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阳光灿烂,特别的热,我们参加了足球闭幕仪式。
还没开始的时候和其他两位同学被罚。因为我们乱动,所以被罚。然后,开始颁奖了,可我们没有冲进前三,看见得奖的班级,我心里暗暗想,下次一定要努力,就能超过他们。
随着二十大的胜利闭幕,全国疫情管控也有了新的政策出台,从“动态清零”到全面放开。这其中重要的一点就是因为新冠病毒己经降为了重感冒、不致命。全面放开,就意味着我们要与“羊”共存了。
虽说新冠病毒一般情况下不至于致人于命,但病毒的传播速度极快,在我们身边一下子就出现了很多的小“阳”人,学校也不得不从线下课改成了让我们回家上网课!
我从未觉得新冠离我们如此接近!首先是妈妈变成了小阳人。妈妈考虑到我们的安全,便把我“寄养”到她的闺蜜家里。谁料,在妈妈阳了之后,紧接着好朋友们变阳了,老家的表哥表姐们都列入了小“阳”人的行列……我才发现,仿佛一夜之间,新冠正在疯狂的侵蚀着每个家庭。妈妈安慰我们说:“变阳了就是一场感冒,其症状和流感差不多!我们不用太过惊慌。”尽管如此,我还是想象不出得了新冠后到底是个什么感受,但是从和妈妈视频聊天时,我能感觉她很累!我还询问了一下已经成了小阳人的好朋友——彭常峻。他说很难受,很不舒服!头疼、反复发烧,他一共阳了四天左右,四天后他的症状就减轻了许多。
我觉得,通过这次新冠疫情的爆发,我们应该让人们懂得更加珍惜健康,更加重视健康的生活方式。通过这次新冠,我们更能深刻的体会到医护一线工作人员的辛苦。面对木已成舟的防疫时代,我们应该要学会正确的接受和面对,与“羊”共存,与“羊”共舞已经成了一种状态。在这种艰辛与困难状态中,我们只有坚持不懈,与病毒抗争到底!
其次,我们应该正视防疫,要树立正确的防疫意识,养成良好的习惯。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最大程度减少病毒的侵害。无论阳与没阳,我们都应谨记在外戴好口罩、少聚集、不要在密集场所逗留、积极接种疫苗、回家立刻勤洗手、勤消毒,让自己和他人更加安心与放心。
再次,本次的“新冠”肆虐,是对我们人类生存的考验。通过这次新冠,我们应该要真正重视保护大自然,保护我们赖以生存的生态环境,保护好我们的家园应是我们每一个人的责任!
最后,希望我永远都是“羊”圈里的那只“喜羊羊”。同时我也祝愿已经被感染的小阳人们早日康复,希望这个病毒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早日远离我们。期待明年春暖花开时,我们都是“羊”圈里那一群最可爱的“美羊羊”!
生而为人,闭幕之时,愿提笔撰出的山河星野无怨无悔。
——题记
雨后,田间。雨水正淅淅沥沥从屋檐上滴落,踽踽步于田埂之上,空气中混着青草和泥土的气息。百无聊赖之际,惊鸿一瞥,一抹嫣红占据我的眼眶,笑靥嫣然,亭亭玉立。
红莲,三分梨蕊骨,一缕梅花魂。傲立,优雅,刚刚来的那场雨不过是它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即使早已带走了无数生命。我静静地凝望着它,享受片刻的宁静。
在校园,埋头是无边题海,抬头是鼓动人心的倒计时,每日奋斗总是不尽人意。或许早已坠入人生暮年,颓废无梦。而红莲却是以另一种姿态出现了,我看见它顽强地聚拢几片红叶,任由暴雨吹得它东倒西歪,它脆弱的茎仿佛快要折断,一如我时刻紧绷的那根弦。但是,暴风雨的肆虐并未带走它。雨后初醒,莲叶上残余的雨水使他更加娇艳欲滴。
莲的生命很短暂,绽放不过这个夏季。但是它永远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自己同夏季一同消逝,就正如莲的信仰一般,或许只是灵魂安放的处所。而灵魂是内心真诚对待生命且对信仰的笃定,这一刻,我想到那个“挥霍”生命的疯子——克林索尔。
他或许和红莲的命运不尽相同,如同度过最后一个夏天成为了他人生闭幕的序章。文明与自我一同坠入混茫,李太白的欢宴奏响了清徵亡音。他早已明了术士无法破解的星盘,甘愿放弃贤者角色,落魄流浪,尽情拥抱提契诺的骄阳。一如葡萄酒含着夏日的清甜,热烈、遗憾,裹挟着我,穿透了我。
生命的消逝,我们不再追求“永恒”,而是悟明何所谓“真诚”。大多数人正如克林索尔一般在生命的最后幡然醒悟,看似挥霍生命的举动,实则是想弥补遗憾。你可以品味到克林索尔对待生命最后的真诚,犹如雨中红莲。
回味此刻,再去看那池中红莲,它正以顽强的生命独立于那一片白莲之中,相较于它们,它过于孤单,但过于出众。夏日它摇曳的身姿,赋予了时光以生命,以真诚之火点亮了夏日骄阳,唤醒了我早已被学习压麻木的心。未来,我们还将度过无数个夏日,生命是一场漫长的旅行,但每一个生命都是独特的,我不会再遇到一朵一模一样的红莲,不会再感受到如它一般真诚对待生命的态度。但是,每每我迷茫之际,它以孱弱的身体抗击暴风雨的身影时时萦绕于我的脑海,它无所谓生命的短暂,只是闭幕之时,愿回首一生非碌碌无为。
我愿带着克林索尔对生命的遗憾,尽情拥抱世界,愿如红莲,真诚、挚爱。而永恒,或许早已湮灭在了一个人有九条命的强盗游戏中。
前不久到山东日照参加学术会议,闭幕的那天晚上,在日照宾馆的卡拉OK歌厅里观看文艺演出,有一位女演员唱《红灯记》选段“都有一颗红亮的心”,音色、韵味、神情甚至长相,都酷似当年的刘长瑜。听着听着,我觉得自己像普鲁斯特笔下的斯万,一下子就回到了少年时代。
现代京剧在全国普及的时候,我刚好小学肄业赋闲在家,整天没事干,就抱着家里的半导体听戏。刚开始,只是想让它们填充我的无聊与虚空;慢慢地,就听出了门道,也听上了瘾。每天一早一晚,是听“选段”,上午或下午的大块时间,则听“全本”。有时,还听用地方戏移植的戏本。听李玉和用河南话说“谢谢妈”,听胡传魁用慢悠悠的黄梅戏唱“老子的队伍才开张”,觉得挺好玩的。
不仅听戏,还跟着半导体唱;不仅唱,还大段大段地背台词,背唱腔。到后来,我甚至能将《红灯记》、《沙家洪》和《智取威虎山》这几部“普及率”最高的戏,从头至尾地背下来。父亲看我“背诵”得如痴如醉的神态,便摇着头苦笑。后来我才知道,父亲像我这么大的时候,正如痴如醉地背诵(论语》、《孟子)和(左传)。
进中学以后,参加了学校的宣传队,排的第一部戏就是《红灯记》。按我的“戏剧才能”本来是可以演出一号英雄人物李玉和的,无奈我身体欠魁梧,脸型亦非“浩亮式”,便只好去做“磨刀人”,整场戏就一句台词:“磨剪子嘞—抢菜刀”,吃喝声中,透着几丝“怀才不遇”的优怨。多少年后,看歌剧《洪湖赤卫队》中的刘闯,才知道像我当年那种身材和脸型,其实也是可以演英雄人物的。
我们的少年时代,没有古典音乐也没有世界名著,演唱现代京剧便成了唯一的精神生活;没有夏令营更没有化妆舞会,引用戏中的台词或唱段来“对话”或“抒情”就成了高雅与时髦。我们当然不知道这些戏后面的那些“戏”—那是大人们的故事。我们是用青春的心,是用卓吾先生所说的“童心”来感受的。那个难忘的夏天,我们“《红灯记》剧组”下乡巡回演出。在老乡们用大大小小的门板拼成的戏台上,磨刀人每天晚上都要和李铁梅“接头”,时间一长,就“接”得有了“戏”。不过,一直到初中毕业,“关系”也没有接上。毕业后,“李铁梅”上了高中,“磨刀人”下乡做了农民。
二十多年过去了,我一如既往地爱听爱唱,并不全是出于对现代京剧本身的爱好,也不是那种“票友式”的痴迷。对于我来说,她是一个载体,她承载着一段逝水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