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酱面是北京人最家常也是最可口的一种面食。炸酱时,架起铁锅,用黄药翻炒些肉丁儿,洒些盐,不一会,铸就好了。一顿面吃完,总还剩些儿。便盛在一个墨蓝色画着竹叶的小瓷碗里,放到过道儿的碗柜上去—这已是我对几年前的“回忆”了。记得那时,我总爱拣酱里的肉丁儿吃。吃过饭后,仍是惦念不忘。便偷偷地从碗柜里抽出一双竹筷,轻轻拨弄那碗断,拣几个肉丁儿吃。然后再小心地故好筷子,安然地继续干别的事情去了。
母亲也很“馋”,是我亲眼见的,有时候吃过晚饭,我亲眼见她趁别人不注意,轻轻地掀开阁子上的布帘,用小勺“偷吃”芝麻酱。我屏住呼吸看着母亲一点一点品着滋味儿。吃完后,她又把帘子拉好,才轻轻地走了。我等她走到别的屋后,也找了把小勺儿,学着母亲那样“偷吃’起芝麻酱来。真香!怪不得把母亲的馋虫也勾出来了呢!
快入冬时,我总是馋玉米。姥姥便在集市上买上一大兜儿,回家来煮。在火上架好3层笼屉,装好玉米,一会儿,水开了,从每一层笼屉的缝隙里,冒出许多热气,直到厨房玻瑞上象上了一层白雾。我在屋里急得走来走去—“老玉米怎么还不好呀?”
在刚刚过去的初三生活里,虽然学习很紧张,可总还是有时间和朋友一起吃零食(其实我很少吃零食),买上一大包“卡迪那通心脆”,或是在学佼的小花园里,或是在阶梯教室里,一中午的快乐时光就会过得有滋有昧儿了。最惬意的,就是边嘴通心脆,边和同学“策划”鬼主意,臂如拿杨树花儿吓唬同学啦,把花籽包成一包撤同学一身啦,等等。只可惜上了高中之后,这种爱好也逐渐淡没了,或是说没兴趣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