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路感恩于承载它的远方,江河感恩于包容它的海洋,白鸽感恩于让它驰骋的蓝天,星光感恩于拥抱它的长夜……而小小的我,要感恩于我的父亲。他的爱热烈而深沉,醇香而又浓郁,不细细地品,还不解其中的滋味。
从小,我和爸爸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在我的印象中,爸爸总是上班、下班、出差、应酬。我熟睡时,他才回来,我放假了,他又出差。随着岁月变幻,我俩总是阴差阳错,相聚甚少,以至于我跟爸爸之间仿佛缺少了爱,有种说不出来的隔阂。
有次放学,母亲告诉我一个朋友请父亲吃饭,不擅喝酒的父亲一向来者不拒,每当父亲醉醺醺地回家时,我们更是为他的身体担忧。“我不想去,又得到那儿去演戏,陪着他一唱一和。”可当我担忧起他的身体时,内心又十分矛盾,我既不想去那种烟雾缭绕的场所,也不想看着父亲涨着通红的脸回家抓着马桶呕吐。
最后我还是去了。
果不其然,一踏进包间,那股沉闷压抑的气味就将我包裹住了,像是在一只缝得严严实实的黑口袋里,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站在父亲旁边,不一会儿叔叔们问:“这是你儿子吗?”“是的”他一边微笑地看着我一边回答。他的眼布着血丝,面色紫红,穿着件黑皮夹克。“多帅的小伙子啊!”叔叔们说道,旁边的人又继续给父亲倒酒,“咕噜”几声就倒好了。等他准备拿酒杯时,我拉了他的手,说:“莫喝,你都要吐了。”我悄悄在他耳边叨着,可他仍一饮而尽。桌对面的两个叔叔打趣道:“有儿子就是好,我家那女儿只会学习,理都不理我。”父亲动了动嘴角算是回应,又看了看我。我更是有些尴尬,平日里我不怎么喜欢被人关注,这下叔叔们眼睛齐刷刷地看着我,我更是不知所措,冒着冷汗。可是,那位叔叔的话使我也心虚了。平日里,我对父亲不也是这样么?每当他好不容易休假在家,想和我聊天时,我总是以作业多为由跑进书房,只留他一人失望地站在那。
走出餐厅后,人群陆陆续续散了,只剩下我俩。长长的街,我走在父亲后面,互不打扰。夜风忽然呼啸袭来,钻进我鼻子里,打了个寒颤,父亲忽然停下脚步,脱下夹克放在我手里,“穿上吧。”夹克带着的父亲的温度传递到了我的手上。
我此时看着他转身继续走的背景,那是摇摇晃晃,站立不定的。我手上的夹克越来越温暖,我追上父亲,“爸爸,你穿着吧,我不冷。你刚喝了酒,容易感冒。”父亲看着我,笑了,又把那件带着温度的夹克穿上了。
路灯刺眼,把父亲的影子照得很短很短。握着他的手,我们的手心都很暖很暖……。
月色中,我坚定了自己的方向——以寸草之心报三春之晖。
披着一件夹克,胸前挂着一台单反相机——看着镜子里酷酷的自己,我出了神,思绪回到了第一次参加摄影大赛的时候……
小时候,我便梦想着长大成为一个摄影师。十岁生日那天,妈妈送给我一台单反相机,并且对我说:“你一直都想当一名摄影师,今天送给你一台相机,希望你能实现自己梦想。”我高兴地说:“谢谢妈妈,我一定会实现我的梦想的。”
从那以后,不论走到哪儿,我都会带上我的单反相机。只要看到美丽的景物,我就会举起我的单反相机。慢慢地,日照下的花海,任由马儿驰骋的草场,天空中自由飞翔的小鸟……那些令人难忘的画面,都会留在我的相机里。我曾在一张便笺上写下了八个字:以梦为马,走遍天下。
我无意中看到了一张海报,是有关摄影比赛的,我马上跑去报名。比赛的时间比较紧,三天后就要交作品了,我翻看着以前的照片,想找到一张满意的照片参加比赛。可是,翻遍相册也找不到一张符合参赛要求的。总觉得少了一点东西,是新意吗?是意境吗?
我决定重新拍一张作为参赛的作品。于是我走在路上,穿梭在各个小巷之间。夕阳西下,一片酡红将世界晕染了,慢慢地,慢慢地,我置身于金色的余晖之中了,太阳的光辉照射在水面上泛着点点金光,我倚着栏杆举起相机,按下快门……
这张照片的色彩和构图都很好,遗憾的是这样的主题太常见了,没有新意。我把照片删了,焦虑和不安涌上心头。难道我真的找不到完美的照片吗?难道我真的要在寻寻觅觅中错过这次机会吗?可是我真的不甘心啊!
我继续寻找合适的素材,猛然间一抬头,我惊喜地发现,我苦苦寻找的美景就在眼前:一条僻静的小巷,在残霞中,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几株小草顽强地生长在墙缝中。远处,一只小猫小巷尽头,慵懒地摆弄着身边的杂草。整个画面呈现出淳朴、温馨而又富有生命力的感觉。“咔嚓”一声,画面被定格在相机里了。
比赛结束,我如愿以偿地拿到了一等奖。从那以后,摄影变成了我最重要的业余爱好。我用相机记录生活的美好,记录成长的足迹,摄影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我想,我已经走在“以梦为马,走遍天下”的梦想之路上了。
我,长得挺有风度的,不过不算漂亮。短短的头发,夹克衫,有几分男子气,冷眼看上去,似乎是个男孩。其实不然,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颇有几分灵气的小女孩。嘻嘻哈哈是我的天性,难得愁上一回。
本人官不大,但也是个头—宿舍长。不过太爱玩了,往往儿句话说得大家前仰后合,但是办事比较老练,干起正经事儿来像个样—头儿嘛。 在班级,所有的同学,都认为我太小,不 “重用”我。与男同学册腕子,两个手全上,还累得满脸通红。不过,弄个鬼脸一乐,对方就没劲了,我就赢了—绝招。 中午,吃过午饭来到班级,坐在一起神吹一气,显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天下没我不能干的事,似乎宇宙都统治在我手里。 记得我刚剪完头,大家说我虎头虎脑的,到了班里,男同学哄然一笑:“哥们儿,真帅!’,"th- ank youl”我彬彬有礼的一句话惹得哄堂大笑。
我爱唱歌,爱跳舞。哪首歌都会,都唱不全,迪斯科,霹雳舞都想学,不过只会比划儿下。擅长画画,获全市少年画展二等奖。想起来,不免儿分自豪。喜怒哀乐,都想画一画,陶冶情操嘛。 不过,能玩能笑并不是没有自尊,说笑话并不是冷嘲热讽,嫉妒心强也不是坏事—激励上进嘛!批评讲在当面,不是在背后嘀咕,我认为这样才对。 坐下来,静静地想一想,一切都那么可爱吗?差不多。因为父母、老师、朋友、同学都那么可爱。 我更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