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一致,佣护多样性。
反对约束,拥护不受约束的狂热。
反对菠菜,拥护带壳的蜗牛。
—萨尔瓦多·达利
一
在一个苍蝇乱飞的下午有人因无法理解我的才华出众而硬抱着我(当时我还没学会走路)去一个所谓“智商测试中心”的鬼地方。他在一个类似于拖拉机的东西前席地而坐,然后从那机器的一头抽出一条电线,把自己一圈一圈地围起来—从大脚趾到膝盖,从膝盖到月脑袋。
当时我年幼无知,不明白何为思考,后来生物学家说,人用脑子思考,上海大金子韩寒说,他用膝盖思考,慈溪特大钻石我说,我用脚趾思考。于是三者融合成一个思维体系。
那人用电线将自己围得像个陀螺后,机器有了动静,一阵抽水马捅冲水的声音后,屏幕上出现一个阿拉伯数字:123
那家伙显然对自己的智商还满意,笨得如来佛祖似的。他又把电线取下,也不问我是否乐意,就将我五花大绑起来,又是一阵拍水马桶的冲水声,接着居然又冒出一句那英的“就这样被你征服”。然后一声轰然巨响,夹杂着烤番薯的香味,冒出一股黑烟。之后便毫无动静。
这台机器的管理人员大惊。忙着寻找产品使用说明书,检查机器故障。十五州中后,终于在一个纸箱的底部发现了一张产品说明,纸上只有十个字:
“本仪器严禁超量程使用。”
二
那人因“蓄意损害公共财物,反对国家人民”而被罚了款,而我因年龄尚小无刑事责任,当场释放。
但这件事像疯牛病霍乱一般传了出去。几天后为一睹我的尊各,来访者络绎不绝。有人进门就三跪九叩求我能给他一根头发好让他回家熬汤喝,以便使自己的智商也上一个台阶。而我躺在摇篮里,像造物主一样审视自己的子民。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认识了她。
三
我是男的。因此当出现“她”这个词时,我的意思已昭之于世:我试图把“网”解释成爱情。
有人说,你可以把网象征成法律引申为自由过渡到精神文明,但不能理解成爱情。结果三十年后他出家为僧。至死,他都未参透领悟这人类精神阵地上最难攻的堡垒。
其实,网和爱倩的联系我在一首诗上就表述过。那首诗是这样的。
《爱情》
网。
不过很不幸,这首诗被人抄袭并改名为《生活》而抢先一步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