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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点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07-06 07:54:17
  • 《运动的一天作文450字》
  • 早晨的阳光正好,听着鸟儿的叫声,八点的时候我起了床。起床后的我接着刷牙和洗脸,穿好鞋子后就和妈妈、姐姐一起去打羽毛球。

    阳光照耀着大地,有些许微风吹过,到了体育场,妈妈和姐姐开始羽毛球混合双打,我负责捡球。捡球也是一项体力活,所以还没开始练习打羽毛球的我就已经满头大汗了,姐姐,中途去休息了,便到了我跟妈妈一起打羽毛球。

    我拿起羽毛球,往上一抛,然后再打过去,新手的我并没有打到羽毛球,但是通过我的坚持不懈,终于把练习多久的羽毛球打了过去。由于太阳的炎热,练习完羽毛球的我,衣服都汗湿透了,打完羽毛球的,我去吃了个早餐,便回家了。

    回到家的我,顶着湿湿的头发去洗了个热水澡,洗完澡后勤快的我又去把自己的脏衣服顺便洗干净给妈妈减轻负担。

    风和日丽的下午,睡完午觉后的我,便开启了运动之旅,先是跳了一个多小时的跳绳,休息了一会儿,又拿起键子踢了起来。结束运动之旅后,太阳公公都快要下山了,便享受妈妈给我做的丰盛的晚饭,真是充实的一天呐。

    在这运动的一天,我做了许多的运动项目,有过汗水,但也有很多的收获,所以在接下来的假期里,我也会坚持运动的!

  • 《游小满田塍》
  • 早晨八点,我到金笔作文和同学们一起乘坐大巴车前往一个叫小满田塍的地方去游玩。

    我们下车后先在小满田塍的彩虹门售票口照了一张集体合影。然后在旗手的引领下来到了地震馆和海啸馆。

    第一组的同学先进入地震馆体验,我属第二组先进入海啸馆体验。进到海啸馆后,老师告诫我们要抓紧扶手,以免摔跤。老师刚说完,工作人员就关门熄灯了,里面是一片黑暗,突然一道闪电划破了黑暗,接着是轰隆隆的雷声打破了寂静。我看见一艘大船在海面上东摇西晃,我们站立的地面也随之颤动起来东倒西歪的。后来出现了飓风和骤雨,我们都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恐惧感。

    从海啸馆出来后,我们又进入到地震馆,体验地震带给我们的真实感受……

    从地震馆出来后,我们经过黄山寨水帘洞门口,来到了一片美丽的荷花丛中,朵朵荷花红艳,片片荷叶碧绿,把周围的青山小溪打扮得格外漂亮。那荷叶中还结有许多的莲蓬,有各种各样的昆虫在上面飞舞,好一派恬静的自然风光,令人十分陶醉。

    最后的体验是彩虹滑。开始啦!哇哇!别看朱紫昊是女孩,胆子可比男孩还要大。她第一个坐上橡皮滑从彩虹道上吱溜一声就滑下去了,橡皮滑急速旋转了360度,将朱紫昊的帽子都甩掉了。终于轮到我了,我学模有样地坐上橡皮滑,两手抓紧布带扣,在工作人员的助力下“嗞”一声便滑下去了,那种飞翔的感觉真爽!

    从这次活动课中,我既体验了大自然的破坏力,也领略了大自然的美好。没有体验哪来美好呢?

  • 《《开学第一课》观后感》
  • 今晚八点我们准时收看了中央综合频道播出的《开学第一课》。主题是“少年强,则国强”。

    节目分了好几个小节,讲述了许多人的感人事迹,我更加仔细认真地看了“担当”这个小节。为了讲好“担当”,钟南山爷爷给我们上了这堂课。

    钟爷爷说:他小时候身体特别好,在一次运动会中,打破了全省记录。他挺高兴,有人对他说:“你就当一名运动员吧!为国争光!”他说:“我回去考虑一下!”钟爷爷和他的爸爸妈妈商量后决定学医,由于他的爸爸妈妈都是医生,所以钟爷爷报考了北京大学医学部。结果考上了,他很高兴,因为他特别想做一个有担当的人。

    17年前,非典病毒爆发,钟爷爷的许多主任医师都得了病,钟爷爷对院长提议把病人都转移到他那里去治疗。结果,存活率是百分之九十六点二,在全世界是最高的。钟爷爷就是这么的担当!

    2020年,也就是今年春节前夕,新冠病毒以极快的速度蔓延了全国,武汉最为严重,中华民族上下团结一心,抗击疫情!我们的钟南山爷爷84岁高龄,依然英气勃发,带领他的医疗团队奔赴武汉,不顾一切的奋斗在第一线。最后终于赶跑了“恶魔病毒新冠”!

    另外,身患新冠病毒的付巧姐姐尽管有病,但还是在武汉方舱医院一边治疗,一边学习,预备高考。她用一副画,圆了她的梦想课堂。她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

    今天(这学期)的开学第一课告诉我们做人要有担当。有句话说“自古英雄出少年”,我们要热爱生命,加强锻炼。奉献祖国,勇于担当,成长为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

  • 《一人一室一课堂》
  • 早上八点,我走进书房,打开电视和电脑,开启了一天的网课学习。

    刚开始上网课时,我有些不习惯,电视里的老师只是自己在说个不停,经常是他自己自问自答。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了,当老师提了问题后就迅速地按下暂停键,对着电视机大声地回答老师的提问,然后再按开始键,当老师的答案和我一样时,我会代表老师给自己一个赞。语文网课我是最喜欢的,因为看完小视频,朱老师会按学号请同学回答问题。听到同学们熟悉的声音,让我有一点儿在教室里学习的感觉。

    渐渐地我习惯了上网课,现在还挺喜欢的,能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学习,不必像以前在学校时担心哪个“调皮鬼”在我听得正起劲时,出来捣个乱影响老师上课。

    老师们为了让我们在家学习能达到最好的效果,也是很拼呀!俞老师为了给我们录难题讲解视频,经常忙到很晚。虽然我们看到的视频只有短短的几分钟,但老师往往要录上一个多小时。我们的班主任朱老师,一边带娃一边给我们上课。以前她是上班面对51名“小魔怪”,回家面对2名“小魔怪”;现在变成一整天面对53名,虽然51名没有面对面,但她时刻牵挂着我们的学习和健康。还有Miss Huang和吕老师她们要教好几个班,一天要在电脑前改几百名学生的作业。我真担心等到疫情结束回到学校时,这些老师们都成了“眼镜”老师。

    一人一室一课堂,我会像以前在学校一样认真学习。

  • 《网课》
  • “起床,上网课了。”一大清早我被妈妈吼声吵醒了,一看表八点五十了,我急忙起身洗漱,早饭也没来得急吃,顶着一窝乱糟糟的头发开始上课了。

    在这个过程中,除了旁边有一位虎视眈眈的老妈外,没有了一听下课铃就飞奔出教室的同桌,没有了一下课就跃过两大组来找我聊天的朋友,没有我一开小差,就让我罚站的老师,没有我一不溜神就让我回答问题的老师,没有了和我怼天怼地的前桌,没有了专属我的课桌,就连交改作业也缺失了那一份的紧张,电脑上老师声音也很柔和,没有上课时看到开小差的同学时的怒吼声,没有我作业错太多老师的批评声,下课时也没有了四十八个人的喧闹,眼前只有一张电脑桌和成堆成堆的书,即使以前盼望的下课铃声也没有了。

    “这道题不对。”没错,你们听到的是我老妈的声音,一看题就转为监考老师,一手拿着手机,表情凝重,皱着眉头,就差拿教鞭了,“又错又错,这道题是.......”我划了又改,改了又划。“重写一遍,不要改了。”她无时无刻都在盯着我,伸长脖子在门口探来探去,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每次交作业,她都会说“对不对?”然后拍下一张照片上交,嘴上很担心身体却很诚实,偷偷告诉你们,其实老妈担心是多余的。

    真希望疫情早点结束!想念在学校的日子啊!想念一起嬉闹玩耍的同学。

    (指导老师:巫文渊)

  • 《升国旗》
  • 本周我是升旗手,好激动。

    为了准备八点的周一升旗仪式,我兴奋得6点半就起床了。八点之前应老师教我们怎样升国旗,从安装国旗到跟着国歌的节奏缓缓升国旗,每一个动作我们都细致练习,直到白昊泽把国旗甩出去的时候特别有气势,就像北京天安门的解放军叔叔一样,直到我们两个人配合得天衣无缝。

    八点钟的铃声响起了,在雄壮的国歌声中我们正式升起了国旗,看着国旗徐徐到达顶端,迎风飘扬,心里涌起一股自豪,久久不能平静。

    之后的每一天,我们俩都准时等候在升旗台,在国歌响起时,庄严地完成升旗任务,得到了老师的称赞。

    我真的为自己感到骄傲!

  • 《月殇》
  • 南州的六月,天气已经很热,晚上八点多了,热浪还没有一丝退却的迹象。宿舍里的大电风扇不停地吹着,可是靳文斌他们还是感觉很热,刚换的背心,只一会儿背上已经被汗浸透了,同宿舍那五个光着膀子玩斗地主的工友,脸上也是汗直往下淌,“对5”“对8”“炸弹”“啊呀,出错了重出”“不行,不能耍赖”时不时那些半听不懂的方言就冒出来了。靳文斌莫名的烦燥,手上的书半天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虽说工业园在郊区,可是南州市的规划者们考虑的长远,街道很宽敞,两旁的路灯全是好看的玉兰花状,树木花草很茂盛,被打理的有形有状,树下隔段放着仿古木长椅,不管走到哪里都像在公园,这是靳文斌最喜欢的。

    大城市的夜晚也是热闹的,路上的车辆行人很多,靳文斌慢慢的在人行道上踱步。一阵风迎面吹来,又潮又热,一点不像家乡的风那样凉爽。树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他抬起头,透过树叶缝隙看见一笼清瘦的月牙儿挂在天上。“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几家夫妻坐罗帐,几家飘零在外头”,不知什么时候看过的这首诗一下就跳出来,心头涌上一种酸楚。

    靳文斌的心又一次飞回了西北小山村那个温暖的家,仿佛看到几近瘫痪的母亲正坐在堂屋炕上,笑咪咪的看着一双像叽叽喳喳的喜鹊在闹腾的双胞胎孙儿,厨房里他亲爱的媳妇梅英正在做着一家人的晚饭,案板上放着刚出锅的油饼子,锅里滚着他最爱的浆水拌汤,蒜炝浆水的独特香味似乎都能闻的到。

    “爸爸,你吃饭了没?你好着哩么?”一打通电话,女儿兰若甜甜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靳文斌的心里顿时像喝了蜜凉水一样舒畅。

    “爸爸好着哩,你和哥哥乖着么?奶奶好着么?”靳文斌不禁摇头微微一笑,在南州一直说普通话,顺口把婆说成了奶奶。

    “爸爸,我和哥哥乖着哩,婆有病了,刚刚喝了我烧的鸡蛋糊糊,吃了我妈妈抓的药,现在睡着了。”

    “你妈妈不在家吗?”靳文斌有些诧异,都快九点了,梅英怎么不在家。

    “明天捱到咱家碾场了。我妈妈和哥哥拉梁上的麦去了,还没回来哩。” 靳文斌不禁心里有些内疚,最近天天加班,一天连上十几个小时的班,都忙糊涂了,他忘了现在是收麦时节,俗话说“六月忙绣女子下了床”老家里人人忙着虎口夺食,尽快把麦收进屋。虽说半个月前打了钱让梅英叫人割,可他深知节俭的梅英怕花钱,再说家家都忙着收自家的麦,谁还能顾上别人家。即使川道里的收割机割了,山上的还得自己割,最难的就是往场里拉麦了,家里有好劳力的可以用架子车拉,架不了车的就只能人背了,真不知她是怎么弄回来的。最近他们公司接了国外的大订单,上头天天催着加班赶工,根本没办法请假。家里六七亩麦子全靠梅英一个人,真难为她了!

    “哎——把你妈妈挣地劲大了!”他心痛的厉害,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爸爸,你不要担心,我武魁达达帮我妈妈和哥哥拉去了,我武魁达达真个有劲,他一次背的麦像小山一样多。我给我妈妈把鸡蛋糊糊烧下了,她回来一喝就不渴不饿了。”懂事的女儿倒安慰起了他,让他心里更不是滋味。

    “兰兰真是好娃!作业做完了帮你妈妈照顾好你婆,学习可不能耽误,争取再得个奖状,等爸爸过年回家时给你买你最漂亮的衣服。”

    “爸爸,再给我买本《爱的教育》吧,老师说这本书很好。”

    “好好好,爸爸一定给你买。”挂了电话,靳文斌心里五味杂陈,他痴痴的望着挂在天边的月牙儿,仿佛那月牙儿就是她那清瘦的爱妻梅英。

    无数个辗转难眠的夜里,靳文斌总是想念一双懂事乖巧的儿女,担心被高血压打倒的母亲,更想念因为劳作不再年轻却坚强勤劳的妻,想她脉脉的温情,想她温暖的怀抱。想那种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幸福生活,时不时他就有回家的冲动,可是他深知不能回去,家里去年刚在新农村盖了二层小洋楼,房子是盖得既好看又气派,可是除了国家补贴和积蓄外又贷了几万块钱,光一年的利息都要好几千,母亲每年住两三次医院,除了新农合报销,自己还要掏一部分,两个孩子马上要上五年级,再过几年上高中考大学都需要一大笔钱来供给,现在土里是刨不出多少钱的。

    月牙儿挂上了树梢,广场舞的乐曲半个村都能听到,同村的姐妹又开始跳广场舞了。新农村的广场建起两年多了,几乎每晚都在跳舞,可是梅英一次都没有去过,她每天忙地放下叉把拿扫帚,管了婆婆看娃娃,等陪娃作业做完,照顾婆婆睡下,跳广场舞的早都散了。

    梅英站在二楼的阳台上望着夜空,弯弯的月亮撒下淡淡的清晖,星星眨着眼,九月的风吹来已经有了寒意,梅英不禁打了个寒颤。“天冷了,不晓得南州现在天气咋样?”文斌又是十几天没来电话了,现在他是真的忙,一个高中毕业的农村人要在南方大城市里站住脚真不容易,梅英理解文斌,她不怨他,倒是担心他那么忙没人照顾会把身体搞垮。此时她真希望能听到文斌的声音,哪怕是报个平安也好。正想着,电话响了,梅英心里一热,赶紧跑进屋。

    “梅英,还没睡吗?娃娃作业做完了么?”原来是武魁。

    “还没,娃娃作业做完了,刚睡下了。”

    “咋还不睡唻?想文斌着睡不着吗?”武魁开着梅英的玩笑,爽朗的笑声传了过来。

    “他达达,有两岁了咋还这么没正形!”梅英答道,可脸上有点烧,感觉自己的心思一眼被人看穿了,有些不好意思。

    “明天要是有时间的话给我帮着压一下酸菜,我的菜叶子都快被太阳晒干了”武魁说。

    “嗯,明儿早上我就过来。”梅英嘴里答的干脆,可是心里真有点发怵。

    武魁的女人这两年去了上海,文斌这两年一直在南州,两家相工着过活,地里的重活武魁帮梅英,家里的细活梅英帮武魁,两家的关系一直都好,村里人都开玩笑说他们两个和谐的像一家子。

    上个月,武魁给梅英帮着拉玉米的时候不小心翻了车,腿让车杆打伤,梅英照顾了几天,从那以后梅英感觉武魁看她的眼神好像有点怪,有几回梅英一转眼发现武魁直直地看着她,眼睛亮亮的闪着光,看到她看就急忙转过头。

    九月的农村,家家都要压冬菜,虽说现在一年四季新鲜蔬菜都能买到,那些菜贩子时常把各种蔬菜用车拉到村里来买,方便的很。可是一到九月,家家户户还是照样用先人传下来的方法压冬菜,用包菜叶子和白萝卜丝压一大缸酸菜,用花椒和白菜压一大缸麻菜,一个冬天早上要么炒一盘麻菜,馓一锅甜馓饭,要么炒一碟辣椒捞一碟咸菜,再用酸菜浆水馓一锅洋芋馓饭,一家人围着炕桌坐在热炕上,热热和和地吃一个冬天的馓饭。寒冷的冬天就在热和的馓饭里不知不觉的溜走了。

    前天早上,梅英在厨房煮菜,武魁把煮出来的白菜放凉水里淘,两个人边干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梅英一不留神让瓷砖上的水滑了一下,武魁赶紧扔掉手里的活一把抱住,梅英才没有摔倒。

    “赶紧放手!我可没那么娇贵。”梅英见自己站稳了武魁还没松手的意思就说。武魁尴尬的笑了笑才放开手。

    更让梅英心慌的是昨天晚上做的梦。她梦见文斌拉着她的手在开满荞麦花的地里跑着,文斌还摘了一朵花送给她,可是不知怎么文斌的脸变成了武魁,冲她笑着。梅英一惊就醒了,再也没有睡意。

    弯弯的月牙儿太瘦弱了,载不了满满的思念,半夜里就不见了。可是梅英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按理说她现在应该很满足了,一双乖巧的儿女上了初中,期中考试又都进了全级前十,文斌年初换了工作,工资又涨了,听说还升了部门主管,家里的账去年就已经还清,婆婆的身体一直那样靠药将养着,可大小便能自己送到地方上,但梅英心里总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白天太忙了来不及想,每到夜晚,总会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里翻滚。

    梅英和文斌是高中同学,他们的爱情开始于高三的上半学期,在高三的一年里,尽管他们相互鼓励,一起学习,但成绩中等的他们加上感情的分心还是没能考上大学。

    梅英家在川道里,离城很近,可是文斌家在山上,吃水都要从泉里担,条件自然比不上梅英家,梅英父母死活不同意他们俩的事,一耗就是四年,梅英父母管不了,就随了梅英的心。

    刚结婚的那几年里,文斌家里情况还好,文斌爸妈身体硬朗,他们俩一起去省城打工,一起上下班,有空的时候就一起逛街游玩,日子过地美美的。后来梅英生了一对龙凤胎宝宝,文斌爸妈对梅英像亲生女儿一样。可是这几年家里变故连连,先是文斌爸得病过世,紧接着文斌妈中风瘫痪,一双儿女还小,家里到处都是花钱的地方,文斌只好外出打工,梅英只能留在家里务庄农照顾老人娃娃。文斌和梅英真正的过着牛郎织女的生活。

    “这是咋了?是哪里错了么?”梅英自言自语的说。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对于武魁,梅英感到有些不安,也无可奈何。现在到底咋办?对于她和文斌这种牛郎织女的生活也是无可奈何。

    鸡叫声传来,梅英毫无睡意,今夜,注定又是一个无眠的夜。

    当靳文斌拖着满身疲惫走出公司时,他才发现其他人已经不知什么时候都走了。

    南州的夏夜不比家乡,街上灯光璀璨,行人如织,家家店铺灯火通明,叫卖声不绝于耳,比白天更胜一筹的是绚丽的霓虹灯和那穿着单薄轻巧美衣的帅男靓女,真是一道美丽的风景!可是现在的靳文斌头昏脑涨、饥肠辘辘,一点兴致也没有,他只想坐下来吃点东西。

    站在街上,眼睛把那些饭店扫个遍,感觉很是茫然,自从来到南州,每到饭点靳文斌就感觉自己好像有选择困难症,真不知自己要吃啥。南州的菜都以甜咸为主,几乎每个菜都会放糖和酱油,甜腻的人想吐,面食很少,还死贵死贵的,来南州三年多了,唯一不习惯的就是饮食,他还是更喜欢吃浆水面,那酸爽清淡的感觉既消热解渴,又让人心里熨帖满足。

    转过一条街来到街转角,黑底烫金的《西北人家》大招牌就映入眼帘,靳文斌心里畅快多了,此时早已过了饭点,店里的顾客不是很多,他坐在临窗位置上。

    这家饭馆的老板是陕西凤翔人,凤翔和天水不是一个省,但在地域上离的很近,都属于秦地遗风,民风淳朴,吃食以酸辣为主。这《西北人家》面馆里有陕西的烙面皮、肉夹馍、岐山臊子面、天水凉粉瓜瓜,炒煎饼,兰州牛肉面,还有靳文斌最爱的浆水面,更主要的是浆水面很正宗,用红辣椒和蒜片炝的浆水,再放上炒韭菜,那味道简直和家里做的一模一样,不像他刚来时在一家面馆吃过的浆水面,竟然在里面放着鸡精,差点把他吃吐了。每一回来这里吃一碗浆水面,就好像回了一趟家,一碗浆水面就解了靳文斌的思乡之情。

    “宝宝,黑了的饭(晚饭)吃了么?”

    “吃的啥饭?”竟然是地地道道的家乡话!靳文斌感到没名的亲切和激动。他转过头看向说话的女人。只见她穿一件淡蓝色连衣裙,雅致而清爽,她并不是现在流行的像麻杆一样的所谓骨感美人,而是身材微丰,凸凹有致,但是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只见她齐肩短发,发梢微卷,把一张脸衬的恰到好处。

    “怎么这么面熟!”靳文斌心中不由暗吃一惊。忽然想起《红楼梦》里林黛玉初见宝玉的描写和自己现在的感觉几乎一样,靳文斌不禁哑然失笑,有点不好意思的把头转过来喊道:“老板,一碗浆水面” 靳文斌一边慢慢的吃着一边观察着那个女人,她边吃着浆水面边和她的孩子视频,含笑的脸上表情生动极了,靳文斌受到感染,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孩子和家,可是他很快压下了想家的念头。这是他这几年来形成的习惯。刚来的时候每次想家他就心绪难宁,感觉一天也待不下去。现在真是“一帆风雨路三千,把骨肉爹娘齐抛闪”,就只能“从今分两地,各自保平安”,靳文斌苦笑着收拾了自己的情绪。

    视频结束,那女人起身走出面馆,靳文斌跟着走出来。

    “妹子,你天水阿达(哪里)的?”

    “你啊(也)天水的?” 在南州能碰到同省任何地方的人都感觉亲的像一家人,更何况是同一个地区了,靳文斌极想和老乡说说家乡话。

    在璀璨街灯照耀下,星星稀稀疏疏,那又大又圆的月亮也失了光辉,靳文斌和新认识的老乡淑芬漫步在南州夏夜的街上,从家乡那美味的浆水面谈起,到风俗乡随,再到儿时趣事,东拉西扯不知不觉已到午夜,临别之时都有些相见恨晚的感觉,最后加了微信才道别。

    一切不幸都开始于那个微信消息。

    八月十六婆婆迁坟,傍晚亲朋好友都散了,靳文斌去二十里的赵家庄送风水先生,当时手机正在充电,他忘了拿,梅英正在打扫卫生,可是靳文斌的微信响个不停,她拿起一看,靳文斌的手机锁屏竟然是一个穿着淡蓝连衣裙的美丽女人!

    梅英心里咯噔一下,试了几次,终于用娃的生日解开密码锁。

    16点01分“事情办完了么?”

    17点10“啥时候回来啊?你不在,家里都不爱待。”

    18点05“家里的浆水几天没动,都坏了,我倒洽。”

    几条都是一个网名叫小妖精的人发的。头像就是靳文斌手机锁屏的那张照片。

    倾刻间,一切似乎都错乱了,倒塌了!梅英像一头发疯的野兽在屋里打着转,角柜上的花瓶掉到地上,啪的一声成了碎片,梳妆台上的镜子也爆裂了,哗啦啦的响着掉下来。梅英一下子跌倒在沙发上,她厮打着,叫骂着“伪君子!陈世美!” 力气似乎被抽干了,梅英无力的瘫在沙发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屋顶好像塌了,晃动着一齐压下来,她一动不动,蜷缩在沙发上。

    未关的电视上正演着《唐明皇与杨贵妃》,以前一直觉得唐玄宗与杨玉环的爱情是那么的美好,可是现在梅英感到恶心,爱情?爱情是什么?梅英周身冰凉,她站起来使劲关上电视,屋里死一般的寂静压迫着她,让她感觉呼吸有些困难。

    又大又圆的月亮从东山升起,白亮亮的月光野蛮的闯进屋子,没有开灯的屋子里亮晃晃的,那轮圆圆的月亮好像在嘲笑她太傻,傻到一直相信爱情,相信靳文斌和她会一生一世的在一起。梅英一把扯过窗帘,把月亮挡在外面。

    屋里静得只剩梅英的呼吸声,那温热的香炉偶尔还有香的气味散发出来,梅英一把抓起香炉,可是看到墙上婆婆慈祥的微笑,她把香炉放回原处,婆婆在世时待她如女儿一般,和她从来没有红过脸,再说死者为大,她不能拿婆婆出气。桌子中央还供着给婆婆包的纸,梅英点着三炷香,恭恭敬敬的插上。

    “妈,我到底哪里错了?他为啥要这么对我?”

    “这几年他在城市里,他是变的像城市里人了,我是老了,土了,我是没挣钱,可家里里里外外,老的小的,吃喝拉撒都得我一个人顶着,我也想出去挣钱,想活得像城里的女人一样,吃好穿好打扮洋气,可是我走不开啊!你从生病到走三年多时间,没人照顾能行吗?娃从小学到现在上高中,没人辅导照看能行吗?我不怕苦不怕穷,不怕孤单,只要两个人你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你就对了,可是现在文斌他发达了,在外面寻了人,把我像抹布一样嫌弃,你说现在我咋办啊?我活着还有啥意思?”

    婆婆还是默默无声,微笑的看着梅英,婆婆是人家的妈妈,肯定会向着人家,哎——平时自己心高气傲,可是现在自己就是个笑话,现在自己还能信谁?还能信啥?活着还有啥意思。

    梅英穿上外衣,她想到了一个去处,那样就一了百了,真正的解脱了,管他谁笑话,管他找谁!

    “新妈,快开一下门,我弟弟发烧了,现在烧的胡说着哩,我爸爸晓不得去哪儿了,把你的电话给我爸打一下。” 武魁的女儿琪琪拍打着大门急促的喊叫着。

    “唉——没妈的娃真可怜!走,咱俩先引着卫生院里看走。”

    东方已经发白,西边天空还挂着一轮惨淡的红月亮,血红色的大月亮睁着无光的眼瞪着静谧的村子。

    整齐划一的灰墙红顶二层小楼房气派的坐落在新农村里,美丽的村中广场极像众星捧月的女神,可是新农村里几乎听不到鸡鸣狗叫声,失去了农村以往的鲜活。半坡上的老庄只有破败的青瓦土屋还残留着过往的回忆。

    靳文斌坐在山梁上,看着远处发呆。

    向公司请的假已经到了,今天他应该离开家去南州。本来想到半山腰爸妈的坟上去说说话,走到半路他就上了山梁,他没脸见爸妈,如果爸妈活着,一定会骂他做下这辱没先人的事,是绝不会轻饶他的。

    是啊,现在靳文斌自己也是肠子都悔青了,这几天梅英已经和他分居,一个楼上一个楼下,和他一句话都不说,两个娃都到城里的学校住校,偌大的院子静地连个人气都没有,压抑的人感觉都要疯了。本来清瘦的梅英这几天瘦的像个纸人。昨晚竟然给他一纸离婚协议书让他签字!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伤害梅英,更没有想过和梅英离婚!可是现在这一切都发生了!

    如果,当初不要南下,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他和梅英会琴瑟和谐恩爱如初,他们会一起迎着朝阳下地,一起跟着落日回家,吃着简单的浆水面,喝着父辈传下来的罐罐茶,过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幸福生活。

    可是,作为男人,他不能让老婆孩子住在塌房烂院里,带着羡慕的眼光看人家的气派小楼,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生病无钱送医院,他更不能容忍,因为自己没能力,让孩子没法受到更高的教育。而在农村里,他是没有办法挣到那么多钱的。更要命的是现在的他已经很难适应农村生活!他可以从容面对难缠的客户,可以游刃有余的处理工作中棘手的问题,可以领导协调手下十几个员工完成工作,可是回到家的他就像一个傻瓜,根本不知道该干啥、怎么干,只能眼睁睁看着梅英忙出忙进的操劳。

    如果在南州,他不要听信所谓的“打工夫妻”理论(就是现在流行于打工族中,打工男女在打工地以夫妻形式生活,但不破坏原有家庭)。不要和淑芬同居(想起淑芬靳文斌心里还是有些感动和温暖涌上心)也许就不会有今天这种局面!就不会伤害亲爱的梅英这么深!就不会让孩子们受伤,自己就不会走到这种进退维谷的地步了。(可是他真的怕深夜归来的黑灯瞎火,怕难以下咽的外卖,怕孤枕难眠的漫漫长夜啊)

    可是,生活没有那么多的可是,也没有如果,这一切就这么发生了!一切都怪自己,世上什么都有买,唯独没有后悔药! 起雾了,山下的村庄在雾里若隐若现,秋天的早晨常常这样,如果雾收起的早,就会阴雨霏霏,收起的迟,就是艳阳高照的大晴天。 靳文斌起身慢慢地往家的方向走去。

    一阵秋风刮过,黄色的树叶簌簌的落了,在秋风中打着转,不知将飘向何方?

    作者简介

    蔡小英,女,七零后,喜欢用文字抒写对生活的感悟和热爱。

  • 《我好紧张》
  • 早上八点,妈妈给我梳过头,化过妆,就让爷爷奶奶把我送到永威学校四楼大礼堂参加舞蹈表演.

    到了那里,我的同学王荣衫对我说:“我们都走过台了,你怎么才来呀。”“因为我的眼影找不到了,我妈妈又去给我买了,所以才来晚。”我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过了一会儿,老师说:“你们站到最后面的四排,小羊插进去的那个队形。”听了老师的话,大家纷纷地摆好了那个队形,把那个队形的舞蹈跳了一遍,老师说:“你们几只演小羊的同学,可要记住这个位置,别等上台忘了。”

    老师又叮嘱我们:“要注意面部表情,笑的要像一朵花一样,跳的时候,要拿紧鞭子,要是帽子和鞭子掉的话千万不要捡,要等到表演结束再去捡,记住了吗?”我们都点了点头。

    终于,轮到我们上场了。可正当我跳的起劲儿时,我的鞭子还真的掉在了地上。我紧张的心脏都快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可牢记老师嘱咐的我没有去捡鞭子,而是更加认真的继续完成剩下的舞蹈。结束后,大家谢过幕准备下台时,我赶忙把鞭子捡起来,跟着大家退到了台下。

    现在回想起鞭子掉的那一瞬间,还是有些后怕。

  • 忘不了那盏灯
  • 在老校的那段时光里,我经常和爸爸在晚上八点顺路去操场打会儿篮球,然后再去接妈妈下班。印象中,操场上的那盏灯一直都点着,那是一盏暗黄色的灯,并不明亮,却是那么柔和,借着灯光,正好可以看见全部的操场。

    那盏灯,总是能把影子照在那绿红相间的塑胶跑道上,那时的我特别喜欢影子,看见影子,仿佛看见自己的分身,我让影子学我做各种各样的动作。当然,我打球,影子也跟着我打球。那盏灯,总是把操场边的那一棵玉兰照得通黄,我跳起来摘叶片,我把这种动作叫“玉兰指”,虽然我至今没摘下一片玉兰叶。

    球打尽兴了,坐在灯下,环顾四周,这里是唯一一处光源,让我总有一种无与伦比的美感,顿时有了精神,又活力四射地奔跑起来。

    一次打球后,我在校门口站了一会儿,灯忽然熄灭了。原来是门卫叔叔待我走了之后才过去关灯。我有些感动,感动这盏为我而点的灯。

    如今我转学了,不知那盏灯是否还亮着,照耀球场上我那些曾经同窗的好友?

  • 《劳动最光荣日记》
  • 9月14日  星期六  晴

    今天早上八点,小闹钟就“滴滴答答”响了起来。

    我走出卧室,发现奶奶正在拖地,就连忙跑去对她说:“奶奶,我来吧!”奶奶不肯让我来,在我的劝说下,她最终同意了。

    我先拿起拖把用水浸了一下,再把桌椅下、床下和每一个角落拖得很干净,太阳照在地上还闪闪发亮呢!我又拿起毛巾来擦家具,我擦桌椅,奶奶擦窗户,快看呀!阳光照在窗户上,可以看到五颜六色的彩虹,有红、橙、黄、青、蓝、紫这七种颜色。接着我拿起饭筒往里面打米,奶奶又把电源插座接上,点击煮钣,然后按钮就会跳到保温,最后保温十分钟,香喷喷的米饭就做成了。

    我对奶奶说:“奶奶您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