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知道了“世界面食在中国,中国面食在山西”。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因为我们将在学校举行一场特的比赛项目—和面。
我们把和面面盆拿上来,将各自带来的面倒进盆里,在老师的一声令下,我们便开始这特殊的比赛了。我首先往自己的盆里到一些适量的矿泉水,接着用左手抓住面盆,右手伸进盆里使劲揉面。我先把面活在一起,再往里面倒入一些适量的水,使劲的揉,已经成了一点圆型的时候,我便使出最大的劲揉了起来,但还有些面粉揉不到一起,这时候我又倒了点水,这下我把面揉成了一个大面团,记下来我把面团揉圆,用着揉馒头的方法越揉越圆,越揉越起劲,最后一点缝隙都看不见了,可我的手上和盆上都还有面,所以我搓呀抠呀,抠呀搓呀,终于手和盆搓干净了。再看其他同学也是埋头苦干,不一会老师的哨声响起,比赛结束。评比分为男生组和女生组,当老师宣布比赛结果是,我竟然是男生组第一名,并让我说说小窍门。我是非常的激动高兴,这是通过我的辛勤劳动得来的。
今天虽然我获得了第一名,但只是一个开始。今后我懂得不管干什么只要全力以赴,真心付出就会有好的收获!
今天晚饭我们家吃饺子,我负责帮妈妈和面。这可是我第一次和面啊!
首先,我盛了一大盆干面粉,又准备了适量的温水,然后我一边少量地倒水一边用筷子来回拌面,大约拌了二十多下,终于拌成了妈妈说的大棉絮装。接下来就开始展示我手上的“功夫”了!这时妈妈说:“面和好的标准是是三光:面光、盆光、手光。”我心想:这还不简单嘛。我抓了一把棉絮,学着妈妈以前和面的样子在盆的四周用力地擦了两遍并把棉絮都聚拢在盆的中央,便开始揉面了。我一边揉一边数着:一下、二下、三下……揉啊揉,揉啊揉,可这些棉絮就是不那么友好,看起来揉面还真不是我想的那样简单啊!我又耐住性子揉了起来,不知揉了多少下,一个光滑的面团呈现在我的眼前了!再看看我的手和面盆真的很干净哦。我高兴地喊着:“妈妈,妈妈,我成功啦!”妈妈走过来,看了看,笑了,向我竖起了大拇指!
看着胖乎乎的面团,我心里美滋滋的。我以后要帮妈妈干更多的家务活。这样不仅能学会技能,还能帮妈妈分担家务,真是一举两得呀!
今天,我学会了包饺子。
第一步是和面。妈妈把面团在了一起,我很好奇,说:“妈妈,这怎么稀碎呀?”妈妈说:“再等一会儿。”我们等了一会儿,哇!果然变成了一团面。第二步是和馅儿。妈妈拿出了准备好的馅儿,先往馅儿里放一些调料,再用筷子搅拌馅儿。
开始包饺子了。首先,往面皮上放馅儿,开始我还不知道放多少馅儿呢,妈妈告诉我:大面皮放多点儿,小面皮放少点儿。我包的不太好,经过反复地练习,最后我包得还不错呢。
热腾腾、香喷喷的饺子出锅了,我们全家围在一起开心地吃起来。我的心里美滋滋的,因为我学会包饺子了。
因为爸爸、妈妈都是北方人的缘故,馒头、包子、馅儿饼、水饺等面食就成了我们家餐桌上的“常客”。
有一天,我看到妈妈又在准备和面了,看她和面的过程挺有意思,
就鼓足了勇气对她:“妈妈,这次让我来和面吧!。”妈妈欣喜地答道:“好的呀,宝贝!。”于是我就学着妈妈的样子,先往盆里倒了两碗水,再倒了一勺酵母粉并搅拌融化,然后倒了一些面粉。准备工作做好后,我开始撸起袖子和面了。我的手指全部张开,就像搅拌机一样,在面盆里一圈圈地搅拌了起来。不一会儿,问题出现了:黏糊糊的面像个难缠的小孩儿一样一直黏在我的手上,我向妈妈投去求助的目光,妈妈笑着说:“你试着往手上错点干面粉。”听了妈妈的话,果然我的手上就干干净净了!
我一边揉面,一边听妈妈说:“和面要有三净:‘面净’、‘盆净’、‘手净’。”可是我发现,我无论如何都不能揉成一个光滑的面团,心情都开始变得有点沮丧了,这时妈妈鼓励我说:“你要全部往面团的中心揉,要知道,只有劲儿往一处使才能成功啊!”。听了妈妈的话,我豁然开朗:“哦,我明白了!就像这次武汉疫情,全国人民都帮助武汉,就一定能战胜‘疫情恶魔’!”。“太对了,你的比喻可真形象!”妈妈夸奖我说。
在妈妈的帮助下,我终于揉出了一个又大又光滑的面团,看着自己的作品,我自豪极了!
今天妈妈要做包子给我吃,我好开心。
妈妈先和面,只见她一手握盆一手转动,差不多十几分钟后就成型啦。和好面,妈妈就准备包包子的馅。她先把竹笋的皮给去掉,再把竹笋洗干净,然后把竹笋切成丁,竹笋切好了。妈妈又开始剥葱,剥好葱洗干净再切好备用。大蒜和姜也一起洗好后,切成沫盛入盘子里备用。接下来把肉洗好,再剁碎盛入碗里面。然后就放进锅里面炒,炒好后盛入碗里,炒好的馅香喷喷的我忍不住偷吃了一口,香!馅准备好了,面也醒好了,就可以包包子了。一块块小面团在妈妈的巧手下成了一个个可爱的白胖子。我也忍不住洗好手去包,但是我包的很丑,我自己看了都会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让妈妈教我怎么包,妈妈就很慢地包给我看,先用左手托着面皮,再把馅放在面皮中间,然后右手大拇指的位置不动,食指一点一点提着面皮的边转着圈往前包,直到包完一圈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一下收口,一个完整的包子就包好了。可是面皮在我的手里就是不听话,我怎么也包不好,要么成长的了,要么成扁的了,就是包不好。跟妈妈的一对比,我包的包子奇形怪状,丑陋无比,甚至馅都漏出来了,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今天很开心,虽然我包得很丑,但是蒸出来的包子却很美味。
“廿三杀猪,廿四和面,廿五剁馅……”我无聊地用笔在纸上画来画去。“呼!”陈华掩开门,带着一身寒气冲了进来,顺手塞了一个雪团在我脖子里,然后又跑出门去。“哇!”我大叫着跳起来,追了出去。说快不如说巧,陈华刚跑出门,脚下一滑,结结实实摔在地上。我扑了上去,抓起地上的雪,填鸭般填进他的领子里,冻得他“哎哟,哎哟”叫个不停。
闹够了,他说:“想不想高兴一下?”一边用眼睛瞄了瞄大门。“什么?”虽说这个朋友满顽皮,可学委带头逃课,却让人无法想像。“走啦!”容不得我再犹豫,他拉了我跑出门去。窗子上结着厚厚的冰花,着门老头不知道已经有两个学生“越狱”了。
大街上熙来攘往,卖年货小贩的吃喝声此起彼伏。现在已经腊月廿三了—在农村,这已是年的开始—可是我们该死的学校仍在补课。吃了两串精葫芦以后我又开始乏味起来。陈华看了看我,拉了我又要跑。天哪它他想累死我吗?也亏得他记得住这七拐八拐的路,一直把我带到市区偏僻的一角。这是什么?鞭炮摊!我望着他笑了起来。
“劈劈啪啪”的炮竹声在严禁徽放烟花的城市里久违的响了起来,我们像两个孩子一样跳着、笑着。不好,有情况!透过尚未散尽的“硝烟”,一个戴着红袖标的老太太颐巍巍的向我们走来。“撤!”我们把一申寒冷的脚步甩在身后。
除夕午夜的马路宽广而又寂静,两旁高楼上的灯光倾泻下来,照在白雪覆盖的大地上。那天,班主任还真的以为我和陈华是因为肚子痛回家吃药去了。现在陈华就陪我在街上漫步。身上轻松松的,卸去了所有的负荷,却又有一点淡淡的失落。我们停下来对视着,午夜的钟声终于蔽响了,新的一年开始了。我们把目光转向海一样高而深远的天空。或许,年对我们来说不再愈味着喜庆和热闹,只是提醒我们又长大了一岁,所要承担的责任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