疲惫的身影,心想:我什么时候能像妈妈一样,可以洗自己的内裤和袜子呢?这样,妈妈就不会那么辛苦了。刚好上周日回到学校,老师教了我们洗内裤和袜子的方法,我把老师教的方法记在脑海里,周末回到家中,我就拿出自己的内裤和袜子,按照老师教的方法开始练习起来。
首先,我往盆里倒入适量的清水,再把内裤泡进水里,然后左手拿起内裤,右手拿出肥皂,先在裤腰上抹上香皂,再抹裤腿,最后抹裤裆,抹好香皂之后,就用双手使劲地搓内裤,不一会儿,就搓出了好多小泡泡,在阳光的照射下,这些小泡泡就像一串串五光十色的葡萄,漂亮极了!搓完之后,我再把内裤翻面检查,直到我完全看不到内裤上有一点点脏东西。然后,我倒掉盆里的脏水,把内裤放在盆子里,打开水龙头,用清水一遍又一遍的清洗内裤,直到盆里完全看不到泡沫了,才算清洗干净。最后,我将内裤拧干,抖几下,将内裤弄平整,然后挂在阳台的晾衣架上,我的小内裤就清洗干净了。洗完内裤,就要开始洗袜子了,方法和洗内裤差不多,先在袜口,袜跟,袜尖和袜底抹好香皂,然后用力搓洗,搓洗之后,同样要将袜子翻面检查有没有搓干净,最后再用清水清洗干净就可以了。
我终于学会了洗内裤和袜子。看到阳台上晾着我亲手洗干净的内裤和袜子,我开心地笑了,因为劳动最光荣。
晚上,我洗完澡躺在床上,月亮挂在混沌的空中,微风敲撞着窗棂,使我陷入回忆……
天黑了,天上下起了大雨,人行道旁边的花儿都低下了头,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摘下一把花,抽出它们的蕊,贪婪地吸吮着花蜜。没有了便随手一扔,不以为然地往前走着。
“轰——”一道闪电在我面前划过。那震耳欲聋的声音,真把我吓坏了。我一下子摔倒在地,把我吓得不轻。我倒在地上哇哇大哭,一位路人看见我,把我扶了起来,把我从困境中救了出来。
可是好景不长,我到家后,趴在地上。一量体温,高达39度!来到医院检查,医生说我吸入了大量的花粉,得了鼻炎,我慢慢变得慌张:“难道这是上帝给我的惩罚吗?”
我哭了起来,妈妈一看,更焦急了,问我怎么了。我像吃了迈炫一样,根本停不下来,最后我只能边哭边说:“上帝……惩……惩罚……我……呜哇——” 接着我哭得更大声了,妈妈却哈哈大笑。
“傻孩子!上天是慈祥的,不会惩罚人,只有你做错事的时候,他会批评你罢了。” 妈妈为我细细讲解。
我恍然大悟,感觉自己傻极了。
“滴答、滴答……” 雨渐渐停了,我望着天上慢慢出来的月亮,笑了。
1;
我流感了。
星期六晚上回到寝室,一洗完澡,我鼻涕就止不住地流。
鼻涕逆流成河。
说仔细点,那天我和初中同学喝夜啤叙叙旧。由于有女同学在场,你不多喝几扎证明不了你是爷们儿。我一口气连喝了几扎啤,喝完尿频尿急尿不尽,隔三差五上一趟厕所。任大家望着我一个人走得车水马龙络绎不绝,我就是不停下来。这一回,不仅让女同学相信我是纯爷们儿,还让她们坚信我膀胱有问题。
唉,可见证明你是爷们儿,也会带来爷们儿的问题呀。
2;
回到寝室,我已经醉得忘乎所以。连自己都要被身上的酒气和汉臭熏昏了。于是我做出一个明智的选择——洗澡。
我把卡刷上之后忘了开热水,狂开冷水龙头冲起澡来,大呼过瘾,赞美今晚的热水真凉快呀。
也不知道抹没抹洗头剂香皂,我就从浴室蹦了出来。身上的水还没干,我便做出又一个明智的选择:开空调+风扇+吹风机将其吹干。然后后知后觉,一股清澈透明粘稠状液体就从鼻孔中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我得猪流感。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王小波那头特立独行的猪。
3;
在梦里,我像樱空释一样地黯然踩在洁白的雪地上,茫然不知所措。
我顺手从裤兜里掏出前几天才买的国产诺基亚,看了看时间:半夜12点过;又看了看信号:四格;爱不释手,赞叹道:山寨手机就是牛啊。我想趁此机会给豪猪打个夜半来电,装做鬼来吓吓他,于是拨出去了。良久,电话里传来了一个富有磁性的女中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接线员正在睡觉。接着是柔美的英文翻译:Shit!FUCK!Shit!FUCK!Shit!FUCK!......我把国产诺基亚揣进兜儿里,任接线员不停地练习英语口语,这时,远远看见一头浑身雪白的毛茸茸的大块头,我对自己说:妈的这下糟了,遇上北极熊了。但梦中的我仍然记得自己是假性近视眼,视力不太好。于是我走上前去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一头猪。那猪和Mr.王小波描写的一模一样,嘴巴外面还长俩獠牙,一脸凶相。唯一不同的是它身上盖着雪,看上去就像童话故事里的“白雪公猪”。
猪朝那边叫了一声,我应声朝那边看去,发现泰坦尼克号正在沉没。在梦境一般的冰天雪地里上演这幕浪漫的爱情悲剧。我正无比沉醉在着浪漫氛围中,那猪却又把我拖回到现实:一群爱斯基摩人追过来,猪拔腿便跑,我忙跟着它一路野跑。那群人手里有拿重狙的;有拿AK47的;有拿M4A1的,枪杆上还插着国民党的青天白日旗。我想这下糟了,我入了共青团的,好歹也算半个“共匪”了,看来要被剿的,不如早点投降吧。于是我停下来,等他们跑到身边时我才看清这些全是家人:我爸我妈;我爷我奶;我伯我姑;我哥我姐......他们说那是家里猪圈逃出来的猪,要拖回去给配种。然后我就跟上他们一起去追那头猪。跑啊跑,跑啊跑。
跑着跑着,我发现他们被远远甩在了身后,才发现我是四脚着地在跑,身上盖满了白色的雪,而且嘴上居然还长俩象牙。啊?原来我是......
4;
我怀疑自己得了猪流感也不是没缘由的。
从那以后,我发现自己有了许多与猪相似的地方。比如睡懒觉,早上经常迟到,上课也会打瞌睡;比如食欲大增,饭量突破好几个涨停板,也不挑食了;还比如总爱哼哼几句,饿了就哼哼......以此种种都似乎在揭示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关于我和猪的。
“你个猪头,一天就知道睡觉!”我被老班从第一排座位上揪到教室最后面站着,清醒了一会又犯糊涂了,连老班都看得出来,难道我真的得甲型猪流感了?
我可不想早死啊!
爸妈还等着抱孙孙呢。
5;
学校放高温假,五天。
我背起书包,屁颠屁颠地跟着个长得有点乖的女生一路回家了。
路上我开的车费,请她喝水,换来一个微笑和一声“谢谢”。我起初觉得挺植,待会儿又想起同学的话,觉得很亏。他说:谈钱伤感情,谈感情,伤钱。我却什么都没谈着,仅仅买了个笑而已,太不值得了。
谈钱,是大俗;谈感情,是大雅。做人要么大俗,成为一名成功的商人,像比尔*盖茨那样最好不过了。要么就大雅,做个自在的诗人,像徐志摩那样也不错。最要命的是做了个半俗不雅半生不熟的人,顶多了只有陈冠希那点出息。可惜我乃是那半俗不雅的人,于是要得猪流感。
这好象是韩寒写过的,不知他是否也流感?哦,他应该不会发烧吧,因为他一向都很冷。 6;
“知道不,今天是啥节日?”大清早,二哥就把我叫醒。
“反正今儿个不是我生日。”我赖在床上不想起来。
“今天是教师节呀,猪头。”
“说你是猪头嘛,今天CF双倍经验啊!”
我彻底被雷倒了。笑得在床上做简谐运动,瞌睡全赶跑了。
二哥太热爱中国的节日了。一方面过节可以放假,另一方面过节打游戏有活动有礼品还有双倍经验。他一年到头就盼着这几个节日过,数学从不及格,却能把教师节牢牢记在心中,如此准确无误地推算出来并争分夺秒地去打游戏。真是一个快乐的大俗人啊。
要是他被我传染了猪流感,那叫我怎么能余心不忍呢?
7;
又过一天,我憋在家里实在无聊,出来找同学玩。
他们在一家茶楼打牌,炸金花。正巧老师就住在街对面,他们说看见了方便跟老师打招呼,祝他节日快乐。
我见到失散多年的熊高玩同学。便亲切得称呼他“睾丸”,我俩愉快地打起架来,又打情骂俏了一会儿。他始终很兴奋,连输了N多把牌。
我说高玩你看,多亏我来了,你连一个毛主席都没得了。只剩少数民族了哈。
他说你瞧着,一角钱照样翻本。
可惜压底都要一块钱。最后高玩只好找我借车费钱,灰溜溜地回家了。
我们结帐时,赢钱最多那哥们交了茶馆费后亏得最多。我去跟老板娘讲价,说美女,今天教师节打个折吧!
猪头啊你!今天9.11
他们全都笑起来。我不好意思再去讲价了。
后来我想,9.11这天打反恐精英应该也会有双倍经验吧,不是吗?
8;
还是爸妈最关心我。
我一回家说有感冒,他们就要把我拖去少管所隔离。我死活不干,结果被幽禁在家里,他们便出去打麻将了。
吃几副药过后我鼻子不堵了,喉咙不痛了,肚子不饿了,瞌睡也没了,精神倍儿棒,吃嘛嘛不香。没有再吃猪肉,我顿顿只吃鸡肉喝稀粥。那粥稀得都不用动筷子,直截了当一饮而尽。
上学那天,我的鼻子又挂起了瀑布。
我妈说糟了,你得的不是猪流感,是禽流感!
我咕咕叫两声说,得,甲型禽流感也算甲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