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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ULY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2-24 03:04:30
  • 《七月的离愁》
  • JULY 25,2000

    手里是凌送的藏链。

    我仔仔细细地端详着。想到了凌,想到了炯,想到了安生,想到了西藏。

    “我知道你从小吃的苦,现在又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了。’她叹息着,“什么时候走?”

    “15号。”

    奶奶看了看墙上的日历。“还有四天。”她说得很轻,而无声的叹息却清清楚楚地传到我心里了。

    “我不想离开这里。”我有些犹像。

    奶奶眼中分明有东西闪着光,可仅仅一瞬,便黯淡了。

    “是好机会啊!”

    “我知道的,可是……”实在不知该如何继续了。于是,我将话题岔开,掩饰得丝毫不留痕迹。

    奶奶去准备晚饭了,留我一人在空荡荡的房中。抬头,看到了爷爷的遗像,他的安静,让我的心没有了涟漪。

    我想留下。我注视他的眼睛,那是一双看不出任何东西的眼睛.安静得看不出任何东西。

    凌,我留下了,一起实现那个梦。

    我把链子挂在了颈上。

    耳边依然是熟悉、亲切的声音。今天的故事是温暖的,没有泪水,没有离别,只有安详。

    今夜的梦会很美吧,我轻轻地说着。

    点评

    女孩子纤细教感的心灵,笼革着淡淡的哀愁离别情绪,都叙述得十分动人。从准备去海外和父母相聚,到对同学、朋友的留恋,甘奶奶的依恋之情,对上海这座城市的挚爱,上升到对生活的感悟,对友谊的珍惜,都能从字里行间弥散出来,传染给读者。

  • 《小学生日记二则》
  • JULY 23,2000
        “炯,我不走了。”对着电话,我说。
        “为什么?是凌吗?"他的语气不是淡淡的,可我听出了那份喜悦。
        “嫉妒。”我开着玩笑。“不是因为你,嫉妒了吧。”
        “开玩笑。”
        我笑着。如此爽朗的笑还是第一次。
        “我不走了。”对着暮色,我默默地说。夏夜的凉风吹在皮肤上,清爽,舒适。
        想告诉全世界呢。
        JULY 24,2000
        “安安,明天起程了,一切都准备好了吗?”妈妈来了电话。知道今天她一定会打来的。
        “妈,我不去了,跟爸爸说一声。”
        “为什么?”话中带着责备的语气。
        “我想留在上海。这里挺好的。再说,我舍不得走。”
        “是吗?”她的语气温和了许多。“我理解。长大了,情感也细腻了。那好,我也不勉强你,妈妈一向很开明的嘛。”
        “谢谢妈。”我感激地说,“我相信爸爸也会理解我的。”
        “会的。”我知道她在微笑,“对了,注意身体。”
        “放心,奶奶会照顾我的。”莫名其妙的,一丝离别的愁绪掠过心头,“你们多保重。”
        “会的。就这样吧,再见。”
        “再见,妈妈。”
        我知道妈妈一定是伤心的。我很感激她尊重我的决定。

  • 红色海底生物
  • JULY 22 , 2000

    凌打电话给我,让我去她家。

    “我有东西给你。”一段空白后,她就挂了。

    怕见到她,怕见到她的表情。

    她是微笑着迎接我的,苦涩的笑,使我感到加倍的恐俱。

    她拿着什么,我不知道,外边包看牛皮纸。

    “给你的。”她依然笑着,眼中怀着期待。

    那是一条藏链。银制的,镶着火红的玛瑙的珊瑚,已经有些旧了。链子下的银铃掉了好几只,链子也早已失去了光泽,可仍然鲜艳如故,透出迷人的光彩,似乎是融进了神秘的灵魂,使它有了诱人的魅力。

    “谢谢,我很喜欢。”我倾了顿,“为什么要送我?”

    “因为你喜欢啊。”她拿起链子,观望着。“西藏,“她的双眸深邃了,“还记得吗?那是我们共有的梦想。”她的眼睛.让我看见了一片清澈的湖,依恋着一片如绸缎般的蓝天。

    “记得的。”我已经陶醉了。

    “安,还有三天,是吗?”她突然低下头·,紧紧注视我的眼睛。她的双眸依然深邃,我读不出任何东西。

    “是的。”轻轻的,我许久才回答。

    她缓级把链子挂在我的颐上。“很美呢。.眼光中,流露着满足,然后,再次将她的目光与我的接触。

    沉默。

    “从你告诉我那天起,我就不知道如何面对你了,所以,聚会那天,我没有去。”她的话让我惊讶。“炯何我怎么想的,”她笑了笑,“怎么回答他呢?我理不出自己的思绪,把他弄得挺尴尬的。”她的眼睛不再深不可测了,跳跃着光芒。‘

    “安。”

    “什么?”

    “我想知道我们的前世。”那是一张认真的脸庞,是我从来没有看过的。我想到那个预言,告诉了她。

    “真的?”她充满着好奇,眼神越来越明朗了。

    我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不过,我是想试试的。”我抚弄着藏链上的珊瑚。

    “有生命的气息呢广凌看着我手中的红色海底生物。

  • 我和奶奶
  • JULY 21,2000
       奶奶老了。
       已经很久没有这般仔细地端详她了。脸上的皱纹是岁月的印痕,而双眼依然如故,明朗,含着笑意。面对我,她永远是笑着的。
       她说,舍不得我走。
      “是啊。”
      “我想知道,我们前世是不是有未续尽的缘分。”她看着我。
      “我也是。”我说。
       我看到她的眼底泛出笑意,然后,她伸手摸着我的头发,这次却没有弄乱。
       我想到了炯,想到了那个月夜。“你和我,都是一样的。”
       原来,我们都是一样的。你,我,她。我笑,那是一种很安静的满足。
       “安。”凌又在轻轻地呼唤我了。
       我抬头,接触到她的目光,里面是一丝惶恐,毫无掩饰之下,却有另一种未知的东西。
      “安,你能不能……能不能……”她犹豫着。
      “你能不能留下来?.她仍然紧紧注视我的眼睛.似乎在寻找答案。
       我很惊讶。又被她说中心事了。我微微笑着。还没有回答,凌却将她的脸埋在了我的颈旁,我听见银铃清脆的声音。
      “我会的,我会留下。”我作出决定了。感到一份长久未有的释然。“我不走了,这里有太多太多值得我逗留的东西。”
       不经意的,感到脖子上有温暖的感觉,然后,这种感觉缓缓流淌下去。
       是凌的泪水。
       我感到她的肩在微微颤动着。

  • 我无法找到答案
  • JULY 20,2000

    又过了两天。我注视着电脑屏幕,敲击键盘的声音从指间滑过,单调而孤寂的。

    要走的消息还没有告诉炯,因为不知道会面对什么。但凌是知道了,我从来无法对她隐脚什么,她永远能读出我的心事。

    “你的脸上刻着字呢。”每次被看穿,她总是微笑着打趣说。

    七月初,我告诉了她。

    那时是沉默。我低着头,没看她的眼睛。

    “你是一个游离的灵魂,安。”

    我抬头,她却微笑了。

    “我是知道你的。”她深呼吸,“你早就把你的经历都告诉我了,不是吗?很小就跟着父母到处漂泊。上海是你停留时间最长的城市吧?”

    “两年。’凌勾起我儿时的记忆。父母为了工作,常带我走南闯北。在我还是个极裸中的孩子时,便在陌生的都市中,陌生的人群中,一次又一次开始新生活。我从没有对任何事物有过亲切的感觉,甚至连熟悉也谈不上。

    两年前.到了上海。

    因为奶奶很早就搬到这里,我便常常受她照顾。一年后,父母去了澳洲,说不久帮我办了签证后就带我离开。于是,我便一人住着他们留下的房子。不过,奶奶那边还是一周去一次的,常能带回一些她煮的菜。奶奶的菜是最可口的。

    “安,你很像一个人呢。”她注视我的眼睛,“别露出那种奇怪的表情,好不好?”她笑着,用手弄乱我的头发。她常常这样。

    “只是小说中的人物罢了。”她缓缓整理被自己弄乱的我的头发,眼神却黯淡了。“是个悲剧人物呢。你和她真的很像,不过,还是不同的。”

    她役有再谈下去。

    我现在才知道为何当初她连那人的名字也没告诉我。

    安生是只能放在心里的。我们实在很难用语官,这种太直白的方式,将她设释。于是,当我们想到将她评论一番时,才发现,这一切太多余了。

    很多事情都是一样的。

    那天,关于我的话题,便在这里结束了。发现自己仍然在电脑前。

    凌,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接到炯打来的电话。

    他说他打了电话给凌。

    “我是没有这个勇气呢。”我歇默地对他说,摆弄着天线,有一些无奈。

    “为什么?是不想知道答案?”

    我有一些惊讶。

    “要走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没等我开口,就接过话去。

    “凌告诉你了?”

    电话那头却是沉默。

    “是她说的。她以为我知道的。”我平静下来。电话两端的空白让我恐惧。

    “不知道怎样开口。”镜中,看见自己浅浅一笑,“不知道怎样面对你。”

    “能不能……”他没有说下去。

    “对了,有没有问凌,昨天为什么没来?”

    “她说,她还没有心理准备去见一个人。”

    “一个人?”我有些茫然。

    “她没说是谁。”炯说时,显得很平静,“对了,想不想知道答案?"

    “什么?”我仍然很茫然。

    “我问她,你怎么想?她却只是沉默。”

    沉默吗?可这并不是“答案”啊。

    凌的沉默。

    我又想起那张脸来了。

    挂了电话。

    屏幕上移动着铃木保奈美的相片。由完整变为残缺,再由残缺逐渐变为完整,可已是另一张面庞了。优郁的,头上披着素色的头巾,很深的眼眸望着远方,那是曾漂泊的地方。

    孤寂的,落寞的,一切都在她擎整的眉间默然地流淌着。

    而凌的沉默。

    我还是无法得到我的答案。

  • 我亲爱的朋友们
  • JULY 18, 2000

    很晚了。

    耳边是熟悉、温暖的声音。几乎每个晚上,我都会安静地等待这个声音,等待《东京爱情故事》背景音乐缓缓响起。有时会安静得趋近于麻木,让脑袋空空的什么也不想,然后把那些爱情、离别、绝望、感动……全部填塞进去,就感到了一种富有。

    今天又有故事缓缓淌人心中了。那种情节,那种对话,却在我内心深处掀起一丝波斓。真的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我静静地注视着桌上的灯光,直到视线模糊。闭上双眼,感到一股酸疼。

    我很像安生呢。玻璃窗上,看到自己微微一笑。“你是一个游离的灵魂,安。”想到她曾说过的话。是啊,我真的很像安生呢。我又笑。不同的是‘她是孤独的,而我,不。

    耳机里的人已经说“再见”了。我关掉walkman,把头 埋在臂腕里,让所有充斥在头脑里的东西沉淀下来,然后存放在固定的角落。那时,会有一种波澜不惊的平静与祥 和。那的确是每一个人都应该好好感受一下的,无论你认 为自己是怎样的。

    该睡了,我打了个哈欠。关灯的时候,我看到墙上的日历。那个圈住“25”的红色圆圈又一次触动我的心弦。今夭是18号了吧。我轻轻叹了口气。还有七天。只有七天了。我看了看刺眼的“25"。又要走了吗?是啊,爸妈在等我呢。

    我打开窗。午夜的空气是特别诱人的,那种淡淡的味 道,带着一丝泥土与绿色的清香。街上很静,偶尔会远远地传来汽车开过时轮胎磨擦地面的声音,模糊地在夏夜的气息中弥散开去。灯光是昏黄的,暖着你的心。没有刺眼的霓虹,一切都是毫无粉饰的澄净。我深深吸了口气,想永远留住此地、此刻的味道。因为到了彼时、彼地,或许是_再也感受不到这丝温情了。看了看表,七点刚过。今天是要到老同学家去的。她叫

    菲,比我大一岁,曾因胃病住院休学一年,中考又考出去了。今天请了一些同学去玩。许多人是一直没有联络过,距离一定是有的了。即使是知己,也总有一些空间是留给自己的吧。

    乘上去丰庄的车,很挤。而且,那种空气是会让人窒息的。

    上车的人很多,下车的却屈指可数。

    一位上车的老太太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站在我身旁。她微微拘偻着,一头银发。我看着她的侧脸,布满皱纹的痕迹。那是一张历经沧桑的脸庞,我知道。20世纪30年代出身的妇女是最值得尊敬的,因为她们的命运与她们的国家紧紧相连。你可以从她们眼中读到许许多多,最让人感动的却是无时无刻不流露出来的坚毅。

    我再次看了她一眼。她目不转睛地望着窗外,那种姿态,让我感到一种不可侵犯的神圣。

    面前那人下了车。我拍了拍老太太,“你坐。”我说。她看了看我,我是笑着的,于是,她也笑了。“谢谢。”一种满足流过心头。

    她坐下,抬头,又笑了,牵动了眼角的皱纹。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

    此刻,有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想起了奶奶。

    好久没去看她了。是啊,哪天得去一次。马上就去,以后……发现思绪落到伤感处,便急忙收回。

    已经没有都市的气味了。窗外是断瓦残垣,还有杂乱生长的野一草,其实,那是未经雕琢的美,残缺,勾起你心底隐埋的苍凉。

    因为早到了些,便没有等她来接,自己顺着地址摸索着去了。

    沿途是陌生的风景,陌生的人群,而我早已没有了新奇之感。早就习惯这种奔波与寻觅了。我淡淡地向四处望了望,又是熟悉的、毫无依靠的感觉,但至少,我已经麻木了

    很容易就找到了菲的住处,迎接我的却是那条京巴狂大。狗是很敏感、很脆弱的动物,但可贵的是,它们是忠诚的.甚至,比人类都位得信任。

    一直就思养一条狗。喜欢爱斯基摩犬,或是苏格兰猎犬,只要是体积庞大的,让我有安全感。深深渴望着触摸它们的毛发,渴望一种温暖、依靠的无虑,所以,当我看到“欢欢”向我摇着它的毛茸茸的大尾巴时,的确在我心底掀起一股消逝已久的热情。

    我上去逗它,它很满足地躺下,享受那份清困。它陶醉的眼神,让我不禁笑起来。

    在人群中.没有凌。

    于是.我沉寂了。

    “凌。”我抬头,看着炯的眼睛,眼眸深处是毫无掩饰的关切。“她,为什么没来?”

    我轻轻摇头。为什么?我也问着自己。

    整个聚会,我都在注惫炯。寂寞的人,常常这样做的。他耿默坐在“欢欢”旁边,抚摸它的毛发,眼神是空洞的,我知道,他的心不在这里。

    他突然接触到我的目光。我并没有把视线移开,这样的对视持续了两秒钟,然后,我微微一笑,笑里分明包含着理解。

    “其实,我们是一样的呢。”我默默地说。

    然后,我看见他的嘴角徽微扬起一个弧度,便把视线移开了。

    真的很难不想她呢。我仍然保持原有的姿势。你和我,都一样的。

    我们疯到很晚。

    晚饭时,男孩子们讲了许多恐怖的故李,房间里便时不时响起一阵阵尖叫。

    “告诉你们,”一个男生又接过话题,“半夜12点,如果你是一个人的话,就开一盏灯,然后站在镜子前,一手拿个苹果,一手拿个梨。削苹果,可以看到自己的前世;削梨,可以看到自己的来生。”大家都露出怀疑的神色。“不过呢,如果真的看到的人,是活不过十天的。”他微微发出叹息。

    “我可不那么傻,”有人说,“过去的早已过去了,还知道它干什么呢?有没有听过一句话:`Yesterday is a History;Tomorrow is a Mystery; Today is a Gift.’好好把握现在吧。再说,我可不想把大好青春浪费在短短十天里。”她皱了皱眉头,还故意把“十天”说得怪怪的。

    “我却想看看。”我和另一人几乎同时说出这句话。我望向炯那边,他也看着我。我感到众人用诧异的眼光盯着我们两个。

    “其实,我只是好奇罢了。”炯淡淡地说。

    “我也是。”我笑笑。

    众人不再理睬我们,继续他们的游戏。

    我们是披星戴月踏上归途的。

    “知道吗?今天有月食呢。”炯走在我身边,抬头望着星空。

    “是吗?”我也抬起头。天是很浓重的藏蓝,隐约的云缓缓飘动着,没有什么星星。我寻找着,终于发现一个古铜色的、残缺的圆盘。

    “很美呢。”我说。

    “听说,有月食的夜晚会有鬼魂出现呢。”炯笑着说,眼里露出顽皮又亲切的恶意。

    “是吗?”我知道他是故意吓我的。“那,你会保护我的吧。”我也笑,想报复一下。

    他低头,双眸变得透明,诚恳得让人动容。

    “当然会。”

    我们默默地走了一段。

    “告诉我,只是好奇吗?”我问得很突然,连自己也有些惊异。

    而他却是平静的。

    “你应该知道的。”他仰望星空。“你不是常说,‘我和你是一样的’吗?”

    我沉默。

    是啊,我和你是一样的。我看了看这个男孩子,在暗淡的月光下,他的脸如同一尊精美的雕像。这个男孩,他有一顺纤敏的心,如此细腻的灵魂啊,我感叹。有时可爱得像个大男孩,有时却像个孩子一般容易受伤,个性倔强。他会沉默,会流泪,只是后者从不在人面前显露罢了。

    “不知凌是否也在看月亮。”炯轻轻地说。

    “会吧。”

    我望着慢慢复圆的月亮,似乎看到了凌的脸。依然那样沉默,隐隐带着挥之不去的哀伤。

    我们是一样的。我握住了炯的手,很温暖,所以,我们才会那样喜欢着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