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姑娘来了,夏姑娘来了,她拿着神奇的魔法扇子,飘飘然飞到了爷爷的菜园,她把手上的扇子轻轻一挥,爷爷的菜园里就一片绿意盎然的。
瞧!菜园里的蔬菜正在开会呢!小米椒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它们个个穿着红色的漂亮裙子。青椒是绿色的,就像军人一样穿着军装英姿飒爽地站在那,那样子挺威武。甜椒挂在枝头有黄的,有绿的,还有红的,像五彩的小灯笼挂满枝头。玉米很顽皮,它会和我们玩捉迷藏,它会在叶间躲猫猫呢!黄瓜挂在枝头,它们个个腰杆挺直,头上还戴一朵小黄花,可爱极了!它的藤蔓还会乱爬,有时候会爬到丝瓜的地盘去,有时候还会根四季豆的藤蔓缠在一块儿,难舍难分的。萝卜姐姐会把白白胖胖的身子藏到地下,只露出它绿绿的头发在风中摇摆。
啊!爷爷的菜园里面真是一片生机勃勃啊!
当我笔下飘飘然写下“生命”二字时,已觉无比慎重,时至今日又来探索其所谓的“尺寸”,或者说意义。都觉得严肃而庄重。生命多么可爱。
“生命”异于“人生”或是“命运”,我们草草地说,“我这一生啊”绝非完整之词。人的一生何其短暂又何其渺小,古代君王一心寻求长生之法,炼丹之术层出不穷,长生倒是没有,可能某种丹药有益气延寿的作用,但这无稽之谈也为后来的化学家提供了器具,也算“劳苦功高”。人们向往长生,倒也无可厚非。
这长度是没法再延长的了,玉石人们开始拓展自己的宽度,唐诗宋词元赋明小说,八大家四大家,诗圣诗仙才子俊杰,人们尽可能地在他们所处的年代里铺设宽度,历史的长河浩浩荡荡,生生不息,唯有这些思想与精神真正存在过,陶渊明客隐归山,留下一纸“田园将芜,胡不归?”的嗟叹,项羽至死不肯过江东,徒剩一曲霸王别姬咿呀声唱,屈原投身汨罗江,空剩“宁溘死不以流亡兮”“岂余心之所惩”的壮言。世人记得他们,但他们留给世人给多的是感叹,是喟然,是歆羡。时空格局你有你们,何其有幸。
“糊涂人的一生躁动不安,却又将全部希望寄托于来生。”我以为我并非“糊涂人”,却一直在躁动与不安中度过。我以为我的灵魂比生命更长,以为灵魂如一朵永不会凋谢的花。我又以为我的灵魂是被分成三瓣,一瓣生长在几千里高空的高山上,寄托于颀长的矢车菊中,一瓣流失在森林里的沼泽地中,动弹不得,一瓣被困于我这大身躯中,需得忍受来自生活的诸多不如意与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
生命已无法延长,但我却希望生于世上灵魂将会比生命更长。生命还能变宽,我希望我这糊涂人的生命能贯穿古今,铺设成长河,流到更远的地方。
雪花,它选择了奉献,它选择了落下来,宁可化成水。如沙,如粉 ,铺在大地上,给人一种白皑皑的视觉冲击。一朵朵雪花似柳絮,似梨花。像一团被扯乱的棉花,飘舞在空中。而它的自由和奉献却无法从我笔下流出,无私奉献后,是崭新的雪花,又像一汪泪水,深不可测。
安静,我的心,这些雪花在祈祷。
它们祈祷在自己无私奉献后,能给人们带来快乐,雪花知道自己无私奉献,才不会使土地看上去很贫瘠,为此会牺牲雪花转瞬即逝的生命。
雪花像粉红的玫瑰,有刺也有蕾。
雪花像好战的天使,有长矛也有翅膀。
雪花更像云彩间的彩虹,短暂却美丽。
一袭轻纱下的曼妙舞蹈,是我手心里的雪花乱了音律,从而变成了盛绚的过往。将满纸雪花的遐想折好,我愿为它们解读它们的美丽与忧愁。
雪花,你是因为圣洁的奉献,所以才古淡了我整个生命的世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