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吹着空调,吃着冰镇西瓜,哈密瓜的时候,请不要忘记这些瓜的背后,还有一位甜瓜女王的辛苦付出。
1949年,19岁的吴明珠来到西南农学院,和袁隆平成为了同学,袁隆平学种稻,吴明珠学种瓜。
1955年,吴明珠和领导软磨硬泡要来到新疆,因为在那里,才有她想要培植的瓜果品种。—来到新疆,吴明珠就兴奋了,因为在这里有太多她从没见过的瓜果品种,可是,想在这片土地上研究,却困难重重,来自南方的吴明珠根本无法忍受当地的手抓羊肉,野外的住宿条件苦到难以想象,周围还都是语言不通的老乡,在吐鲁番48℃的天气中,吴明珠的眼泪刚出眼眶,就消失不见了,但她并没有放弃,她从戈壁里找到并培育出了瓜躯橙红色超级甜的红心脆哈密瓜,还有皇后密瓜、海南金凤凰,市面上各种畅销的甜瓜几乎都是她从半野生的状态下研究并培育出来的。
如今,92岁的吴明珠奶奶已经不记得自己儿女的名字。但她却依然记得自己培育出每个瓜的名字。
择一世,终一生,不易繁华易匠心,让我们记住这位甜瓜女王——吴明珠。
今天,妈妈带我去了水果店,因为我的到一个任务,写一篇关于水果的作文。到了店里,琳琅满目的水果看得我眼花缭乱,我左瞧瞧,右看看,寻觅着我喜欢的水果。就在这时,我随手取了一块试吃的甜瓜,甜甜的汁水浸入心田,我高兴地说:“妈妈,就它了!”
晚上吃完饭,我就开始研究我的甜瓜了。披着一件青色打底,织着花纹的麻布外套,摸上去粗糙的很,将自己保护得严严实实,胖嘟嘟、圆滚滚的身体像橄榄球一样。
想要吃它可真不容易,那得用刀,一刀下去,它被分成了两半,肚子里的瓤和子一下子全部暴露出来。然后,一刀,两刀……厚厚的外套被脱了下来,黄色的果肉也漏了出来,接着,将瓜瓤和子清理干净。此时,我迫不及待地拿了一块放进嘴里,哇!肉脆汁多,真甜呀!我吃得都停不下来。不过,糖尿病人是不能吃的,因为它含得糖分太高了。但是,对于正常人来说,它不但营养丰富,还具有药用价值,可以补血,美容养颜,是食疗中的佳品。
这真是“干喉纵是无泉水,润口须知有雪瓜。”
有人喜欢甜甜的苹果,有人喜欢孙甜的杨梅,还有人喜欢芒果,但我最喜欢的水果是可爱的甜瓜。
甜瓜虽然不大,但长得圆溜溜的,头上一根短短的瓜藤,活像一个扎着辫子的胖娃娃。它身穿青绿色带浅绿色花纹的衣服,非常漂亮。用手轻轻一摸甜瓜的身体,表皮有些粗糙,指尖却传来一丝凉意。用鼻子一闻,瓜香扑鼻而入。看着看着,不禁口水都要流下来了,真想一口把它吃掉。
用刀把甜瓜切开,桔黄色的果肉呈现在眼前。密密麻麻的瓜籽像一颗颗珍珠聚集在一起。轻轻的咬上一口,又脆又甜,甜甜的汁水立刻溢满整个口腔,让人从嘴里甜到了心里,感觉像是吃到了人间美味一样。
甜瓜不仅好吃,还含有丰富的营养价值。它富含的维生素C,可以帮助治疗食欲不振,甜瓜还可以败火。
这就是我喜欢的水果——可爱的甜瓜。你喜欢吗?
人常说:“清明前后,点瓜种豆”。我也把从同学那里要来的几颗葫芦籽和我自己的丝瓜籽一起种到了门前。 自从种子下地以后,我几乎天天都要看一看那块地。丝瓜我已经种过几次了,种葫芦可还是头一次,我多么想看一看葫芦的生长呀! 二十多天过去了,几棵小丝瓜苗首先破土而出。又粗又短的茎上竖着两片厚厚的绿叶,丝瓜籽的壳象高帽子一样扣在两片叶上。我先是高兴,又暗暗着急,葫芦怎么还不出来?有一次,我正望着那块小空地发愣,弟弟在一旁忽然喊了一声:“哎!这儿长了个啥?”我的目光立刻向那里投去,只见一棵嫩绿嫩绿的小芽从一块土疙瘩旁冒了出来,又细又高的秆上顶着两片小圆叶。我心里一阵高兴,嘴里不住地说: “这是葫芦苗,你看跟别的都不一样,总算出来了!” 我学着前院人家的样子,给葫芦袂和丝瓜秧搭了个架子,用绳子从地里一直拉到窗户上。
看着那光光的绳子,我的脑海里闪出一幅美丽的景色来:一根祖绳子上爬满了长藤绿叶,一朵朵淡黄的小花向我开放,一群蜜蜂嗡嗡叫着来回授粉,一个个大葫芦拉弯了枝头。想着那美好的情景,我更来劲了,每天早晨一起床都要先看看葫芦秧。慢慢地葫芦秧和丝瓜秧都分出了好多小叶子,主秆上也长着儿根又细又长的弯弯的蔓丝。丝瓜秧很听话,用它的长丝勾住绳子,顺着绳子向上爬。葫芦秧却好象不知有绳子,总是往地下爬,我一急,干脆把它缠上了绳子。缠是缠上去了,可就是长得太慢,好象老爬不上架。 一天,妈妈看了看葫芦藤,说好象不是葫芦。我不相信,就到前院地里摘了一片葫芦叶,拿到我种的跟前一比,就是不太一样。人家葫芦的叶子颜色都是深绿的,叶面也比较平光,而我的葫芦叶子怎么颜色不一致,上而还有一块块小黄斑,叶面凸凹不平?此时我心里隐隐地闪过一个念头:也许不是吧?但这个念头很快就打消了。我想自己亲手种的葫芦籽,还有什么怀疑。说不定我种的是另一种品种呢!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我的小葫芦藤终于开出了一朵小黄花,花后面还躲着枣核大小的葫芦,我高兴极了。
可是不知什么原因,几天后,那个小葫芦竟同它 开败的黄花一齐枯萎了。我的心一下凉了半截,想着 第一个都死了,以后的还有什么希望呢?随着这种情 绪的上升,我也不管它了。 有一天,我走到家门前,好象觉得头被什么碰了 一下,抬头一看,不觉一惊,只见一颗拳头般大的葫芦在密密的绿叶中来回晃荡,好象在说:“我是第二颗,已经长大了,你还没发现?”我惊喜地注视着它,咦,真怪1葫芦是上小下大,而这儿长的却是上下一般大,只是两头稍小一点。这到底是什么呢? “不管是啥,长大再看。”我这样想着。可它好象有意气我,不论家里人还是客人,一进门都要被它碰一下。一天妈妈终于把它剪下来了。 我拿着约有两个拳头大的无名瓜,想着看着,忽然计上心来,连忙跑到厨房用刀一切两半。“甜瓜!’’ 我不禁喊出声来。家里人看了也很奇怪,妈妈说,可能是去年我们吃甜瓜时,把籽吐到地里,今年长出来了。弟弟要尝一日,我把一半给了他,他咬了一口说不甜。
甜瓜为啥不甜呢?我想了很久才一领悟过来,任何事物都有它本身的规律,我把甜瓜当作葫芦种,怎能使其成为甜瓜,怎么能甜呢了 后来,同学们告诉我,葫芦籽一般不容易出来,大概我的葫芦籽还在地下睡觉哩,它也许永远也醒不过来?明年我一定还要再找几颗葫芦籽种一种,就不信它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