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伴归乡路,心不再流浪作文1000字
八月“处暑”时分,一个热带性低气压,挟带着倾盆大雨,造成南部县市大淹水。时隔三天,另一波强盛的西南气流,又再度笼罩高雄上空。霪雨霏霏,连绵不绝,此情此景,让我不禁回想起了六月“芒种”过后,那趟花莲的返乡之行来……
花莲,是海内外慈济人的心灵故乡,每次的营队,总会安排学员返回静思精舍巡礼。去年,系于清晨微蒙时分,沿着“师公路”,徒步十公里路程返回精舍;今年,则系安排搭乘游览车,于下午进行精舍朝山。虽然,返家的方式有所不同,但那份虔敬之心,实无二致。
然而,缜密的计划,总是赶不上天气的变化。当第一批工作人员于两点左右抵达精舍,准备进行前置作业之际,那原本中午还算青翠的山头,此时已被泼洒上了一层厚厚的白妆,而蒙蒙的雨丝,也随之顺势从天而降。当这一场由小而大的雨势才刚停歇,十多位志工立即拿来扫水工具,在朝山大道上头进行除水任务。
大理石上的积水逐渐淡化,志工甚至还拿出了抹布,一块一块逐步擦拭,希望能将上头的水渍和尘垢完全抹去,以利学员朝山的顺利进行。雨水洗涤了大道尘垢,志工抹除了心头烦忧,让大理石又重新回复了原有的清澄本色。这一幕场景,岂仅是一句《无量义经》里的“微渧先堕,以淹欲尘”所堪予以描绘而已。
只是,没有想到,在这一切已经就绪之后,一阵微风轻轻吹拂,让那原本停歇的雨滴,又再度翩翩洒落。而就在此时,二十二辆游览车,八百多位学员,业已抵达精舍外面不远处的停车场。精舍在望,归心似箭。学员兴奋之情,虽随外头雨势起伏,但朝山返家意念,却如盘石般坚定。虔诚一念,双手合十,〈祈祷〉声声起;汇聚了众人的善念,雨势终于又再度逐渐变小。
轻着白色透明雨衣,列队迈步朝山大道,静心虔敬,一念朝山。顾虑学员雨中朝山,大家似乎举棋不定,替代方案也应运而生。然而,一句轻轻话语,悠悠飘入众人耳际――“他(她)们都是吃过苦的人,这一点小雨算什么!”就犹如暮鼓晨钟一般,顿时化开了大家心头的迷雾。
卸下雨衣,一心礼敬;佛号声声悠扬,法音处处回荡。水湿朝山衣衫,抹干大道水痕,在泪水和汗水模糊之中,虔诚一念心,逐步往静思精舍主堂前进。然而,更不可思议的,乃是在这朝山的一个多小时之中,天空虽然阴霾依旧,却竟然连一滴雨水皆未撒下,直至朝山结束之后,那蒙蒙的小雨,才又开始再度飘落。究竟系学子的虔诚之心感动了上苍,抑或是菩萨悲悯这群跨越台湾海峡返家的游子?
回忆起了三天前,营队“开营”时的场景,当〈弟子回家啦〉乐音弥漫讲经堂、歌词绵绵泼洒心灵之际,那一句“诚如母亲的怀抱,是弟子疲惫的依靠”,顿时让这两岸的第一代静思弟子,终于忍不住泪眼婆娑了。从讲经堂斜坡道往下俯视,那擦拭泪水的画面,就犹如海边的浪潮一般,一波又一波――
“收拾行囊,越过海洋,回家的路上。火车隆隆,沿着海岸,青山绿意秧。喜见精舍,映在前方,心灵的`故乡。回眸来时,孤单身影,如今浩荡长。弟子回家啦,上人欣欢笑,诚如母亲的怀抱,是弟子疲惫的依靠。弟子回家啦,不再外流浪。长夜漫漫,有您的陪伴,风雨中温暖的地方……”
久盼场景现前,永恒记忆弥心;五天相聚,情系两岸。证严法师曾言,前来精舍参访的人,并非信徒而是弟子,因为弟子是心灵相契的。因缘于这份特殊的师徒之情,让这群越洋返家的游子,就如同这六月“芒种”的因缘一般,带着那“一盏灯”的慈母温馨情怀,返回每个人的居住地,继续深耕、播种,期待来年的开花、结果。
一场殊胜的朝山之缘,一次返家的孺慕之情,让泪水和法水,溢满每个人的脸庞和心灵。雨,还在下,在这应是晚霞满天的傍晚时分,落满一湖相思云烟……
【雨伴归乡路,心不再流浪作文1000字】
一声声唤儿归乡的声音徘徊在脑海,表达出想念的情感,感慨出千万在外的游子的心,想着父母的呼唤,顿时思乡的感情又浓了。
流离在外的人们都不知道在家父母的想念自己儿女的的感情。一个电话表达出多少的怀念,却又有多人忘却了在家守护的父母,留下了他们俩在家,我们常常对父母无话可说,可是我们都不知道父母想对我们说的话却是那样的多,我们正是以为无话可说,电话都不打一个,而远在家乡的父母觉得自己的儿女的忙,没有时间打电话回来,他们一天天的期盼,一天天的抱着希望,等待着那个电话的响起,可是一年之中等到的是几次,呵呵,可想而知,对我们很忙,忙着享受生活,忙着去体验新事物,父母以为你很忙,可是你在忙什么,每天玩到一两点,每天去讨好你所崇拜的人,话滔滔不绝,那时候你怎么不说你无话可说,父母都呼唤你没有听到,现实的诱惑你却那么的灵敏?
人生不就是这样么,我们一味的讨好自己所期盼的东西,却忘记最基本的人情味。
望着门前坎上坐着的人,每天看着夕阳想漂流在外的游子,内心压抑着的情感,思念寄托在大雁的身上,传达着父母的乡愁。父母都呼唤唤不回一个电话。感慨着时间的流逝,在他们身上慢慢流露出时间的痕迹。
呼唤声徘徊在人的上空,我们无法触摸,只靠我们内心去倾听,去感受,去体验那种呼唤。
了不起的爷爷在去世的前一个夜晚给两个孙儿留下几个箱子,一些装满珠宝,一些装满他毕生的秘集。在他咽气的头一个早晨,哥哥携着所有财富,高高兴兴地走了,没打算给弟弟留一分钱。弟弟同样带着所有的书和爷爷的亲笔走了,也没打算给哥哥留一页纸。
这样一来,他们曾经居住的房子就空下来了,村庄的人常常在这里堆积一些柴火,后来又在此处围了个栏,当做猪棚。日复一日,老一辈人过世了,曾经的孩们都仿佛在一瞬间长大,再也没有人知道那个猪棚的前身,也再没有人提起那栋小屋里无影无踪的三个人。每个和煦的清晨和暖人的夜晚,你都能伴着村庄淡淡的炊火和泥土冗杂的沁人气味,看见几个扛着柴火的年轻小伙忙着把猪赶出来,急着将新砍的柴放进去。
有一天,太阳如约造访。大家伙从鸡鸣中惊醒,那是理想在呼唤着他们,那些可以鼓舞人心的东西,为他们提供的是用之不竭的信心和动力。村里那些盘根错节的泥巴路像树根找到了树干一样终结在那条整齐的水泥大道上,那是政府在当地唯一拿得出手的工程,也是这个与世隔绝的僻静小镇仅此所能让人感受到的现代气息。就是这条道上,通向繁华的道上,出现了一个人。满头白发,穿着破烂,脚上的鞋依然磨穿了,可以透过磨穿的洞看见他那双在泥里打滚,又在雪中伤风的脚。他就拖着这么双毫无存在感的腿,一步一步地走来。让人看了害怕,让猪看了敬而远之。这位年近70的大爷,就在村口晃悠着,他一会儿看看新建的小楼,一会儿看看猪棚,眼神空洞如同死过,面露悲哀令人心凉。
此刻的远处又疾驰过一辆明晃晃的汽车,车里的男人虽然也年近70,而西装革履,正装加身。背后齐刷刷地跟着几名带着墨镜的随从,面露严肃,一语不发。仿佛那个乞丐的存在就是为了衬托他的光鲜高贵。这极大的落差给亲见的人一种刺心的痛觉,不知从何处衍生出无尽的悲哀与怜悯,这是一个好心的人,好心到收留一位穷途末路的乞丐。汽车呼啸啸地驶过,带走了一地无人打理的落叶。乞丐注视着恍惚溜走的,割稻草的人,篱田的水牛,和树底下杂乱无章的花朵。那人开口了说,这是我的家乡,50年前离开这里,带着祖父的教诲独自打拼,严格按照他的宗旨办事,老实做人。我以为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不是我赚的这些钱,而是我祖父留给我的那些,这么多年了,这里修通了路。再次来拜访,我感觉这里还是没有变,祖父一直给我了一种力量,让我保持初心,不会为了利益玩弄是非,始乱终弃。就算我失去了一切,我也会把他留给我的保存下来。至少,我的心中还能像涨潮的沙滩,留下一些珍珠般的东西。
乞丐好似什么都没听见,他依然望着,望着路牌,望着灯塔,望着前方消逝的山,望着那些他曾经也拥有过的繁华那人也不再说话
突然,他听到旁边的人又开口了。
哥!
那是声亲切而极度柔情的呢喃,像冬季听闻鸟儿的歌声。像雪中看到冰河消散融化,可对于这个乞丐来说,如雷贯耳,颤动生死。他不敢相信,也不愿再次活过来。
他懂得自己最后的面具,也终于被自己栽种在泥里的荆棘刺穿了。
无情冷漠,血淋淋的。
了不起的爷爷在去世的前一个夜晚给两个孙儿留下几个箱子,一些装满珠宝,一些装满他毕生的秘集。在他咽气的头一个早晨,哥哥携着所有财富,高高兴兴地走了,没打算给弟弟留一分钱。弟弟同样带着所有的书和爷爷的亲笔走了,也没打算给哥哥留一页纸。
这样一来,他们曾经居住的房子就空下来了,村庄的人常常在这里堆积一些柴火,后来又在此处围了个栏,当做猪棚。日复一日,老一辈人过世了,曾经的孩们都仿佛在一瞬间长大,再也没有人知道那个猪棚的前身,也再没有人提起那栋小屋里无影无踪的三个人。每个和煦的清晨和暖人的夜晚,你都能伴着村庄淡淡的炊火和泥土冗杂的沁人气味,看见几个扛着柴火的年轻小伙忙着把猪赶出来,急着将新砍的柴放进去。
有一天,太阳如约造访。大家伙从鸡鸣中惊醒,那是理想在呼唤着他们,那些可以鼓舞人心的东西,为他们提供的是用之不竭的信心和动力。村里那些盘根错节的泥巴路像树根找到了树干一样终结在那条整齐的水泥大道上,那是政府在当地唯一拿得出手的工程,也是这个与世隔绝的僻静小镇仅此所能让人感受到的现代气息。就是这条道上,通向繁华的道上,出现了一个人。满头白发,穿着破烂,脚上的鞋依然磨穿了,可以透过磨穿的洞看见他那双在泥里打滚,又在雪中伤风的脚。他就拖着这么双毫无存在感的腿,一步一步地走来。让人看了害怕,让猪看了敬而远之。这位年近70的大爷,就在村口晃悠着,他一会儿看看新建的小楼,一会儿看看猪棚,眼神空洞如同死过,面露悲哀令人心凉。
此刻的远处又疾驰过一辆明晃晃的汽车,车里的男人虽然也年近70,而西装革履,正装加身。背后齐刷刷地跟着几名带着墨镜的随从,面露严肃,一语不发。仿佛那个乞丐的存在就是为了衬托他的光鲜高贵。这极大的落差给亲见的人一种刺心的痛觉,不知从何处衍生出无尽的悲哀与怜悯,这是一个好心的人,好心到收留一位穷途末路的乞丐。汽车呼啸啸地驶过,带走了一地无人打理的落叶。乞丐注视着恍惚溜走的,割稻草的人,篱田的水牛,和树底下杂乱无章的花朵。那人开口了说,这是我的家乡,50年前离开这里,带着祖父的教诲独自打拼,严格按照他的宗旨办事,老实做人。我以为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不是我赚的这些钱,而是我祖父留给我的那些,这么多年了,这里修通了路。再次来拜访,我感觉这里还是没有变,祖父一直给我了一种力量,让我保持初心,不会为了利益玩弄是非,始乱终弃。就算我失去了一切,我也会把他留给我的保存下来。至少,我的心中还能像涨潮的沙滩,留下一些珍珠般的东西。
乞丐好似什么都没听见,他依然望着,望着路牌,望着灯塔,望着前方消逝的山,望着那些他曾经也拥有过的繁华那人也不再说话
突然,他听到旁边的人又开口了。
哥!
那是声亲切而极度柔情的呢喃,像冬季听闻鸟儿的歌声。像雪中看到冰河消散融化,可对于这个乞丐来说,如雷贯耳,颤动生死。他不敢相信,也不愿再次活过来。
他懂得自己最后的面具,也终于被自己栽种在泥里的荆棘刺穿了。
无情冷漠,血淋淋的。
我是寂静的,让归乡的异客只得在旅馆停下脚步;我是热闹的,让戍边战士们辗转反侧,最终坐起为远在千里之外的亲人写一封不知何时送到的信。
我是残酷的,让穷苦书生只得想尽办法,最后获得那一丝光明;我是慈悲的,时常用一盏大路灯让努力奋斗的人们感到除亲人外温暖的一句慰问。
夏是我的上司,他残酷地剥削我,让我在他的管辖区减少生活的意义,而那些生活的意义,我会在冬那里夺回。
我也有魔法,能使人睡去,每当一人睡去,世界上的痛苦也减少了一分。
昼是我的死对头,可在千万年的相处中我与他达成了共识,我让人们休息,他让人们努力拼搏,这才有了聪颖的人们。
当然,世界这么美我也想看看,可我没有眼睛,所以在我被剥削的夏天,我会让那些知了来当我的义眼替我查看世界美好,并在昼与我交班后将所见所闻讲述与我。
可春、秋、冬怎么办?
为此,我围绕世界各处寻找,终于让我找到猫头鹰当我全年无休的信使,与朋友和我欢度一生。
我的朋友们——人类,他们为我的到来欢呼,为我的离去叹息,可生活就是如此,松弛有度才能将世界的美领悟透彻。
国庆期间,我怀着激动的心情终于踏上了归乡的大巴车。
一天一夜的车程,短暂而又长。
我与故乡已阔别九年之久,打我上小学起,因为父母工作的调动,就离开了家乡来到外地县城工作求学。家乡的模样,永远停留在我幼儿园时的记忆里,随着岁月的流逝,也变得斑驳而不可辨晰。
“家乡是什么?”这个问题我早已没了答案。我也曾在过去的几年里把家乡忘得一干二净,而当我真正踏上归乡的路途,这种感情却愈发得强烈起来。我才真正意识到,我的思乡,似袅袅升起的炊烟被定格,虽清淡却又永不散去。
这晚,我彻夜无眠。
我想起了幼儿园门口的烧烤摊,总在我早上上学时勾起我的馋虫,却也只能恋恋不舍地走进校园;我想起了坐在公车“慢慢游”上吹来的晚风中还带着香甜的南瓜饼的味道;我想起了社区里银杏树下的落叶,曾被我小心地夹入厚重的字典里;我想起仲夏之夜的饭桌上,总有外婆做的可口开胃的酸汤;我想起了在夜间的凉床上,我还曾数过夜幕中闪烁的明星……
外婆还会在校门口等我吗?那只一见着人就会摇尾巴的小黄狗还在吗?夏夜的蚊子还会咬我吗?幼儿园的老师还会罚我写“123”吗?
……
“快到了,再过十分钟就到了!”我被爸爸的惊呼拉回现实。太阳刚露出头,要到了?我的激动越发得强烈了,我对故乡的感应愈发得浓厚了。
真的快到了!太阳随着汽车的律动跳跃起来,激动地翻过一座座山头,爬到了正空。
一回到故乡,我一口水也顾不上喝,马不停蹄地赶着要去逛逛,我的热情就似决堤的河水,汹涌澎湃。
追寻记忆的大门,我开始寻根。可现实,不尽人意。
幼儿园已经搬走了,小巷里空荡荡的,静悄悄的。小贩都被赶走了,再也不会有香喷喷的热狗充斥小巷了。小黄狗几年前害了病,死了。外婆也耐不住寂寞,回乡下去了。原本的银杏树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桩,“慢慢游”也停了。遇见儿时的玩伴,我也只能扯出微笑:“你……好!”
怎么,都不一样了呢?虽然现在的家乡更加美丽,更加干净,可总感觉少了什么,淡了什么。我心里空落落的,一个人默然……
(指导老师:陈海燕)
母亲啊!在海外漂泊四百多年之久的儿子终于回到您的怀抱了,您高兴吗?您那布满沧桑的眼睛、斑白的鬓角,暗示着您曾遭受过的万千磨难,也经历了苦苦的思念啊!
远岸那游荡的风雨,洋洋洒洒地弥漫,仿佛在瞩望历史长廊中的那缭绕的尘烟。四百多年凝结的风雨云烟,在淡黄的日历里,褶皱成伤感的记忆。充满诗惫和情怀的1999年,穿越了历史长河的风,而那漂泊航船,卸下了昔日耻辱的重负,又满载历史的希冀,驶向“家”的港湾。
思念实在太苦太累了,而那无数次的望眼欲穿般的期待终于燃烧成黎明的曙光。岁月与岁月的交替,不过是日升与日落的轮流,而那颗深情眷恋的心、缠缠绵绵的思念之情啊,却是千秋不变,恒古未绝。我的耳畔总是响着长江黄河的流水声,我的血液里总是彭湃着中华民族的声音?是因为我的心系着母亲的心么?这都是因为有一个深深的华夏的烙印在我心上。
千百年来香火不断的“妈祖阁”会告诉我,由仔岛上锈迹斑斑的大炮会告诉我:四百多年前是厚颜无耻的葡人把我从母亲的怀抱强行夺走。从此,我撕心裂肺的哭声夜夜在您梦里响起,您也曾奋起抗争,您也曾血肉相搏。然而,贫穷落后的您无法抵挡列强的铁蹄,赢弱无力的您无法抵抗强盗魔爪疯狂抢夺您的孩子和珠宝。
花谢花开,潮落潮起,沧海变桑田。母亲,五十年前金秋的那一天,天安门城楼一声庄严宣告,从此,坚强的您重新自豪地站起来了。创造性的设计圆了回归之梦,圆了中华民族四百多年来的愿望。母亲,亲爱的母亲,我同样是您引以为荣的亲生骨肉。我的兄弟—香港,在两年前己经回到您的身边,现在,我也回到您博大的怀抱里,就让我在您的怀抱里做一个甜甜的梦……
离开了母亲,游子的生活,又有谁会喜欢呢?74年前,爱国诗人闻一多抒发了我孤苦无告、眷怀母亲的哀忱。我出一双曾经沾满辛酸无奈的手,扑向您宽阔的怀抱?涛声、号子、帆影和浪花,都回荡着我的名字。现在,我在母亲的怀抱中有了自己位置!母亲,记得我刚回到家时,您对我说:“长江长城无时无刻不牵挂着你,黄山黄河无时无刻不在呼唤着你!”我很激动。在外漂泊,我不知数亮了多少个夜晚的星星,也不知望圆了多少回月亮!“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在母亲您的五十岁生日之后,又喜迎着我回家。这是中华人民送给世纪之交的一份厚礼,也预示着在新的千年和新的世纪里,我不但会有新的开始,而且中华民族将会更加兴旺发达,光彩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