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班级,那可是表面上安静平和,背地里昏天黑地,而最终站出来“一枪”终结“捣乱分子”们的,还是我们“专制”的班长。
在班级中,她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上任第一天,就和我们“约法三章”,只见她站在讲台上,手里紧握着戒尺,一双小眼睛射出两道寒光,吼道:“在我的任期内,任何违纪的行为,一旦被我抓住”接着,她用力掰了一下手指,“咔,咔”声十分清晰,“那可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说着,把戒尺扔到了讲台上,而后扬长而去。
班级的几位“捣乱人士”给它起了一个响亮的绰号:“独裁者”,这个绰号往班长脸上贴了不少“金”。班长耳闻后,抓住几个首要分子,捏着他们的耳朵,用力拧着,还使劲咬着牙,说道:“下次还敢不敢了?”那几个人纷纷求饶,班长“凯旋而归”,这一下子可算给了班级同学一个极大的威慑,下次班长再安排什么事情,可是一呼百应了。
他在平时也对我们的事情管得十分严。有一次放学后,班级的几位同学在操场上并排行走,还边走边打闹,她看见后立马皱起眉头,脸色由晴转阴,清了清嗓子,叫道:“有些人在校园中不守规矩?!”吓得那几位同学,马上四散开来,又排成了一排,她这才将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锐利的目光渐渐柔和了下去,可现在班长面前全班同学都是噤若寒蝉的。
班长这种“封建专制”“恐怖独裁”的领导方式,最终取得了成功。班级在她的带领下也变得越来越有效率,有能力,这种类似法家“建立中央集权统治,树立君主权威”的思想还是取得了巨大成功,希望班长能继续保持她的风格,把班级变得更好。
不管人喜欢不喜欢,它—被“尊”为无情、残忍、专制的冬,带着威严又一次远征而回了。 瞧,绿色从我的周围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那些春、夏、秋的勃勃生机也溜之大吉,枯黄的、干瘪的各种叶子飘落在硬邦邦的小路上,空旷旷的田野里和皱着眉流着泪的小河水面上,还有那屋顶、草堆上,墙角边,几乎随处可听到抱怨声:“好冷的天!”“鬼天气”“该死的冬!” 然而,我偏偏爱上这冬天。
我喜欢它的魄力,它的色彩。每天早晨都是醒着躺在床上拖时间,然而一看到那透过窗子的阳光,我就再没有犹豫的了,迅速穿好衣服,洗漱完毕,轻轻地拉开门走出屋子,冒着逼人的寒气,走在硬邦邦的路上,周围好静啊!抬头透过高高树木的枝丫,一下子就会看见静静地温柔地俯视着万物的太阳,在它的周围还有几颗亮晶晶的星星,一切是那么恬静、安宁,于是,我舒活舒活筋骨,快意地穿过静静的村庄,奔上村外田野的小道上。那儿,就是在那儿,我满身的寒气渐渐变成了暖气,我向打过霜的白菜问安,向偶尔飞过的一只小鸟道早,也向静静地承受阳光的小树点头,更向给人温暖的太阳致意。、 噢,这么个温柔恬静不失威严的冬的早晨, 傍晚,我操步在紧连村庄的田野中的小路上,呵,我总算有了“直视无碍”的体会,我的视线一下子触到田野的尽头,那)L天与树、与房屋连成一体,隐约可见人影晃动。转过身子,面向西,呵,更是美!晚霞照亮了整个西边,高高的树木,特别是那四面伸展的枝丫映在一片粉红色中,煞是美丽。离开田野,走进村庄,只见炊烟四起,袅袅娜娜,绕过秃秃的密密的枝丫,飘向高空,远游而去,几个穿着滑雪衫、戴着绒线帽的顽童起劲地东溜西奔,笑声不绝,哪家的收录机正放着愉快、充满节奏的音乐,传得很远很远。
噢,这个充满生机的冬的傍晚! 多少次,我倚在那棵粗壮的柳树上,—那棵村子里最慈祥的柳树上,对着又明、又清、又静的,蜿蜒环绕着村子的小河发呆,噢,那小河的水啊,明得出奇,清得无比,它似一尘不染的瑕玉—透明的瑕玉,白云、树木、倾斜的两岸、以及那不远处的屋角,全部清清楚楚地倒映在河底,要不是偶而那轻轻泛起的波澜,荡着有规则的弯曲的枝条,我真会以为那是一幅举世无双的画卷1 噢,这么条让人赞叹不绝的冬的小河! 这,都是冬的魄力,冬的色彩,我就爱它,虽然早晨也有乌云密布,寒风刺骨,傍晚也有天昏地暗,北风呼呼,小河也有湍急流浪,或是结冰滞留的时候。因为我知道,这本是冬的特点,冬的使命,为了春夭的百花开放,冬小麦的穗,桃、杏的果实·…,.冬必须寒冷: 噢,冬,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