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知道了“世界面食在中国,中国面食在山西”。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因为我们将在学校举行一场特的比赛项目—和面。
我们把和面面盆拿上来,将各自带来的面倒进盆里,在老师的一声令下,我们便开始这特殊的比赛了。我首先往自己的盆里到一些适量的矿泉水,接着用左手抓住面盆,右手伸进盆里使劲揉面。我先把面活在一起,再往里面倒入一些适量的水,使劲的揉,已经成了一点圆型的时候,我便使出最大的劲揉了起来,但还有些面粉揉不到一起,这时候我又倒了点水,这下我把面揉成了一个大面团,记下来我把面团揉圆,用着揉馒头的方法越揉越圆,越揉越起劲,最后一点缝隙都看不见了,可我的手上和盆上都还有面,所以我搓呀抠呀,抠呀搓呀,终于手和盆搓干净了。再看其他同学也是埋头苦干,不一会老师的哨声响起,比赛结束。评比分为男生组和女生组,当老师宣布比赛结果是,我竟然是男生组第一名,并让我说说小窍门。我是非常的激动高兴,这是通过我的辛勤劳动得来的。
今天虽然我获得了第一名,但只是一个开始。今后我懂得不管干什么只要全力以赴,真心付出就会有好的收获!
咱中国还有几个地区在过年吃面食呢?咱中国还有几种面食是剩汤回锅的呢? 咱中国还有几种面食只吃面不喝汤呢? 我的老家水川有一种特别的面食一一长面,这是每家每户过年时都必须吃的。它为什么特别呢?且听我这个资深本地人为您娓娓道来。
相传商期末年,有一恶龙祸害人间,周文王率领周人大战恶龙七日,才将恶龙杀死。饥饿的人们为了庆祝胜利,就将龙肉割下做成臊子和面来吃,觉得鲜美无比,这就是长面的来历。
那只吃面不喝汤,剩汤回锅的习俗呢?原来,大家发现这条龙有点营养不良,肉不够那么多人分。于是周文王下令,大家只许吃面,不许喝龙汤,剩汤回锅,大家就都可以分到了。
妈妈正好把一碗长面放到我面前,我一瞧,嘿!又长又细的面条躺在碗里,那汤汁,红中带黄,黄中带红,再撒点香菜沫和葱花的混合物,香气不要不要的!此时,要是有人用龙肝凤胆跟我换,我肯定也不舍得换……
哎呀!不说了,口水流碗里了,我先吃为敬。
中国的面食很多,北方人爱吃饺子,南方人爱吃馄饨。我是江南水乡人,爱吃馄饨,所以也爱在家包馄饨。
春节期间,我和妈妈在家包馄饨,包馄饨的材料有:馄饨皮,肥瘦肉、一小块榨菜、泡好的香菇少许和一个鸡蛋。我们先把洗好的肉、香菇、榨菜切成小粒,再把香菇、肉和榨菜和在一起剁成泥状,这个步骤很费手劲,剁完后妈妈的手都酸了。把剁成泥状香菇、肉和榨菜放在大碗里,倒入些许的料酒去腥,顺着同一个方向搅匀后,加入鸡蛋的蛋清,放入蛋清是使肉馅鲜嫩,保持水分。吃上去的口感更好。然后就开始包馄饨了,在馄饨皮的中间放入一元大小的肉馅,把馄饨皮包住肉馅后对折再对折,捏住对折后的馄饨皮内角,用手沾一点冷水用力摁下去,这样一个像元宝一样的馄饨就包好了。
锅内放水烧开后,把馄饨放入滚水中,煮个三分钟,等馄饨浮在水面上,在碗中放入撕成条状的紫菜和切成丝的蛋皮,把煮好的馄饨和汤水一起倒入碗中,再撒下葱花这样一碗有着紫色的紫菜,黄色的蛋皮,绿色的葱花,和胖嘟嘟的馄饨,你不想来一碗吗?(作者系东北师范大学南湖实验学校304班学生,指导老师郭军)
“世界面食在中国,中国面食在山西,山西不愧为面食之乡”,这是人们对山西刀削面一句由衷的赞美。
俗话说:“民以食为天,食以安为先”,几乎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特色菜。你看:北京有令人垂涎欲滴的烤鸭,内蒙古有沁人肺腑的小肥羊火锅,云南那色香味俱全的过桥米线……今天我向大家介绍的是我最喜爱的美食——山西刀削面。
山西刀削面不仅汤味儿好,“眼缘”也好。白嫩细滑的面条浸透在米黄色的汤中,一根根青菜加在里面,香喷喷的,看上去真令人口水欲滴,垂涎三尺!吃起来更是美味可口。
山西刀削面的做法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简单,是先将早已磨好的白面削成一片一片的,随即倒入锅中,再加入一些温开水,盖上锅闷上几分钟。之后,抓上一大把青菜放入锅中,倒上各种调味料,喜欢吃牛肉的客人,还可以添上一勺牛肉,喜欢吃肉丝的客人也可以添上一勺肉丝,真是想吃什么就有什么!
吃刀削面也是件很有趣的事儿。我喜欢先吃牛肉,因为那香辣美味的牛肉馋得我直流口水,同时又把我辣得直吐舌头。接下来是吃青菜,当我看着这些既绿又大、既肥又嫩的青菜时,还真有点儿舍不得吃它哩!最后是吃面,刚开始我保持斯文的样子,一根一根地吃,接着我便原形毕露,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嗝!嗝!吃完面后,我打了一个个饱嗝。呵呵!真是太好吃了,感觉真爽!
啊!山西刀削面,你真是面中一绝,时常令我回味无穷!
杂酱面是北京人最家常也是最可口的一种面食。炸酱时,架起铁锅,用黄药翻炒些肉丁儿,洒些盐,不一会,铸就好了。一顿面吃完,总还剩些儿。便盛在一个墨蓝色画着竹叶的小瓷碗里,放到过道儿的碗柜上去—这已是我对几年前的“回忆”了。记得那时,我总爱拣酱里的肉丁儿吃。吃过饭后,仍是惦念不忘。便偷偷地从碗柜里抽出一双竹筷,轻轻拨弄那碗断,拣几个肉丁儿吃。然后再小心地故好筷子,安然地继续干别的事情去了。
母亲也很“馋”,是我亲眼见的,有时候吃过晚饭,我亲眼见她趁别人不注意,轻轻地掀开阁子上的布帘,用小勺“偷吃”芝麻酱。我屏住呼吸看着母亲一点一点品着滋味儿。吃完后,她又把帘子拉好,才轻轻地走了。我等她走到别的屋后,也找了把小勺儿,学着母亲那样“偷吃’起芝麻酱来。真香!怪不得把母亲的馋虫也勾出来了呢!
快入冬时,我总是馋玉米。姥姥便在集市上买上一大兜儿,回家来煮。在火上架好3层笼屉,装好玉米,一会儿,水开了,从每一层笼屉的缝隙里,冒出许多热气,直到厨房玻瑞上象上了一层白雾。我在屋里急得走来走去—“老玉米怎么还不好呀?”
在刚刚过去的初三生活里,虽然学习很紧张,可总还是有时间和朋友一起吃零食(其实我很少吃零食),买上一大包“卡迪那通心脆”,或是在学佼的小花园里,或是在阶梯教室里,一中午的快乐时光就会过得有滋有昧儿了。最惬意的,就是边嘴通心脆,边和同学“策划”鬼主意,臂如拿杨树花儿吓唬同学啦,把花籽包成一包撤同学一身啦,等等。只可惜上了高中之后,这种爱好也逐渐淡没了,或是说没兴趣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