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的康桥水榭小区北门对过,就是“兴业公园” 现在正是阳春三月,花红柳绿,水流潺潺,蝶飞鸟唱,风清花香的美时光。每天游人如织,熙熙攘攘。
今天,住在本市的魏老师,我的老乡,曾经的同事,我虽比她大将近二十岁,可我们还是挺能说的来。她发信息约我到兴业公园玩,我一听喜出望外连连答应,于是急忙去公园等她。
我不错眼珠望着路边公园的西口,一会儿见她骑着电车,带着不满三周的二孙子来啦。我急忙上前迎接说:“难得你这个大忙人,今天能出来玩玩。”她笑着说:“今天下午放学时接接大孙子,就没事了。”
是啊,上班时忙工作,退休了忙孙子,这就是生活。
她孙子小宝,兴致勃勃,撒手就跑,所以我们只能跟着他一起赏花观水,我们首先要看好孩子,禁止他去危险处。我们一边走着一边聊着,那淡淡的花香,清爽的气流,悦耳的歌声,让人心旷神怡。
突然魏老师的手机响了,原来是她正在上班的女儿打来的,要她马上到邢台某某局办公室开个证明信。明天十点带此证件赶往北京急用,今天下午必须办了。要她打滴快去,如果人家下班了就麻烦了。
哎呀,别说魏老师,我在一旁听着,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看看天色不早了,我说:你赶紧去吧。魏老师翻着手机说:“孩子给我下载了这个,我也没用过,当时给我说怎么用,我也不记了。”我接着说:“你整你的我不懂这些,孩子你别管我看着。”说着,我们仨就朝路边西口走去,走着走着,前面过来一位年轻人,魏老师迎上説:“你好,我想打个滴去邢台有急事,这怎么也弄不成啊!”小伙子接过手机弄了几下说:好了。魏老师连声说谢谢。
我们出公园,走到路口,这时听司机给魏老师说:你在哪里?魏老师告诉司机说,我在沙河市宋璟路兴业公园西口。只听司机说你把起点弄错了,必须取消。取消?魏老师一脸无奈,祈求的眼神四处张望:见 在路边的草地上,有两个人在聊天,魏老师走上前求助,那两个人看了看说:“对这个不熟悉,你再找找别人吧!”
这时通往邢台的101客车,从我们面前驶过,我说:那你还不如坐101呢?站牌就在康桥水榭的南门东侧,步行用不了4分钟就到站牌那了。魏老师,翻着手机无奈的说:再找个人看看,实在弄不成了再说。说着话来到康桥水榭北门东侧,一个小摊前,那儿坐着几个人,魏老师又上前说明来意,其中一个看上去年龄不比魏老师小的女人说:“来,让我看看。”她接过手机,对魏老师说:“你看这样,点这里取消了”接着,魏老师,让这位女人把打滴的事给办好了。我提着的心放下了,魏老师脸上的阴云也逐渐消除,她对我说四分钟车就来了,是一辆灰色的车,车牌号司机都给她发过来了。
我 对魏老师说,你带着孩子不方便,把孙子交给我吧,可是小宝一听抱住奶奶喊叫着:“不要不要!”魏老师笑着说:“你看他不行啊!反正是坐车的,他去就去吧,你回去吧!”
他们祖孙两个穿过公路,在对面等车,我在这边,眼巴巴的瞅着,盼望着车快快过来。说话不及,一辆灰色的小车停在了他们面前,他们两个要上车了,我们相互招手……
车,渐渐远去,快速消失在路的尽头。
今天的事使我感慨万千,首先祝愿魏老师如愿以偿,办事成功。我想:假如魏老师,自己能打车,那早已到达邢台把事办成了,何必去担这个心,着这个忙呢?类似之事我自己也经历不少,比如说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不知不觉把手机里图库的200多张照片全部删除了,再着急也找不回来了,再比如,我在手机QQ空间里编写文章,这不是一会儿半会儿就能完成的事,有时候写着写着停了,再去写的时候却找不到了,尤其是快要写完的文章没了,在手机里也找不到回收站,那个急劲,真是无法形容,写一篇文章容易吗?还得从头来。真是无奈至极。
就在当天晚上,魏老师给我发微信说:“韩老师,今天还算幸运,我到邢台总算把事办了,如果再迟五分钟就下班没人了,看来我们必须努力学习,不能落伍,还是靠自己最保险啊!”
是的,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们自己掌握的知识太少了,跟不上当前飞速发展的新形式。要想不受难,必须努力学习勇敢向前,与时俱进!
走出“师大”北门向左拐,有一个小小的修鞋摊‘摊前摆着一台缝纫机,‘一个鞋砧,一个小木箱。木箱里有各式各样的小钉子、鞋跟、鞋掌、五颜六色的猪皮、牛皮、羊皮、人造革等,真是应有尽有。这个小小的鞋摊是什么时候摆上的,一我不曾留意。只是光顾过几次,对这位修鞋的叔叔逐渐产生了一种敬意。 去年秋天,有一次我和同学踢足球,不知是我用力过猛,还是因为鞋不大结实,刚踢了儿脚,鞋头就开了胶。并且越开越大,简直不能穿了、妈妈前天为我买的新球鞋,怎么办呢?妈妈一定会批评伐。建议我去修鞋摊修- 理。为了不挨批评,我决定到这个小小修鞋摊去修理。刚刚玩过球,鞋里又湿又臭,他会不会嫌脏呢?我只有五角钱,够吗?我心里七上八下。到了修鞋摊,那位修鞋的叔叔先和我打了招呼,然后让我坐在一个小椅子上.我脱下鞋,不好意思地递过去。
只见那位叔叔先仔细地把开胶处的泥土刷干净,然后把开胶的地方擦上胶水,过了儿分钟,双手用力把鞋帮和鞋底压在一起,终于粘住了。最后用缝纫机在鞋头缝了几圈.叔叔把鞋交给我,让我看看成不成。我看到鞋焕然一新,既好看,又结实,便谢谢叔叔,掏出仅有的五角钱,交给叔叔,告诉他我家就在师大院里,不够的话,回去取,一定能给送来。叔叔笑着说:“只收三角钱。” 去年冬天,妈妈找出姐姐去年穿的一双白运动鞋,让我穿。鞋本来就有小洞,我穿上没儿天就又裂了两个大口子。妈妈说:“快扔了吧!”我却说:“跟那位好心的叔叔说说,也许还能修。”于是我抱着侥幸的心理,又来到那小小修鞋摊。他安排我坐在一个椅子上,让我把脚伸在棉套里。棉套像是个封了口的袖子,脚一伸进去顿时暖乎乎的。这小小的便民措施给顾客带来了几分温暖。
这位叔叔用粗糙有力的大手缝缝这儿,补补那儿,不一会儿,鞋修好了。我一看,鞋修得可真细啊!用白色人造革把两个洞盖得严严的,如果不仔细瞧,简直看不出是补的。“叔叔够不够?”我高兴地拿出一元钱交给他.叔叔却说“只收五角钱就够了,我给小学生修鞋只收工本费”。 还有一次,我家的气筒垫坏了,要找一块合适的牛皮代替。可是我家哪有牛皮呢?我又想到了那位可亲可敬的叔叔。我到修鞋摊花一角钱买了块牛皮。回到家里,爸爸高兴地说:“这么大这么厚的牛皮用三次都够了.”爸爸小心地把牛皮剪好,放在气筒里,正合适。再用这个气筒打气,不再煞气了。我抚摸着气筒,眼前又浮现出叔叔的身影。 现在,来这个小小修鞋摊的人越来越多,叔叔又添了一本帮手。我每次出北门,都不由自主地望望那“便民”修鞋摊,望望正低头修鞋的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