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文具里最小最小的一个——橡皮。
我的主人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帅哥。小帅哥过生日的时候,他哥哥从超市买回我,送给他的礼物。
我的形状可多了,有正方形的,有长方形的,还有卡通形的,有的像小狗、有的像小猪、有的像小猫、有的像小鸟,五颜六色的......美丽极了!
我的好朋友铅笔“老大”在写字时,它一不小心写错了,此时,主人就伸出小手把沉睡中的我拖起来干活!我急急忙忙地跳了出来说:“铅笔老大,我来帮你擦干净吧!”我在错字的地方向左滚一滚,向右翻一个身,错字立马无影无踪了!作业本上变得干干净净的。
主人非常喜欢我,下课了,还把我拿在手上当玩具呢!一会放在鼻尖上闻闻气味,一会用尺子弟弟给我做“手术”,把我的身体切得遍体鳞伤!但是,他还是舍不得扔下我,把我碎片般的身体放回了文具盒。因为他知道我可以为他效劳,让他的作业变得干净、整洁。
我想说:“主人小帅哥呀!你那么喜欢我,可要爱惜我呀!你离不开我的,没有了我,你的错字怎么变美呢? ”
主人小帅哥似乎听到了我的呼唤,好久好久都没有把我当玩具了,让我除了“工作”,就静静地躺在文具盒了。这样悠闲的生活真好!
我今年十三岁,家里数我最小,不管谁都要让我儿分. 我最爱吃鸡皮,鸡皮的滋味特别鲜美,营养价值可高啦!大人们常常把餐盘里的鸡皮一张张撕给我吃. 一天放午学,我刚走进家门口,就闻到一股香味.“妈妈,又烧好小莱啦?”我迫不及待地间.“是的,今天舅舅进城来了,我烧了碗咖嘎鸡。’一听有鸡吃,我来劲了.连忙把书包一撂,手在水笼头上胡乱一冲,就扒到桌上。可不见有一张鸡皮.仔细辨认,原来是“田鸡肉”。我忙警惕地问:“谁叫买田鸡呀?”妈妈说:“这是舅舅带来的……” “是舅舅!?”
我说:“田鸡是益虫,你们捕杀益虫,应该罚款里”上星期天,我们到城外去钓鱼,看到戴红臂章的爷爷奶奶截住了卖田鸡的人,活田鸡统统放回田里,还罚那些人的款呢! 这时,爸爸和舅舅回来了,妈妈忙跑上前去把我的话告诉他们.爸爸听了风趣地说:“好小子,又实行起你的家庭经济制裁了。”我忙把一本准备好了的书放在舅舅面前,这里有一篇《保护青蛙,人人有责》的文章,舅舅看了,忙检讨说:“我知错,我知错!”我严肃地说:“你在乡农科站工作,知法犯法,应该加倍罚款1. ‘是,是!舅舅答道,“就罚两个大西瓜吧!’ 我急了,认真地说:‘不行1应该罚人民币,上缴国家.’ “是,是!”舅舅狡猾地一笑,冲着我说,“不过,健健,上次你寄信给我,让我帮你抓两只田鸡,还说要一只大,一只小,腿都要粗粗的,你这不是在教我犯法吗?’ “我不是在信里对你讲明白了,那是请它们来做我的教练,教我学蛙泳的。”
我指了指桌上金鱼缸里的两只田鸡,接着说,‘等我学会了蛙泳,就让它俩返回大自然.” “那舅舅也是为了保护它们呀。”妈妈插嘴道. “田鸡肉都点熟了,还说保护,自相矛盾:”我和妈妈针锋相对。 这时,只见舅舅掏出一张纸,递到我跟前,象向领导作汇报似地告诉我:“乡中学办了一个作物栽培职业班,请我上植保课。我讲《保护青蛙》这课书,就让同学们解剖田鸡,看看田鸡吃了哪些害虫,一天要吃多少虫子,这不— 只见那纸上写着:“青蛙食虫解剖分析报告”儿个大字,下面是一连串害虫的名字及它们的数量,什么稻蝗啦,金龟子啦,稻飞虱啦,叶蝉啦,等等,可多了.舅舅接着说:“田鸡肉鲜美,丢了多可惜,今天进城开会,这不—就带来了。“ 爸爸走过来摸摸我的头说:“傻小子,舅舅是县里有名的‘保植’模范.会干捕杀田鸡的蠢事吗?”我乐了,立即宣布:‘舅舅,你的款不用罚了。’ 舅舅满脸笑容。一本正经地说:“款不罚了,可舅舅还要请你吃西瓜.不过,瓜皮全归你,皮的营养价值可高啦!是不?我的鸡皮外甥.”说完又重重地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 我激动起来,一个蛙式向舅舅扑去,嘴里一个劲地嚷着:“舅舅坏,舅舅真坏!”
【简评】 本文构m.,.;颇具特色,以一“罚”字为线索,编织全篇。亨件叙述得波澜起伏,妙趣横生.我听说妈妈做了田鸡肉,问是那来的,妈妈说是舅舅拿来的.我说妥罚舅舅的款,舅舅故弄玄庄说该罚,但却说出了田鸡肉的未历。囚我曾托舅舅捉两只田鸡,舅舅妥罚我的款,可我谈出了妥田鸡的用处和不该罚的理由,结呆,谁的款也木罚,巧妙地衣现了“保护青蛙,人人有贡”的主题. 本文所记事件发生在一顿饭的时间内,但却穿插了一些与主题有关的情节,既增大了文章的容量,又增强了故亨性,读来饶有性趣。
在我们家,妹妹年纪最小,个儿最小,但吃起东西来,除去吃饭菜以外,凡是吃瓜呀,果呀,糖呀,她总是不比别人少吃。可那一次吃西瓜,她就心甘情愿地吃了一次亏。那是一个非常闷热的夏夜,连一丝风也没有。鸣叫了一天的蝉却不觉得疲倦,还一个劲地叫着,“知了—知了—”真让人心烦。这时妹妹坐在桌前,两手托着腮帮子,正对着那油黑乌亮的台种大西瓜看得出神。我就逗趣地说:“知了,知了,它就不知道,有人想吃西瓜呀!”妹妹连忙接上话茬儿:二可不,它还不知道这红瓤黑子大西瓜有多么甜哪!”
妈妈正巧走进来,听到了我们的逗趣话,不禁笑了起来:“谁要吃西瓜不难,不过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妹妹一听,正对上劲,连忙搭上腔:“对,对,对!我只要吃这只西瓜的二分之一,就够了。”妈妈接着说:“那你就讲讲这二分之一的意思吧!”“知道,就是—,把整体一,分成两份,取其中的一份,叫二分之一!”妹妹得意地急着回答。“不—”我刚要开口。妈妈一伸手,挡住了我,神秘地一笑,用手指点着妹妹的小脑袋:“把整体一,分成两份……”妈妈把妹妹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然后,随手拿起刀。“可以了,现在就给你西瓜吃,而且是你说的‘二分之一’呢!”
妹妹象交出了一份出色的答卷似地轻松,美滋滋地等着吃西瓜。妈妈把瓜切成两份,妹妹惊喜地叫了起来:“啊!—黑子红瓤,黑子红瓤!”喊声盖过了窗外的蝉鸣。可是那两半西瓜,一大一小,妈妈“咯”了一声,把小的一半递了过去,妹妹接过瓜一看,嘴里就嘟嚷开了:“哼!这算什么二分之一呀!”妈妈说:“当然是二分之一缪!依你说把一个西瓜分成两份,取其中的一份嘛!”妹妹一听,觉得不对,连声说:“不对!不对!两份瓜应当一样大,一份大,一份小,这叫什么二分之一呀?”说完就撅着小嘴。妈妈笑了:“唉,这才对呢!刚才你少了‘平均’这两个字!”妈妈在“平均”这两个字上特别加重了语气。我扁边往妹妹那儿添瓜瓤,一边说:“你看看,知识不学好,干什么都要吃亏!”妈妈反驳道:“不对,她又吃了瓜,又学了数学,吃什么亏?”妹妹推开了我的手,憨笑地对妈妈点点头,嘴里塞满了瓜瓣,吃得怪甜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