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学校给我们测视力,医生说我有一点小散光。妈妈担心我会近视,所以周六妈妈带我去朝聚检查眼睛。
这是我第一次检查眼睛,看着这么多仪器,还真有一点小紧张呢。医生给我开了检查单,妈妈开始带我检查,先测了视力,又测了眼轴,眼压,最后又散了瞳。时间过的可真慢呀!终于检查完了。
医生看了我的检查报告,还好问题不大。医生给我打了一个比喻说,如果近视是个悬崖的话,我已经站在了悬崖边缘了,想一想,好可怕呀!
通过这次检查,我终于明白了眼睛有多么重要,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一会一定要好好保护眼睛。
我是女生,一个高度散光而又不戴眼镜的女生,一个每天要说无数次“抱歉,我眼神不好”的女生。
不知什么原因,自幼我就没有一双可以看清万物的好眼睛,妈妈带我跑医院,看医生,可总查不出根症,有的说是先天因素,有的则说是后天形成,反正治是别想了,乖乖地配眼镜吧。天啊,戴眼镜,不能跑,无法动,还经常头晕。多多的不便,使我养成了上课戴、下课摘的习惯,于是,高度散光的我,即使近在咫尺,也会面目全非。自然,认错人便成了家常便饭,这还不算什么,尴尬的是被人误解。
刚升人高中时,在马路上骑车.猛听身后—也许是旁侧有人喊:“张鹏!”我反射性地回过头,在众多的“轮廓”中搜寻着,但却没有看到熟悉的“面孔”,又赶上老爸给我起的这个“大众化”的名字,心想,可能是叫别人吧,于是,面无表情地回过头来。有过几次这样的经历后,我的传闻也就慢慢地产生了。说是冷摸,有架子,上了高中就把初中的同学忘了。还准备在同学会上“弹劾”我,唉,真是比窦娥还冤。
我生性开朗.朋友自然也不少,有一次,到校较早,便在操场上锻炼,备战运动会。忽听有人叫我,四处寻找声源,最后停落在南楼三层。按位置算,那应该是我们班,但距离甚远,只好听声辨人了。“就你一人?"楼上发话了。“啊,你不 下来?”我一边说一边盘算着是谁,怎奈,刚开学不久,记忆库里还没有装满,“我待会儿就下去。“楼下的身影消失了。留我一人苦思。
过了一会儿,远方有人向我跑来,一看那绿色的书包就知道是同班同学王薇。“有底吗?”她问道。“运动会呀,一般般。你怎么没把书包放教室呀?”我看着她。“没开门。”“没开门?不会吧.才我还跟咱们班的一个人说话呢。”我一脸惊诧。“在哪儿?”她也同样地惊诧。“她在班里,她还说待会儿就下来呢。怎么会没开门呢?"“同志”王薇一脸无奈,“刚才同你说话的人就是我,那不是咱班,是旁边的水房。你敢情什么也没看见呀,真是气死我了。”
“不,不好意思,我没戴眼镜,没看太清楚……”哎!
这有什么辙。谁让咱没把心灵的窗口保护好呢?亲爱的朋友们,我真的不冷漠,而且很热情,只因我那高度散光的眼睛,把我们疏远了。让我在这里郑重声明,我永远都是大家的好朋友,不过你们一定要接受那长长的“辨认”过程哟!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