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妈妈对我说:“今天我们来玩藏手机游戏吧,如果你找到了我就把手机送你。”一听到手机两个字,我就愉快地答应了。
妈妈说:“你先闭上眼睛,等听到我说声好了你就来找。”妈妈一说完就马上蒙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听到了一声“好了”我睁开眼睛一会儿,眼前还是跟以前一样。没什么变化,但是为了手机,我拼命地找,就连衣柜、冰箱、鞋子、书包、水杯……都找过了,可是还找不到我那心仪的手机。看来,我得出我的杀手锏了,一打电话。可是电话就一直打不通,说是关机。我就好奇地问妈,“手机有没有关机?”妈妈微笑地摇摇头说:“没有关机。”我心想:不可能,不然怎么能打不通呢?还是放弃吧。于是我就去问妈妈们手机在哪里。妈妈一脸坏笑地说:“呵呵,找不到了吧!在高压锅里。”我好奇地问妈妈,手机为什么会打不通啊?”妈妈说:“之所以打不通,是因为高压锅是用铁做的,信号进不去。”
我恍然大悟,心想下次也拿这个玩意儿逗逗大伙。
我家有一口锅。
这口锅长得很大,放在煤气灶上,高过我胸口了。它的底部常年被活烧烤,变得红通通的,四周黑漆漆的,用力摸它一下,你白白嫩嫩的小手上就会染上黑颜料一般,洗都洗不掉。
这口锅的年龄年龄早就超过我了,还是当年爷爷奶奶建房前买的呢。以前住在小房子里,那种土灶上用的就是这种锅。虽然我不清楚,它与爷爷奶奶之间发生的故事,但这不妨碍我对它的熟悉。毕竟它在我家与我相伴十多年了。而在这么多年里,奶奶还是习惯用它给我们做饭炒菜。
总念着外婆家的那一口大铁锅。
小孩子喜欢吃,仿佛是天性一般。每到饭点,田埂上的嬉闹声无影无踪。小孩子就算再怎么贪玩,也会记得回家吃饭。
外婆家的烟囱似乎还在冒着烟。走进厨房,大铁锅还在冒着热气,香气透过锅盖的缝隙考验我韧性,我总是忍不住自失起来,费力的搬着硬木板凳,站上,趴在灶台上,口水拼命下咽。外婆用勺子搅动着大铁锅中的排骨汤,香气翻滚,压得我似乎喘不过气来,而我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于是嘴里不断催促着:“外婆快点,我要吃。”现在想来,总疑心外婆是故意的,或许是看着我可爱,逗我吧。
长大些,我迷上了蹲在乌黑的灶旁生火。我总抢着外婆的活儿,看着灶台里熊熊的火焰簇拥着大铁锅黑压压的锅底,感觉颇有些成就。每次我要干的就是往灶中不断添柴。有的柴细长,我就抓住柴的两端,架在膝盖上,使劲往后折,“咔嚓”一声,是对我费力费心最佳的褒扬。灶台里的柴火越烧越短,我就直接上手,拉长手臂,把柴火往里处送,脸与黑漆漆的灶壁亲密接触,我也成了黑脸的张飞。我还装模作样一般,拿了个扇子,胡乱扇几下,看着灶中的火越烧越旺,我的小脸映得红扑扑的。听着大铁锅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鸣叫,我甚是开心。
我对那口大铁锅的记忆停留在了那个时候,而此时我也站在了童年的尾梢上,一去不返了。
我贪恋外婆家的烟火,怜爱的日子就是这么的庸常又细碎的事件,如太阳碎碎的光芒,洒落其上。外婆仍守在大铁锅旁,却是一个人忙忙碌碌的,汗水从她的白发梢头滑过,让我悚然意识到外婆不如以往了,她老了。
炊烟袅袅,那口大铁锅却仍像原来一样欢唱,这就是我心心念念的外婆家的烟火气。
或许多年后,亦是如此,谁不是这样呢?
杂酱面是北京人最家常也是最可口的一种面食。炸酱时,架起铁锅,用黄药翻炒些肉丁儿,洒些盐,不一会,铸就好了。一顿面吃完,总还剩些儿。便盛在一个墨蓝色画着竹叶的小瓷碗里,放到过道儿的碗柜上去—这已是我对几年前的“回忆”了。记得那时,我总爱拣酱里的肉丁儿吃。吃过饭后,仍是惦念不忘。便偷偷地从碗柜里抽出一双竹筷,轻轻拨弄那碗断,拣几个肉丁儿吃。然后再小心地故好筷子,安然地继续干别的事情去了。
母亲也很“馋”,是我亲眼见的,有时候吃过晚饭,我亲眼见她趁别人不注意,轻轻地掀开阁子上的布帘,用小勺“偷吃”芝麻酱。我屏住呼吸看着母亲一点一点品着滋味儿。吃完后,她又把帘子拉好,才轻轻地走了。我等她走到别的屋后,也找了把小勺儿,学着母亲那样“偷吃’起芝麻酱来。真香!怪不得把母亲的馋虫也勾出来了呢!
快入冬时,我总是馋玉米。姥姥便在集市上买上一大兜儿,回家来煮。在火上架好3层笼屉,装好玉米,一会儿,水开了,从每一层笼屉的缝隙里,冒出许多热气,直到厨房玻瑞上象上了一层白雾。我在屋里急得走来走去—“老玉米怎么还不好呀?”
在刚刚过去的初三生活里,虽然学习很紧张,可总还是有时间和朋友一起吃零食(其实我很少吃零食),买上一大包“卡迪那通心脆”,或是在学佼的小花园里,或是在阶梯教室里,一中午的快乐时光就会过得有滋有昧儿了。最惬意的,就是边嘴通心脆,边和同学“策划”鬼主意,臂如拿杨树花儿吓唬同学啦,把花籽包成一包撤同学一身啦,等等。只可惜上了高中之后,这种爱好也逐渐淡没了,或是说没兴趣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