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来新冠上学断,要戴口罩做核酸。
网课学习要听话,我是懂事好娃娃。
等到家乡疫情散,老师同学来相见。
我把妈妈手儿牵,跑跑跳跳去校园。
“叮咚——您收到一条消息提醒,请尽快观看网上课堂第三十七课!”手机消息提醒那熟悉的铃声再度响起,这次等待我的,不是游戏,不是闺蜜,二是一节节来自学校、补习班的网课。
一个多月前,新型冠状病毒从湖北武汉起源,迅速蔓延至祖国大江南北,数万人死亡,数十万人隔离,引起恐慌,好不容易国内疫情勉强压制,国外又开始疯狂传染,现在已有约70万人感染。虽然早已到了开学时间,但我们也只能待在家里哪也不去,乖乖上网课。
一想到要以网课这种新奇的方式与老师同学见面,我的心里就忍不住期待。我在脑海里想象着网课的方式,盼望着“网上学习时代”的到来。拿着平板,进入直播间,看到那熟悉的面庞带着耳机朝我们挥手,同学们叽叽喳喳地在平台上讨论,点击鼠标在PPT上写下自己的答案,我有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最初,在电脑上敲出想对老师同学说的话,让我觉得网课太奇妙。可一周不到,我就已经受不了了,无比怀念学校有温度有欢笑又张弛有度的课堂。真想听听同学的声音,看看他们答题时的表情,怀念面对面的小组讨论,而不是每天要盯着泛着金属冷光的电脑三、五个小时,机械地敲着冰冷的字。每天疲于奔波在线上网课与线下作业间,我总是觉得头晕目眩,极度疲劳。再去看看同学们,无一不是发朋友圈发说说吐槽网课,字里行间透露出深深的疲倦。曾经热切盼望网课时代的我,如今已视它如我学习中的黑眼圈,消失得越彻底越好,消失得越快越好。望望窗外的天,刚才还是阳光明媚树影婆娑,现在却阴深深雾蒙蒙,像极了一个巨大的丑陋的病毒,把世界罩在水深火热之中;像极了我心里对疫情、对接二连三的网课的阴影。
我现在只盼着回到学校,想念课间总手拉手一起走的好闺蜜,想念和我是欢喜冤家的同桌,就连曾经总爱和我拌嘴、打闹的小李的脸也仿佛是那么亲切;我还十分想念久违的老师们,只能在QQ群看到的老师们,我多么想再听听他们的声音,再帮他们抱一次作业…还有亲切的食堂阿姨、保安叔叔…这是我第一次由衷地盼望开学,第一次如此地渴望开学。
当我得知4月13日开学时,我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盼望的感受从未如此真切与深刻。回忆起从春节到现在的疫情走势,我多么想仰天长叹,加油啊,一定要控制好病毒,让正常的学习快点儿到来!
一座孤岛,几个人。四周是汹涌的大海。海浪拍打着岩石,一下又一下,似乎是在唱着故乡的歌谣。迎着朝阳,一个战士在巡视,一个战士正在做饭,还有一个战士,他正在伺弄花草。几百个,甚至上千个日子,他们就是这么过来的。
“花,长的怎么样?”那个在做饭的战士,高声喊道。花,是故乡的花,是他们思念故乡的唯一渠道。
被派来守岛之前,他们都是部队的人。那两个老士兵还参加过杭日战争呢。时间紧迫,守岛之前,他们什么也没带,就带了故乡的一捧土,故乡的一把种子。他们说,等着种子开了花,开过好几次花,他们也许就会回来了。他们是带着故乡的期盼去的,他们一定要守好祖国的大门。
巡视的士兵回来了,饭也煮好了。他们围在一张破桌子边,一边吃饭,一边谈天说地,用故乡的口音。“没有敌情吧?”“没有。对了,那花还没开么?”那个战士习惯性地开口问道。随即又都沉默了。故乡的花开了,故乡的人呢?那熟悉的口音呢?那婉转的小曲呢?一并藏在了心里。
刚到岛上的时候,日子是难熬。老士兵也睡不着觉。他们想家呀!闭上眼,眼前浮现的是故乡的如画风景,侧耳倾听,耳边萦绕的是故乡的口音,是家人亲切的话语。“虎子,你回来了?”“虎子,你不走了?”“虎子……不用担心我们。你,去吧。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一句一句的呢喃是家人的支持,更是对自己的期望,自豪。对,期望——期望我们能守好祖国的大门。自豪——自豪自己的家人能够守卫祖国的大门。
日子一天天过去。
老士兵们突然发现那个年轻士兵晚上会经常从床上爬起来。过了好久,才会回来。老兵有一次跟上去看,却发现那个年轻士兵手里捧着一张泛黄的老照片。老士兵们一怔,不由脚步放轻了些,呼吸却沉重了。那年轻士兵听见后面的异动,顾不得擦眼睛,快速将照片塞进了衣服,回头叫道:“是谁?”却看见了老士兵。老士兵走过去,也泛红了眼眶。三人抱在一起,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那老战士哽咽道“我也想家,但我知道,只有守好了这里,在家乡才会更加繁荣……”
又是早上。那个伺弄花草的战士突然惊喜的叫道:“快看!花结苞了!结花苞了!”
花终于结花苞了!在战士们日复一日的期待中结苞了。
夜晚,三个战士守在花旁边,一边聊着天,一边等着花开。
雾渐渐弥漫起来了,笼罩了一切。就在这无边的迷雾中,花开了,开的无比灿烂。香气缭绕,在这香气中,他们仿佛听见了鸣笛声,一声一声,冲击着战士们的心灵。他们哭了。
他们终于回家了。
“冈国,今天晚上,爸爸就要坐飞机回家。大约11点到达。”“真的?”我简直信不过自己的耳袋,“您可别骗我呀!”“你想想,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你呀?”“那好,到时候我会到楼下接您。”我兴冲冲地挂了电话,赶紧把这好消告诉了妈妈不知是啥缘故,这一天是那么长。好不容易才等到月亮婆婆爬上树梢,“当当……”挂钟响了十一下,好像在催促我:时问到了,快到楼下接爸爸。我立刻会意过来,拉着妈妈直奔楼下。
说来也巧,今天刚好是月圆之夜。皎洁的银光洒满大地,好像也和我一样高兴。小星星一也伸长脖子为我照明,蹲在一角的我心中暗想:近来,爸爸实行的减肥计划成功了吗?他的“啤酒肚”有没有见小?再看妈妈,她也托着下巴,双眼焦急地望着路口,正在默默地想着什么。看着妈妈那副神情,我不禁想起了“望夫石”那凄美的传说……时间一分秒地过去,我的心也越来越焦急:难道是航班误点,还是爸爸临时改变了计划?我心里非’常纳闷。突然,两盏车灯直射小巷。我眼前一亮:“妈妈,您看,这辆出租车像外地来的,还向咱这幢楼驶来了呢!”妈妈也顿时来了精神,眼里闪烁着期待和喜悦的光芒。但话音刚落,出租乍却往巷道一拐,消失了,眼前依然是漆黑一片。我再一次跌入失望的苦水潭中。“妈妈,已过了大半个小时,还不见爸爸的身影,还是回家打电话问问爸爸吧。”妈妈默默地点一饭头。
我和妈妈正欲转身往台阶迈步时,突然,被几声“嘟嘟”的汽车喇叭声震住了。我俩都不约而同地转身看,只见一辆出租车向我们这幢楼徐徐驶来。透过朦胧的街灯,我一眼便认出了坐在前座的爸爸。“妈妈,爸爸回来啦!”我顿时乐得一边大声欢呼,一边像小一喜鹊似的’‘一L.仁前去。提着大包小包的爸爸满面笑容地走一下车,激动地环视了一下华丰新村。“爸爸!”我乐得紧紧搂住爸爸的脖子。妈妈先是一呆,也跟着微笑着迎上去,眼里露出喜悦的光芒。爸爸乐得一边用他f均胡护刺我的脸蛋,一边用那温暖的双手摸着我的小脑瓜:“这孩一子,比以前高多r,都快到我下巴啦!唉,那‘麻绳辫’一飞到哪比去啦?”说到这儿,爸爸欲言又止,半响才张口“因航班误点,让你们担心了,真......”说到这儿,爸爸歉意地望r望妈妈。“呵,爸爸,没关系。我倒觉得您比以前帅多了,特别是那胡子,刺起脸蛋来还真不饶少、呢。”又是一阵笑声。夜已深,小星星和月亮婆婆仿佛都兴奋得难以入睡,正倚在窗边倾听我们一家人那说不完、道不尽的思念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