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幸福的鸭子》和《思维定势和弱势群体》这两篇文章是我所读的参赛作文中比较出众的。我也愿意承认我的自叹弗如。我从不觉得自己能将语言运用得像杨一样从容、诙谐、利落和有个性,因为我是女生—当然如果这能算是理由的话。
不过我只想叹服于杨文的文采,我的不甘于寂寞的思维方式让我忍不住想对杨文除了其文采以外的东西发表一些不同的看法,以慰自己不平衡的心理。受杨影响,我要再次使用某种定向思维方式来阐述—先不管其方式是好是坏。
首先将这句“对美的追求是人的本性”用思辨的方式推而广之,那么那些爱看漫画、爱追星的人便不是如杨所说的那么无聊。因为漫画和明星都是比较美的东西,对其追求是人本性的流露,因此只能将这类人归为唯美主义者而非无聊者,我很愿意承认我是这些人之一我还想说明的是很大部分男生对于球星的喜爱其本质是与此相同的,只是男女生所推崇的美的形式有所不同。
继续用我爱钻牛角尖的思维方式分析减负一事:杨显然不满意学生像鸭子一样被吊着,但是我不明白像杨一样在没有减负时已坚定地选择玩电脑、看小说、打球的生活方式的学生会受减负之风什么影响。同理对于我们这些看漫画、追星的无聊的人,减负之前早已选择了自己的生活方式,早已知道如何去性释自己生命的意义,又何必再为如此一阵形式化的减负之风偷笑呢?我更想不通杨怎么还突然从中感悟,欲“加把劲考上大学算了”被吊着的鸭子没有选择生存方式和是饱还是饿的权利—它门只剩个躯体二被吊着的我们是有生命、有思想的,你可以选择从容地解开绑着你的绳子,你有这个权利。
杨文似乎处处体现了其自嘲、谦逊的态度,可我想,如果我说从中看到了其率真、自信、主见的话,杨也许会更高兴,似乎王小波也是如此,这是我从你们身上看到的共同点。我不觉得杨认为玩电脑、打球有什么可耻;我不觉得杨真的愿去做搬运工;更不觉得杨认为自己是弱势群体而有多少头搏。我在想,当杨某次做了整天的搬运工回到家时,会不会还有心情去玩球;在想如果有条件能将杨改造成非弱势群体,杨会不会甘愿去做。
总觉得王小波定义的不是杨这类弱势群体,但转念想想杨没说出来的的确太多了。看来,弱势群体有一绝招:不用言传便可使人意会。
最后说一句,也许杨可以学学他那个哥们去做个手术,人人脑袋里放些多余的气出来,也许就变成弱势群体了—当然,如果他真愿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