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整个人类都早已江郎才尽?我一直这样想。
暨如:“后现代主义大师”凯奇—纲琴大师,坐在钢琴前一动不动,没有按下一个键,更别提弹出一个音。如此这般,在4分33秒后,起立、鞠躬,—表演完毕。这就是被部分艺术评论家争相评论,认为应该载人艺术史朋的某场著名演出的全过程。
每个孩子童年时最大的理想几乎都是科学家,尽管长大后能实现愿的很少。这样的错误从我们的父母亲一直延续到我们。我却从没这样想过,可能有那么一点懒人的基因。我总是这样“狡辩”:该发明的都发明了,好比电视、电脑一样,什么都不缺,无非是改进改进,从PII到PIII,奔腾的速度再快也终究只是台电脑,还不如叮当百宝袋里的“随意门”,能穿越时空,它还不用担心病毒们的骚扰,可话又说回来,若真要发明那样的玩剧七,好像也不是现在能做的。怎么改变这尴尬m境?不如学学凯奇,在实验室端正地坐上一天,然后回家、洗手、吃饭、睡觉。
睡不着。来段音乐吧!有时真可怜那些作曲家。一共也只有那几个音符,却得拼拼凑凑,编出一段不能是噪音的噪音。音乐已经历了多多少少个世纪,每年又有多多少少的新曲子问世,到了现在,你又能让似门写出些什么呢?总不能拿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来填词!于是越来越多的旋律中只剩下了烦噪的电子音乐和几声似人似兔的呻吟。怎么改变这尴尬的处境?凯奇不正清清楚楚地告诉你了吗?
还是对后现代主义者宽容一些为妙。那些具有最最前卫思想的人,甚至后现代主义在他们眼里已和古典主义、浪漫主义一样都死亡了。思想越前卫的,往往越寂寞。正如布兽诺的思想和理论,在当时看来是如此“后现代主义”。若干年后,当后现代主义正式登上主流舞台之时,我等都已成了老古黄。怎么改变这尴尬的处境?明天我就再写一篇作文:只有一个题目《XXX》。让我也“后现代主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