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同舟情不变
追述马绪涛在几十年人生历程中几经磨难而始终与中国共产党风雨同舟、患难与共,爱党爱国之心至死不变。
几位老民主人士讲起了他“文革”中在受到不公正待遇的情况下,不但自己坚定信仰,还做了其他同志大量的思想工作。于文卿回忆:要不是马老当年的鼓励,我活不到今天。尹铁铮回忆了1995年10月r日马绪涛以重病之躯参加了升国旗仪式,并坚持领颂宣誓。当时他是拔下针头提前出院,我劝他不要来了。他说,我爬也要爬来。
心里时刻装着人民
写马绪涛生前为人民群众排优解难操碎了心,以行动实践了党的“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
文革期间,马绪涛不顾自家生活困难,常常鼓励甚至借钱接济民主人士。文革后他为一千多人落实了政策,自己的儿女却在外省农村务农。孙宪梯讲述了一个动人的故事:文革中他的父母相继去世。母亲留下遗嘱让他和两个妹妹去找马绪涛。三个孩子并不认识马绪涛,但找到马绪涛后,却得到了悉心的照顾和教诲。孙宪梯从一个满腹怨气的少年成长为参政议政的一分子。他说,我这一辈子不能做一件对不起马叔叔的事情。
不像那么大的官儿
写马绪涛谦虚质朴,平易近人,身居高位而不骄,一生肝胆向人民的优秀品质。
马绪涛的司机回忆:马老生前的许多朋友都是老工人。机关工作人员回忆:中午吃盒饭,马老总是看看大家是不是都有了,大家都吃上了他才吃。于文卿回忆:每一次吃饭他总怕别人吃不饱,病成那样儿,见到了我们还要老远就打招呼。他心里装的都是人家,哪还有地方装得下自己。医院护士回忆:马老那时已经病得很重,我们去打针,他总要让家人章水果给我们。我们都愿愈照顾他,不是被迫去工作,而是心甘情愿。
捧着一新心来,不带丰根草去
写马绪涛清正廉沽,克已奉公,不肯多花国家一分钱的高尚情操。
曲金英回忆了电话费的事:马老家的电话费打多少报多少一次,发现电话费上有个“168”,才两块多钱,他回家大发雷盆,以后他家再没有“168”了。马绪涛的女儿马元清讲述了父亲不让自己用公家的车送饭,一个风雨之日,送的菜都擞光了。她还讲了父亲因住院费太高坚持要出院,别人都劝不住。青岛市委书记俞正声回忆,马绪涛因住院费用太高坚持要出院,别人都劝不住,他只好前往相劝。文章还交待了马绪涛临终前的一大遗憾:国家为我花的钱太多了。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写马绪涛为了党的统一战线事业和参政议政工作与病魔顽强抗争,战斗到最后一刻的动人事迹。
王礼博回忆说:因为放不下工作,才使他延误了治疗时机。邓仁爱回忆说:他总是带病坚持工作,歪着身子坐在会场。孙宪梯讲到自己去探望马绪涛,马老的一句话使他终生难忘:我劝他,你太累了,出院以后也不要工作了,他一字一句地说,只要一息尚存就要工作到底。他早已把一切都交给了党的事业。王礼溥泪如泉涌地讲述了自己与马绪涛最后的话别:他已经不能讲话了,但不让我走,拉着我的手不放,我知道他放心不下工作,就说,您放心,有您没您我们都会一如既往地做好工作。他才欣慰地点点头,脸上有了笑意,流着泪一直目送我出门。
马绪涛生前很喜欢明朝宰相于谦的《石灰吟》一诗:“千锤万炼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马绪涛走了,然而,他留在人间的不仅仅是清白,还有一笔宝贵的财富,一座不朽的丰碑。
【录音】“知果我有点服气的话,就是我这一生遇到了这么一个真正的人。时党的事业忠心耿耿,对人民偏首甘为找子牛。”
“马绪涛同志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也是一个高尚的人。马绪涛同志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事迹,但和他共同相处的人娜感到他是个好人。”
“不管党内党外,立到现在谈起来,只要认识马绪涛的有口皆碑:老马是好人,党的好干邵,民建会的好领导。”
马绪涛走了,然而,人们觉得他似乎并没有离我们远去。
【录音】“虽然说人死了就没有了,可是我总觉得好像马老的精神还存在,我没认为他已离开我。”
“直到令天,一谈到马绪涛,他的青容笑貌就马上呈现在眼前。”
“当一走到他家门口的时侯,我老是感觉马主庸就站在他那个凉台土,小曲来啦,快给小曲开门。老是感觉马主庸在那儿站着又招呼我。”
马绪涛走了,然而,他的精神之火不会熄灭,他的品格风范将会长存。
【录音】“作为他的子女,我们妞弟娜足一直有这个决心,一定好好于,决不辜负爸爸对我们的期望,也绝不会给爸爸丢脸。”
“他激励若我们,我们一定把工作做得更好,叫马老在九泉之下安息。”
在马绪涛的女儿马元清的印象中,自己的父亲总是很忙。
【录音】我就没怒着爸爸领我们出去玩,星期天休息,爸爸没陪我们洗过一次海澡。也没陪我们去过中山路买书,好像都是妈妈陪我们去的。
从年轻时代起,文质彬彬、身体瘦弱的马绪涛就是一个工作起来不要命的人。许多认识马绪涛的人都见到过他的右眼角有一块伤疤,但并不知道这块伤疤的来历。工商联四方区办事处主任于汇霖告诉记者,那还是40年前马绪涛担任青岛建筑公司第二工区副主任的时候。
【录音】他作为一个知识分子,响应党的号召,跟工人同吃同住同劳动,连续两天两夜没休息。第三天早上5点多钟他漪自行车回家休息,很疚劳了,所以漪着车子走到内蒙古路,从车上摔倒了,把眼镜摔碎了,眼睛也摔破了。从那个时候起脸上就留下了一个疤。
“文革”结束以后,为了尽快恢复市民建、工商联组织,马绪涛不分白天黑夜地奔忙,凭一辆自行车跑遍了全城,有时还要挤公共汽车到更远的区县进行调查。当组织一个个恢复的时候,马绪涛已经累得又黑又瘦。为了协助党和政府落实统一战线政策,他更是不遗余力地紧张工作。民建青岛市委常委孙宪梯至今还记得他夜以继日处理群众来信的情景。
【录音】1978年的深秋有个星期日我到马老家去。一看马老精神外常疚惫,而且他的桌子上满满地堆着信件。透过眼镜片看到两眼熬得通红,一看就知道这是忙了一晚上。马老当时就指着这堆信说,这些同志都是些很有才华的同志,他们的问题必须怒办法越早越快给他们落实越好。要让他们轻装上阵,因为我们现在要披乱反正禽要人才。马老一边说这个话一边就咳嗽。这个印象18年了,一闭眼好像在昨天一样。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马绪涛更加振奋精神,以极大的热情肩负起参政议政的使命,活跃在政治协商的舞台,积极组织民建会员为改革开放和经济建设献计出力。1988年,马绪涛领导民建市委在全国首先建立了‘议政日”制度,为民主党派发挥参政党作用开辟了一条行之有效的途径。1989年又首次提出民主党派、工商联可以以党派团体名义向市政协提交提案和建议案,进一步拓宽了党派的参政渠道。视察、走访、作报告、处理群众来信来访……谁也说不清这些年来马绪涛究竟做了多少工作。有一句话常挂在马绪涛的嘴边:只有给党多做点工作,我心里才安。民盟育岛市委副主委尹铁铮回忆说:
【录音】他的身体已经渐渐看出不太好。我就劝他,老兄啊,要注意身体,多休息。他说,过去这些年工作没有很好的环境,现在党的十一属三中全会之后有了这么好的环吮,我们争取做一点力所能及的工作,替党做做工作,咱心里就安了。
一个民主党派的领导人如此兢兢业业、孜孜不倦地为党工作究章因为什么呢?青岛市政协副主席、前任市委统战部部长郭存忠说:
【录音】都在党的教育培养下,但是差异很大。就是说,自己对党的方针、政策和教侮是不是牢记,是不是感到党给自己的多,自己付给党的也应该多。而某些人总感到是组织上欠他的,他要索取,索取不到呢,很可能就做了些不该做的事情。而马老呢,他总感到组织上给他的泥晚多,自己应该更多地付出,而不是向党伸手索取。
这就是一个高尚的人与那些平庸之辈间的差别。付出而不是索取,马绪涛格守着这一人生信条,直到生命的盈后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