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漫忆高一作文
总在不经意的瞬间,尘封在心底的回忆涌上心头。那如同漩涡般的悲伤,在刹那间铺天盖地地袭来,令我无处可逃。
窗外有一阵阵的冷风吹过,却丝毫凉不过一颗心。
过往·稚嫩
只听一声声清脆的笑声自槐树下响起,一个稚嫩的身影不断绕着槐树奔跑。伴随着“咯咯咯”的声音,一朵朵淡黄色的槐花飘然自落。微风一吹,满地清恬淡雅的味道钻入我的鼻孔,在我心底留下甜美的记忆。“外婆,这朵小黄花好香啊!可它怎么落下来了呢?”“傻孩子,她是被你的笑声吸引下来的啊!每一颗槐花都是一位小精灵,她们专门来收集那些可爱的孩子们的笑声的。而你,也被她们选中了。”“真的吗?外婆!”小小的声音充满了惊喜。外婆慈祥而和蔼地微笑着点了点头。我开心地在槐树下又蹦又跳,开心地拍着手,又吹着从眼前滑落的槐花花瓣。外婆见我,微笑地坐在摇椅上摆弄着蒲扇,一阵阵凉风微拂过我的耳畔,好不凉爽。彼时,那黄白色的槐花纷飞的场景,成为了我幼时最美的记忆。
那天·成殇
外婆走了,就那样的走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甚至,我都还未来得及见她最后一面。
望着医院那一尘不染的白色,我终于忍不住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在幼时记忆中那一幕幕难忘的回忆犹如潮水般自心底滑至眼前,似一石激起千层浪一般地砸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心仿佛被一千只手同时抓住,又好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爬一般,寸寸噬心。好难过,外婆怎么就那样走了?她不要我这个孙女了吗?
出门的脚步,犹如被戴上了枷锁与桎梏一般,分外沉重。正如那句话一般: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是的,外婆一定是不满意于我没有好好孝敬她老人家,才故意跟我开了这样一个天大的玩笑的`。一定是这样!我秉持着这样的信念,像疯了一般地冲到医院空无一人的阳台上大喊着。“外婆,外婆你究竟在哪里?为什么……为什么我到哪里都找不到你……”声音越来越小,哭声却越来越大。一道闪电从云层穿过,一阵轰隆隆的雷声响彻云霄,紧接着,豆大的雨滴接二连三地落在了我身上。我知道,那是外婆哭了。“外婆,你一定听见我说话了……”已然分不清在脸上的是雨水还是泪水。在医院里一直紧绷的感情,终于如数倾述给了远在天边的外婆。我想回到外婆的家,看看那槐花是否已凋零成殇。
现在·怀念
外婆,你还好吗?孙女想你了。我摇着槐树如是说。
一树槐花依然耀眼绽放,一地黄白色依然鲜艳芬芳,一把摇椅依然记载岁月,一切如故,只是曾经那个坐在摇椅上的人不会再回来了。
我依稀记得,外婆曾告诉我,每一朵槐花都是来自天国的小精灵。那她们,是否也可以帮我寄去思念?想着,我便从地上拾起一片槐花花瓣,轻轻地放入手心,闭上眼睛,回忆着我与外婆的曾经。那种慈祥,那段笑声,就这样被我记忆在这瓣槐花中。想过去那般,我轻吹着花瓣,任她飘到外婆生活的地方。我慢步走出院子,轻关上看门,将这段往事漫忆在这槐花的世界里。是啊,有一年的槐花开了。
我忍不住轻声吟诵着:“岁月常相似花开依旧人不复流年尽相摧。”
【往事漫忆高一作文】
漫游、漫谈、漫思、漫忆……可能有助文兴。
“漫”,我这里指类于漫无拘束、漫无定止、漫不经心的种种情形。
漫游,需要化老本,我辈哪里会“腰缠万贯”,但可“心向往之”而已。倒是漫谈,只要有闲工夫就行.等公共汽车,老朋友不期而遇,大喜望外,先是握手寒暄,继而问长问短,继而东扯西拉,天南海北,云里雾里,忘乎所以脱至会心处,或莞尔一笑,或拍手大叫,回顾周围,乘客不知何时走空,汽车可能已开过好几班了。这样的漫谈,事后想想,其中往往有些颇足玩味的东西。漫书于纸,就叫做文章吧。
—拦住人闲聊不上班,清谈误国!
—岂敢。你不是我所说的那种“老朋友”,不会被我拦住。我也不会去拦你的。
所以,漫谈的对象,要选准。大凡只会向上作“请示”,或只会向下作“批示”的;坚信一言兴邦,一言丧邦,句句话不离“真理”的;以及好钻牛角尖,钻起来又九牛拉不回转的等等人物但可偶与交谈,而不可与漫谈,你跟他“漫”不起来。这样说,要寻个漫谈对手,似乎只有等待某一天的不期而遇了?果然某一夭我竟又不期而遇到一个小女孩,我们谈得很投机,很“漫”。
“非洲的黑人.为什么那样黑?”她问。
“被太阳晒的吧?”我随口回答。
“那么,”她继续问:“非洲的太阳是黑的吗?”
我大吃一惊,这孩子竟这样想问题卫她的思路是怎样运行的?问得这样奇,这样妙,这样“漫勺试想:如果太阳可能是黑的,人世不就有了黑色的光芒、黑色的辉煌、黑色的鲜丽、黑色的透明、黑色的空灵了吗?在黑色的阳光辐照下,花呀、草呀、人呀、狗呀、山川林野呀,不都仿佛置于黑色的水晶体里,多么美丽啊!她的发问,真是了不起,被屈原听到,必高兴得如获至宝。屈原的《天间》,不就是问得奇,问得妙,问得“漫”,才给后世留下一篇瑰丽奇诡的诗章吗?
所以有可与漫谈如这个小女孩者,我决定跟她漫谈不倦而不怕被人谧以“清谈家”之名并责以“误国之罪”的,因为我往往于这种漫谈中,大受启发与教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