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见过他笑
也许脸上那树根一样的邹褶
把笑淹没了
当那个穿喇叭裤的小伙
折一技鲜花递给他
鲜花一样的未婚妻
并把一张纸币的轻蔑
交给那块“折花赔款”的牌子
他笑了,是用眼角笑的
是那种不是笑的笑啊
小伙子窘了,未婚妻羞了
(他们扮不清什么在颤栗)
这笑、这能琢磨一辈子的笑
他们赔不起
要说这算笑的话
只有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