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罗老师组织班级运动会后,在我们班就掀起了打篮球的热潮,许多的同学在下课就热衷打篮球了。我们班打篮球打得最好的人就是陈雨凡、林晨、侯旸、孙雨梦和赵健羽。这五人就是我们班的篮球五虎将,下面我来细说一下他们的一些成名要数。
第一位陈雨凡,是其五人中打得最好的一位,虽然他的身材是最小的。他打得好的原因就是他的技术好。听说他已经学了两年的篮球,他就是一位投球投中率高,打球技术好的篮球高手,成为了当之无愧的第一名。
第二位林晨,是一名熊将。林晨打篮球就是靠那一身的蛮力,最不好惹,与他抢球几乎没有对手,而且动作很大,让人惊叹。
第三位就是侯旸,打篮球也是靠那一身的蛮力在打球,投球投中率也比较高。但打到激烈的时候就不好说了,你与他理论,因为他犯规叫他下场,他直接一个耳光就来了,而且还很个人主义。但他还是可以和林晨单挑。
第四位孙雨梦,他是一位以身高著称的高手。因为身高原因,任奎抢不到球;因为身高原因,可以把球投得很远;因为身高原因,常常可以抢到球。还有就是在趁人不注意时就把球抢到手了。
第五位赵健羽,他的投球投中率也比较高,而且传球技术也非常不错。但在抢球方面略微差一点,其他方面也都不错。
还有许多的同学也打得不错,但就这五虎将最佳。如果这五人在一起,一定非常强大,但可惜我们队只有四名。真希望陈羽凡能来我们队呀!
捅开炉口金花飞,
沸腾铁水涌出槽,
天车挽吊钵,
虎将披银袍,
咱们顶热踏火把铁水浇!
型模沙箱摆满地,
件件浇口张嘴朝咱笑:
机床、水泵、拖拉机……
多少铁胎儿等着出沙包,
喜浇铸,
心中似有锣鼓敲!
欢腾的铁水是不竭的湖,
金禅美酒尽情浇:’
浇出台台机器排队走,
浇匹千里马驮捷报,
为了四个现代化,
浇铸工,情愿日夜汗水泡!
打开沙箱瞧铸件:
热烘烘,光溜溜,
活象那新生儿落摔一呱呱叫
一个个张眼又蹬腿,
争着扑向咱怀抱,
嘿,和咱一样过得敲!
没想到我这个整日在球场上厮杀的虎将居然因感冒而处床不起!
头几天的日子还好过,可一个多星期过去了,我还不能去上课,这多急人啊!虽说自己是高一(3)班的学习尖子,可不上课怎么能跟上呢?化学可能上到碱金属了吧,数学可能上到三角函数了吧,再不上课,我可就追不上“大葱”了,下次考试,可要在她面前吃败仗了。
我也想念同学,想念老师,更想念我的同桌——自称“番茄王子”的家伙,曾每天和我一起踢球的“哥们”……
又一天过去了。早上起床时,我感到浑身无力。昨晚又梦见“大葱”“蕃茄”和“小辣椒”他们了。刘班头的语文课怕要上到《致橡树》一课了吧,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首诗歌了,我可能不再有机会在课堂上对它发表自己的看法了。我靠在床头看了一会儿书,心一直静不下来,看着窗外,外面还下着冷雨,马路上车流如梭,人流如织,那种快活的流动,让我恨不得长出翅膀,变成一只燕子,不,哪怕是一只麻雀,飞出窗外,飞回学校。
好不容易挨到中午,老爸烧好了饭在厨房叫我,我正无精打采地走出房间,忽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戴万山!”“戴万山!”男女二重唱,我一震,这不是班长“大葱”和队长“老湖南”的声音吗?我浑身一热,一个箭步跨过凳子,拉开了门。
门口,班长“大葱”、体育委员兼篮球队队长“老湖南”、班主任刘班头、学习委员“小浙江”、文艺委员“小华仔”、宣传委员“孔夫子”——我们高一(3)班全副“领导班子”正站在门口笑呢!我一下怔住了。
“怎么,不认识俺们了?”宣传委员“孔夫子”说。
“快,快请进。”我激动地不知说什么才好。“爸,我班主任和同学们来了。”我大声叫着。
“好些了吗?”刘班头拉住我看了又看。
“他好像瘦了不少。”“大葱”说。
“嗯,下巴尖了些,两眼也凹下去了。”刘班头疼爱地拍了一下我的头,“不过还很坚强,不愧是咱班的‘乔丹’呢!是吧?”
我心头一热,眼泪差点就出来了,这就是我朝思暮想的老师和同学们啊!
“我们还等着你上场打球呢!你不在,我们输给(1)班好几回了。”队长“老湖南”抓住我的手说。“嗯嗯,嗯嗯!”我一激动,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觉得内心热流沸腾。
“大伙儿都想着你呢!”班长“大葱”闪动着修长的睫毛,欢快地说,“瞧,这是大伙儿送给你的礼物。”大葱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大信封。
我接过来,只见雪白的信封上写着:“五十五颗真挚的心在想着你。”清秀的字迹,正如一张清秀的女孩子的脸。我知道,这绝对是“红苹果”的手笔,一种莫大的幸福感迅速传遍全身,激动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
“拆开看看吧,大家都签了名呢。”“小浙江”挤进来说。
我颤抖着剪开了信封。哇,里面竟然是一张大大的精美的贺卡,封面和扉页上布满了“心形图案”,印刷非常精美,扉页上写着“戴万山同学,祝你早日康复”,落款是“高一(3)班全体同学”。翻开贺卡,几十个名字赫然人目,立刻化成一张张熟悉的脸庞,一个个亲切的微笑,“大葱”“红苹果”“小华仔”“小浙江”……还有同桌,这家伙,把“蕃茄王子”四字写得老大老大,生怕我看不见似的。大伙儿围在我身边指点着,亲切地在耳边叙说着。这种感觉,仿佛是拿了冠军,被同学们簇拥着,欢呼。
“快请老师和同学们坐呀!”爸爸拿出一些糖果笑着招呼。我一面点头,一面搬凳子挪椅子。同学们拦下我,自己动手。班主任刘老师和爸爸拉起了家常,同学们轮番向我述说着这二十多天学校里的趣事。我听着,笑着,内心的沙漠被一条大河浇灌着,滋润着,那种幸福的感觉,无以言表。我只知道一味点头、欢笑……
半个小时过去了,爸爸端出饭菜,招呼大家吃饭,可刘老师和同学们都说是吃过来的,忙站起来与我告辞。
“安心养病吧,功课落下的,大伙儿给你补上。”刘班头拍着我的肩膀,“早点好,早点回校。”
“养壮了身子,我们再与(1)班干一场,灌他们五十个球。”“老湖南”拉着我的手说。
“我的笔记很完整,回校后就借给你。”“大葱”说。
我含着泪水要留他们,可我知道,他们下午还要上课,留是留不住了。
他们把我按在椅子上,不让我送他们。
我站在窗口,默送他们在冷风细雨中渐渐远去,而我胸中却热流滚滚,情不自禁地哼起了《友谊地久天长》的曲子:“友谊万岁,朋友,友谊···”我突然感觉到,我的病好了。真的,我感到全身无比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