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楚蔑洛夫穿过死气沉沉的街道,快步走进了一座废弃房子中,四下张望后钻进了地下室。
“你回来了。”在昏暗的光线下,一个高大的身影缓声说道:“亚历山大。”
“行了行了,维克多,你还是叫我奥楚蔑洛夫吧。”奥楚蔑洛夫一屁股坐到地上,回道:“我可不想跟那个狗娘的沙皇三世扯上关系。”
“哈哈哈,那这次?”维克多也席地而坐,前倾身体问道。
奥楚蔑洛夫讲了今天的经历。
“要不是我演的像,我早就被沙皇迫害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奥楚蔑洛夫说道:“他们真应该送我去马林斯其剧院,哈哈!”
“你是说乌拉吉米尔来这了,消息可信吗?”维克多涨红了脸,激动地说道。
“是的,他们家厨师说的。”奥楚蔑洛夫脱掉军大衣,显出极嫌弃的表情:“整天穿这迂腐的玩意真令我作呕。”
“这样的话,你假装去找他领赏,园丁安德烈会接应你。”维克多在地上比划着:“这是他家的地图,逃路时先左转,再这样......”
“这么大的房子,准是个大资本家。”奥楚蔑洛夫痛恨地说道:“爷绝对让他死得不好看。”
“那是,他养着圣彼得堡的走狗,我会去与圣彼得堡的同志们汇合,你可以去西伯利亚躲一阵,但愿你回来时圣彼得堡已经被占领了。”维克多从衣服中掏出一个锈迹斑斑的瓶子,说道:“来,出发前干了这瓶伏特加。”
“不用了,等这里插遍红旗时我再回来喝。”奥楚蔑洛夫望着那昏暗的灯光,仿佛那就是他一生追求的目标,“你觉得我们能成功吗?这可是一条从未走过的路。”
“我坚信是可以的。”维克多深邃的目光凝望地下室漆黑的墙壁,仿佛已经看见了那个没有阶级的世界,他挺直腰板,字字铿锵地说道,“祝你好运,亚历山大同志!”
奥楚蔑洛夫裹紧大衣,穿过广场,似乎与平常没什么区别,但在他眼中,闪烁着一束不灭的火光,它必将照亮这个正处于寒冬中的国家。
“乌拉吉米尔将军,今天是我保护了您的贵犬,让它免受坏人的欺凌。”奥楚蔑洛夫弯下脊椎,一副阿谀奉承的媚样,但包括将军也没注意到,他衣袖中反射出的冰冷白光和心中炽热的理想。
星期天早上,天下着蒙蒙细雨,我打着伞,快步走在去补习班的路上。
忽然间,我在街道边,看见了一个衣裳破烂的老头儿在墙角蹲着。只见他两手握着一支笛子,放在嘴边轻轻地吹。他的面前放着一只破旧的,小小的碗,里面放着几元钱。他满脸皱纹,古铜色的脸上,一双瞎了的眼睛使人一见,就会心生怜悯。
我在心里想:我只有5元钱,是买早餐的。到底要不要给他呢?如果我给了他钱,我就没法买早餐了;可如果我不给的话,我又很可怜他。唉,到底该怎么选择呀!
这时,一位青年女子经过这里。她看到了老头儿时,先是表现出同情的脸色,然后从口袋里掏出10元钱,弯下腰放进了碗里。接着轻轻地走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瞬间,让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我手上的那张5元纸币突然变得沉甸甸的。我默默地走过去,将那5元钱放进了小碗。
回到家后,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妈妈。妈妈听了,意味深长地说:“石欣卉,你这么做是对的。古人说‘无以善小而不为’,爱心无价。”
啊,原来只要每个人去关心别人,献出一份微小的爱,这个世界就会充满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