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老师给我们放了一个关于古人类化石和古人类以前是怎么生存的视频,我看完后感触良多。
我看到的第一个古化石,是在北京周口店遗址发现的,接下来,我又看到几颗牙齿化石,这些原本是三颗,但是挖出来的时候,拿去研究,但是有一个牙齿化石上面有以前的粘稠物,于是又分解出来了一颗牙齿化石。这些牙齿比我们现代人类的牙齿大了许多,因为以前古人类不会用火,捕到的猎物都是直接生吃,生肉又很难咬,所以古人类的牙齿比我们现在的人的牙齿大,方便他们撕咬和咀嚼食物。
我看到的第二个古化石是原始人头盖骨化石。头盖骨可以推测这个人的年龄、身高、性别。我看的视频里的原始人类的年龄,平均寿命14~19岁。身高也很矮,和现代人相比,差距很大。
古人类有的适应自然,繁衍和进化成现代人类,有的在历史长河里永远消失了。
在各种古人类的化石中,我了解到了古代人类生活和我们现代人类生活方式是截然不同。饮食方面,他们都是茹毛饮血,那是因为他们不会用火,而我们有先进的烹饪技术,煮、蒸,焖、烧等,可以让我们享受到美味的食物。工具方面,他们用的是兽骨和木棍上绑石头很原始的工具,我们现代人类用的工具各种各样的都有。服饰方面,一开始没有衣服穿,后面发现兽皮可以保暖,才开始穿上兽皮衣服。古人类的住处不是住洞穴,就是住树枝搭的简易三角棚,而我们现在住着高大的楼房,能遮风挡雨,还有空调,夏有凉风冬有暖气。
通过研究古人类化石,我们可以逐渐认识遥远的原始人类的形态、结构、类别,可以推测出亿万年来生物起源、演化、发展的过程。化石是大自然留给人类认识生命和地球历史,探索人类及地球未来走向的最为宝贵的素材。
通过视频了解,我知道了人类的祖先是古人类,了解了人类的起源和古化石,也让我对人类有了更深入的思考。
我是一枚远古人类的蛋,不管各位怎么想,我就是一个蛋。
隔着蛋壳,我一直倾听天籁。从暴龙的追猎到人类生产、叫卖青瓷到西部拓荒,人们的一切都逃不过我的耳朵。
就是在倾听中,我度过了七百万年。我亲耳听见父母被剑齿虎踩在脚下时发出的惨叫—它震撼了我的心—没有了他们的体温,我永远不能出世。我不禁悲仿—因为在蛋里,最苦涩的泪水和最甜美的蛋清是等价的,人们一旦发了狠,想打点什么,却什么也击不中,全身就不舒服起来—人类需要杀生。这当然不包括我,我只是一只蛋。我说的是他们,从条顿武士手中的剑到亚历山大海船的残片,还有广岛上空的闪电,人类惟一记着的只是自相残杀,对于碗中的鸡腿,他们从来就没打算做些什么。
那么我,该不该生存下去?我畏俱死亡,但出壳后,我的梦就要被死鸡死鱼的号哭所占据。为此,我倾听壳外的声音,等了不知多少个日夜,终于听见一句话“阴在阳之内,不在阳之对”。或许我的出世还可以拯救一些生灵呢?尽管以猪肉喂养他们?
在七百万年的沉睡中,我曾作过一个梦。梦里,我终于破壳而出,成了一个圣哲,我的草居成了众人朝拜之地,我也好不快活。但就在这时,圣坛倒了,我摔成了一级伤残。这时,我的功德心告诉我:“荣誉是一盏路灯,你在它下面,人的阴影只有一小块,但你要是冲向前去,你的阴影就会比你的人长上许多倍。还有,你不是总觉得心脏不舒服吗,以后,再发生这种情况时,你先别吃药,先看一下自已的胸怀大志是否过了头。你只是个孩子!”……我惊醒后,再想一想,是啊!我只是个蛋,连小孩子都不是,我只该安心做个蛋,正如做龟的不该和兔子赛跑,我不该和柏拉图竞争。
但是在一片混浊中,我就是盘古,我必需〔须)超越。何况呆在这蛋里十分无趣,不思索又能干些什么呢?
一夜夜的黑暗,我发觉自己变成了一个真正的思想者,痛苦中自我反省。我十分的抑郁,心的伤口总在流血,直到……
我恋爱了。我爱上了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她的头发很长,很长,跑起来真是好香。她的嗓音棒极了,说起话采就像是圣诞节的银铃,“叮岭,叮吟”只有这声音是被我所能感受到的,另外的是我从《少年维特的烦恼》听来的。但这也令我无限感历,我还是一个蛋,我永远也不能和她一起在草地上漫步!是在河岸边低语。但爱旨在成
全自己,爱不占有,也不被占有,因为有了爱,就足够了,想到这儿,我的心稍许平静。六十年后,我带着宽慰的笑意,看到她的棺材安放在我的身边。
我终于可以体会波提切利油画的神韵了。
祝福我们中间的这块木板,
愿我永远做展人。
……
还好在悲历之余,我能听见一些笑料,但是我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每次遇到什么事都得想一想。我本来想好好听一些人的谈话,以学一点知识。
可是我发现,诗人总是想当摄影家—东山魁夷,演员又玩命地去竞选当总统—里根,狮子只想做狮子,猴子只想做猴子,只有人,最不安份(分)做人,世上凡浊物皆是如此。在他们中,只有少数几个人意识到;世上最可笑的东西,在照镜子时,在镜子里面出现。
另外,人们总是用奇怪的壳包住自己的天性;就连排泄,洗澡都要尽力与人隔开。并且只有在洗澡时,才找到自己的本来——真是讽刺!
世态炎凉都看透,无烦无恼无忧愁。我该死了,我的年龄:0或700万,这样的生活太单调,我的肉体需要休息,就让我的思想脱离我的肉体,成为一个纯精神的存在吧!别了……
我像被闪电打中了,我感受到了……慢慢地,轻柔地……七百万年前父母的温暖!然后是一道白口子……
……
“七斤七两!”护士笑盈盈地对母亲说。
她脸色惨白,不断呻吟,头上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粒。她看见我,很幸福然而又疲惫地笑着:“我的乖宝宝!”
!!!
我是这女人的孩子?那七百万年前……
或许这七百万年跟(根)本不存在,一切只是一个胎儿的梦?
至少现在,我终于不认为自己是个蛋了。我是徐晨望。
我长大了,但那长达七百万年的梦,却死缠着我不放。像对待七百万年前的父母那样,在我身上碾过。而这梦太长!我这一辈子将永远在它的阴影下活着了。
窗外,车流滚滚,我该死了。把这个班梦终结吧!
于是,我纵身一跃,跳到了路上,任凭自行车、卡车、轿车从我身上辗过,依然是痛苦,但想想吧i我解脱了。忽然
……冥冥中,我听见了一个蛋在呼喊:
“爸爸!爸爸!”
……
另一个远古的蛋的故事又开始了,恶梦还在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