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是很萧瑟的季节,尤其是北方的城市,灰色而辽远的天空,光秃秃的树枝,枯黄的草地,可是就在这一片衰败里,在冬日暖暖的阳光里即将迎来元旦,也许春天就在不远处招手。
快到元旦了,学校组织元旦文艺汇演,身为文艺委员的路凝香自然要担负起这一重担,班里的男生只有夏逸风一人会跳舞,找他排一个民族舞《梁祝》好了。
凝香一边走一边想,那个安静略带腼腆的夏逸风,怎么会学舞蹈呢?
“凝香,”有人在喊。
爸爸为什么要起这么个名字呢,什么香呀,粉的多俗气啊,还是安子的名字好听一些,可是爸爸说这个名字想来很久才起的,是姓联名的起法取得意思是李白写的《清平调》,一枝浓艳露凝香。含香凝露多美的意境,可是有几个人能明白呢。
“想什么呢?”
“噢,安子,想文艺汇演的事呢,准备找夏逸风做搭档,可是他的性格孤傲,不知道乐意不乐意呢。”
“凝香也知道发愁了,走吧,我们一起去找他。”
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夏逸风居然一口答应下来。
翌日
紧张的排练马上就开始了,每天要练功彩排,差不多晚上八、九点钟才能回家。逸风和凝香住的正好相反,一个在城北,一个在城南,逸风总是骑着那辆自行车,载着凝香穿过小城,那一路细细密密的月光,透过树阴把街道渲染的像一幅斑斑驳驳的水墨,他们有时也会交谈几句,更多的时候就这样静静的一路,什么也不说,空气中仿佛弥漫着淡淡的暗香,这样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已到了元旦,他们的舞蹈得了一个二等奖,学校特地给他们发了两张全市汇演的门票,希望明年能代表学校参加市里的汇演。-
那天的天气很冷,看汇演的时候,两人在不停的喃喃细语,以致于演的什么已无从记忆,演出结束,出了剧场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漫天的飞雪把大地染成了一个童话世界,雪花轻轻扬扬飘坠、摇曳缓缓落下。空旷的大街上只有走在雪地上的吱吱声和偶尔传来地笑语声。凝香那晚特别开心。回家以后,拿了粗盐和细盐,用撒盐法画了一幅水彩画《雪夜》,深蓝色的天空逐渐变淡,渐变成白色,深色的部分撒上粗盐,浅色的部分撒上-细盐,白茫茫的雪地上印了两双脚印,清晨颜色干透,凝香轻轻的拂下上面的盐,漂亮的雪花就出现了,若昨晚的雪轻轻盈盈的飘在眼前。
今天很奇怪呢,安子怎么坐在夏逸风的后面,自己后面换成了贺翔,早上的好心情,这会早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安子和夏逸风的话越来越多,和凝香的话越来越少,那个贺翔倒是越来越殷勤,偶而凝香也会想起那些个夜晚和那些细细碎碎的月光,是真的吗?怎么感觉恍若隔世。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傍晚回家的时候,爸爸说“明天和老师打个招呼,你要转学了,手续已办的差不多了”。爸爸就是这样,事情办好了才会通知你执行-。
今夜月华如水,庭前竹影婆娑,凝香心念一动,想起了墙上的那幅拓画竹图,回屋画了一幅墨竹,用竹叶拼出一个个字,连起来是一句诗”如果说这是一场游戏,为何当初扮演的那么仔细”,旁边题上了“山谷写字如画竹,东坡画竹如写字。”希望他能看懂。
三天后办好转学手续,凝香把那幅画送给逸风。
一星期后
“凝香,你的信,是以前学校寄来的。”同学在喊,凝香的心砰砰的狂跳几下,打开一看是贺翔写的一首诗,下面还有一段话,安子那天找我换座位,我心中狂喜,终于可以离你那么近,可是这么快你就转走了,我们还能常常联系吗?终于知道原因了,竟然是这样,浑浑噩噩的一天总算过去,提笔回信竟无字可书,最后画了两条平行线,写了一句,平行线的定律知道吗?
一个月后
一日邻居女孩找凝香,逸风托我问问你,那幅画究竟是什么意思?唉!若能说的出口,何须如此隐晦,若能说的出口,何须借她人之口,这个大笨蛋。“没什么,只是一幅画而已,留个纪念”。凝香恨恨的说。
三个月后
邻居的女孩又送来一封信,里面只字未著,只有一幅小写意桃花,笔法生涩,看到出来画画之人,习练时日尚短,“是逸风送给你的”。“嗯,什么意思呢?”“他没有说,我也不清楚”。凝香手托画卷思忖一晌,不得其意,平静的心湖被一粒石子打起圈圈涟漪,一连数日,也没有任何头绪,那日春光正研,校内一树树的桃花开的热烈,可手中的桃花究竟是什么意思呢?逸风看懂了那幅《墨竹》图了吗!为什么一个字也没有。凝香一赌气亲手撕裂那幅桃花图,从二楼撒了下来,那纷纷洒落的纸屑,像一瓣瓣桃花落地成尘,从今后也无风雨也无情。
人事多错迕,与君永相望
三年后
“爸爸,你买的这本《中国历代名篇鉴赏辞典》我看一下”。凝香坐在院中翻起那本书,一阵风吹过,恰好翻到第三页《桃夭》周南。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一滴清泪滴落,“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泪眼朦胧里,那个腼腆的眼神有些忧郁的少年,似在不远处勾起一弯笑颜!
冬天是很萧瑟的季节,尤其是北方的城市,灰色而辽远的天空,光秃秃的树枝,枯黄的草地,可是就在这一片衰败里,在冬日暖暖的阳光里即将迎来元旦,也许春天就在不远处招手。
快到元旦了,学校组织元旦文艺汇演,身为文艺委员的路凝香自然要担负起这一重担,班里的男生只有夏逸风一人会跳舞,找他排一个民族舞《梁祝》好了。
凝香一边走一边想,那个安静略带腼腆的夏逸风,怎么会学舞蹈呢?
“凝香,”有人在喊。
爸爸为什么要起这么个名字呢,什么香呀,粉的多俗气啊,还是安子的名字好听一些,可是爸爸说这个名字想来很久才起的,是姓联名的起法取得意思是李白写的《清平调》,一枝浓艳露凝香。含香凝露多美的意境,可是有几个人能明白呢。
“想什么呢?”
“噢,安子,想文艺汇演的事呢,准备找夏逸风做搭档,可是他的性格孤傲,不知道乐意不乐意呢。”
“凝香也知道发愁了,走吧,我们一起去找他。”
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夏逸风居然一口答应下来。
翌日
紧张的排练马上就开始了,每天要练功彩排,差不多晚上八、九点钟才能回家。逸风和凝香住的正好相反,一个在城北,一个在城南,逸风总是骑着那辆自行车,载着凝香穿过小城,那一路细细密密的月光,透过树阴把街道渲染的像一幅斑斑驳驳的水墨,他们有时也会交谈几句,更多的时候就这样静静的一路,什么也不说,空气中仿佛弥漫着淡淡的暗香,这样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已到了元旦,他们的舞蹈得了一个二等奖,学校特地给他们发了两张全市汇演的门票,希望明年能代表学校参加市里的汇演。-
那天的天气很冷,看汇演的时候,两人在不停的喃喃细语,以致于演的什么已无从记忆,演出结束,出了剧场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漫天的飞雪把大地染成了一个童话世界,雪花轻轻扬扬飘坠、摇曳缓缓落下。空旷的大街上只有走在雪地上的吱吱声和偶尔传来地笑语声。凝香那晚特别开心。回家以后,拿了粗盐和细盐,用撒盐法画了一幅水彩画《雪夜》,深蓝色的天空逐渐变淡,渐变成白色,深色的部分撒上粗盐,浅色的部分撒上-细盐,白茫茫的雪地上印了两双脚印,清晨颜色干透,凝香轻轻的拂下上面的盐,漂亮的雪花就出现了,若昨晚的雪轻轻盈盈的飘在眼前。
今天很奇怪呢,安子怎么坐在夏逸风的后面,自己后面换成了贺翔,早上的好心情,这会早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安子和夏逸风的话越来越多,和凝香的话越来越少,那个贺翔倒是越来越殷勤,偶而凝香也会想起那些个夜晚和那些细细碎碎的月光,是真的吗?怎么感觉恍若隔世。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傍晚回家的时候,爸爸说“明天和老师打个招呼,你要转学了,手续已办的差不多了”。爸爸就是这样,事情办好了才会通知你执行-。
今夜月华如水,庭前竹影婆娑,凝香心念一动,想起了墙上的那幅拓画竹图,回屋画了一幅墨竹,用竹叶拼出一个个字,连起来是一句诗”如果说这是一场游戏,为何当初扮演的那么仔细”,旁边题上了“山谷写字如画竹,东坡画竹如写字。”希望他能看懂。
三天后办好转学手续,凝香把那幅画送给逸风。
一星期后
“凝香,你的信,是以前学校寄来的。”同学在喊,凝香的心砰砰的狂跳几下,打开一看是贺翔写的一首诗,下面还有一段话,安子那天找我换座位,我心中狂喜,终于可以离你那么近,可是这么快你就转走了,我们还能常常联系吗?终于知道原因了,竟然是这样,浑浑噩噩的一天总算过去,提笔回信竟无字可书,最后画了两条平行线,写了一句,平行线的定律知道吗?
一个月后
一日邻居女孩找凝香,逸风托我问问你,那幅画究竟是什么意思?唉!若能说的出口,何须如此隐晦,若能说的出口,何须借她人之口,这个大笨蛋。“没什么,只是一幅画而已,留个纪念”。凝香恨恨的说。
三个月后
邻居的女孩又送来一封信,里面只字未著,只有一幅小写意桃花,笔法生涩,看到出来画画之人,习练时日尚短,“是逸风送给你的”。“嗯,什么意思呢?”“他没有说,我也不清楚”。凝香手托画卷思忖一晌,不得其意,平静的心湖被一粒石子打起圈圈涟漪,一连数日,也没有任何头绪,那日春光正研,校内一树树的桃花开的热烈,可手中的桃花究竟是什么意思呢?逸风看懂了那幅《墨竹》图了吗!为什么一个字也没有。凝香一赌气亲手撕裂那幅桃花图,从二楼撒了下来,那纷纷洒落的纸屑,像一瓣瓣桃花落地成尘,从今后也无风雨也无情。
人事多错迕,与君永相望
三年后
“爸爸,你买的这本《中国历代名篇鉴赏辞典》我看一下”。凝香坐在院中翻起那本书,一阵风吹过,恰好翻到第三页《桃夭》周南。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一滴清泪滴落,“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泪眼朦胧里,那个腼腆的眼神有些忧郁的少年,似在不远处勾起一弯笑颜!
秋风萧瑟地吹着,小狐狸阿狸呆在家里觉得无聊,决定去山下玩。
于是,阿狸独自一个人跑下山去,这可是他第一次下山下玩,对山下的事感到很新奇。
不久,阿狸的爸爸回来了,他发现独自在家的阿狸不见了,急得汗如雨下,阿狸爸爸大声地呼唤着阿狸的名字,可是回答他的只是萧萧的秋风。
“他肯定是自己下山去玩了!”阿狸爸爸急得自言自语道。
他赶紧跑下山去。
“山下的人类很多,如果阿狸掉进了人类的陷阱……”爸爸心里十分不安。
“得赶快找到他!”爸爸的速度不由得加快了许多。
此时,小狐狸阿狸正在山下的村庄旁,他新奇得左右张望。
忽然,他发现有一个人类带着猎枪缓缓地走出家门。小狐狸突然想起父亲说过有一种叫做人类的生物,它立刻提高了警惕。只见这个人类手里拿着一杆长长的“架子”,慢慢地靠近阿狸。
这个人类有力的大手扼住了阿狸的咽喉,把它关进了笼子里。
阿狸无助地叫唤着,而人类渐渐地往山上走去了。
“嗷呀——嗷呀——”阿狸在笼子里不停地翻动着。
爸爸冒着风险来到村庄,他看见自己的孩子被关在一个大铁笼子里,就急忙跑过去。阿狸躺在笼子里昏了过去,阿狸爸爸更着急了。
他从不远处叼来了一块大石头,用尽全身力气砸着铁门,经过一个小时,爸爸的嘴角“滴答滴答”地流着血,全身不停地抖动着。但他始终相信,一定能打开铁笼。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终于把铁门打开了,父子俩终于团聚。
阿狸看着父亲那流血的嘴角,热泪夺眶而出,他扑在父亲怀里,低声说:“我再也不会偷跑离家了!”
萧瑟的秋风夹杂的冷雨过后,是一片久违的寂静。我和妈妈穿过大街小巷,踏在回家的窄窄的枣红色砖路上。她在外侧静静地走着,我在身后慢慢地跟着。
脚下是霜降后的枫叶,混杂着湿润润的干净的雨水,走起来,发出“嗒嗒”的声响。伴随我许久的疑惑,愈发地清晰起来。我一直都不曾问过温柔的妈妈,为什么她喜欢走在街外侧,让我走内侧。今天也是,每一次都是,但我早已经不是喜欢问幼稚可爱的问题的小朋友了,许是她的爱好,我不介意。
雨后的人烟稀少,只有一些零零散散的车辆经过。不巧,一辆墨砚色的汽车飞驰而过,不经意间将落在路上的秋雨溅起,挥洒到了砖路上。妈妈干净的裤脚在刹那间被凉透的雨水浸湿,弄脏。她却淡定地恍若闻所未闻。妈妈是不是没感觉到?我加快了在雨水中的步伐,走到她的背后,轻轻拍了拍她瘦瘦的肩膀,好意提醒。她的神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只是向我暖暖地笑了一笑:“不要紧的。”
我没再说什么,低头思考着。只是又一辆汽车鸣笛而过,刺耳的声音划破寂静的夜空,将我的思绪猛然拉回现实。陡然间,我明白了许多年来都未曾明白的妈妈的用意。她好像不是自己的喜好,而是希望我不再受到伤害,希望我能在她的呵护下无忧无虑地长大。走在外侧的人,危险与意外都会比走在内侧的人多很多;走在内侧的人,会更加自在,不用担心,只管走好了路就好。
微弱的星光陪衬着皎月,枣红色砖路上的霓虹灯将暗黄的烛光透过婆娑的树影尽数洒在妈妈的肩膀上,留下点点光斑。清甜的气息在她温柔的侧脸边旋漾。原来,母爱是可以这样的悄无声息,又让人心尖发暖。
“感谢您,那个走在街道外侧的妈妈。”纤细的声音被瑟瑟的风淹没,留下的只是浸润心田的暖意。
世间的妈妈,对孩子的爱都是那么相同,悄无声息,默默无闻,却爱得深沉。
秋风萧瑟,秋果飘香。随着一片清凉,我终于上初中了!在新学校里,我认识了很多朋友。看!我的前桌是放在人群里都认不出来的那种,脸大个低小短腿,可是别看他其貌不扬,他的知识储备量让他注定不会平凡。他就是—陈墨涵。
他是一本行走的“百科全书”:不管是语文数学还是历生地道,他都会,简直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上次,历史老师问了一个问题,全班鸦雀无声,那些“高手”们都低下了头:有的翻看着书好像看书中的内容;有的左看右看好像看不见(即使他坐在前排);有的假装笔掉了,去捡笔就再没起来……这时,一只手像鹤立鸡群高高的举起来,他一本正经、从容不迫、井井有条、不慌不忙、一字不落,一字不差、自信大方的说出了答案。大家顿时像是水飞进了油锅一样炸开了,那些“高手”们哈哈大笑起来,把他的答案批评得一文不值,同学们交头接耳,都把目光射向了历史老师,历史老师点了一下头,那些人的笑声卡在了喉咙里,被老师的点头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后来在老师的带头下,除了“高手”外,全班掌声雷动,而他不张不扬,缓缓坐下。
“百科全书”是一个可以说话的教科书,他教给我许多知识,让我知识增多,希望他可以看更多的书,让他的名号继续!
秋风萧瑟——
我静静的握着笔,眼神空洞的盯着面前那张被我画满密密麻麻的圆圈的白纸。我微微抬起头,无意之间瞥到了那杂乱无章堆放在一起的作业本和顶端那张鲜红而醒目的试卷,心中被一股无名的烈火灼烧,又像被巨蟒吞咬。“这该死的学习,这该死的生活!”我忍着撕掉他们的冲动,转身离开了书房,离开了那个令我厌恶的地方。
清晨,太阳还未完全升起,空气中略带寒冷,园中的葵花正耷拉着脑袋,如同愤怒过后的我,心中充满着无力。我迷茫的走在街上,今日正好赶上家乡的“集”,人们的欢声笑语,叫卖声在我的耳边聒噪无比。笼子里的公鸡,白鹅,砧板上的猪肉······看着这一切,我无力地闭上了双眼:我不就是他们吗?软弱无力······最后只能悲哀的任人宰割。
我来到山脚下,没有了人们的喧闹,更多的是大自然的温柔细语,在这里,我发现了一直正在蜕变的毛虫。
我蹲下来,静静的看着它,看着它一点一点挣脱蛹的束缚,时间在流逝,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逐渐清晰,它通过了考验,挥动着美丽的翅膀,那精美的花纹是它成功的见证。它在阳光下飞舞着,那么耀眼,从此,它有了一个新的名字——蝴蝶。
我沉默着,慢慢走向山顶。
山的那边是片葵花田,阳光布满大地,我看着千万颗小脑袋,在阳光的指引下,缓缓的抬起头来露出了他们那自信的笑容。阳光哗啦啦的泻向葵花田,田里,沐浴着金光。
我张开双臂,沐浴阳光之下,我明白:无论成功与否,我们都应放手一搏。失败了,没关系,因为,我们拼搏过,努力过,不留遗憾!成功了,我们会同蝴蝶一样,拥有一个五彩的人生。
无论何时,我们都应——向阳而生!
萧瑟的寒风中,含着一股花香,淡淡的,让人几乎闻不出来,却又是那样的沁人心脾——那是桂花,桂花的幽香。
在秋天盛开的花,除菊花外,最能牵动人的情思的,就是桂花。桂花,长得并不起眼,不像菊花由千万如丝的花瓣聚成。它只有四瓣橙色的花瓣,中间一点点淡黄色的花蕊。
但一树的桂花,给人的感觉又不一样了——仿佛墨绿色的夜空中洒满了橙色的星星;它的香气不能说“飘香十里”,却是幽幽不断,给人清新脱俗的感觉。
秋风吹来,桂花树微微摇动,无数的桂花从枝头飞落下来,前仆后继,落啊,落啊,而树上的桂花似乎没有减少半点。风的经过,带走了它的香味,并把它吹落在地上。而落在地上的桂花没有丝毫的怨言,即使没有人闻到,它也依旧在泥地上散发出最后一缕幽香,然后被泥土埋没,献出了自己生命中最后的意义——成为桂花树的养料。
想到这儿,我不禁一颤:多么可爱的植物啊!它总是不求回报,献出自己的香气,只为让他人心情舒畅;献出自己的躯体,只为滋润大地……它是多么的质朴、多么的默默无闻!每一个成功的人的背后,都有无数像桂花这样默默无闻的人。就像光鲜亮丽的演员背后的那些导演、编剧,默默的工作着,却不曾抛头露面;就像优等生背后不辞辛劳的老师,辛勤地耕耘着,却不求回报——他们为了别人,努力散发着自己的“幽香”。
是什么萦绕在我心头?——哦,那是桂花,和像桂花一样默默无闻的人。
随着一阵阵萧瑟的秋风,刮来了秋天的气息,整个世界呈现出一派金黄和丰收的景象。大树哥哥换上了金色的衣裳,叶子妹妹们有的变成了灿烂的金黄色,有的变成了骄阳似火的红色。远远望去,美不胜收,令人心旷神怡,流连忘返。
那银杏树上镶满了金黄的小扇子,点缀着大树,微风轻轻拂过,银杏叶沙沙作响,好像风铃般清脆,它被吹得零零散散,不时有几片枝叶飘落下来,仿佛几片孤傲的黄蝴蝶在空中飞舞,落在地上,投入大地母亲的怀抱。那金黄色的树叶在阳光下如一把碎金,为这秋色增添了绚丽的一笔。
松树上结满了小松果,它好像在向我们展示它一个夏天的成果:一个个小松果落到地上像一朵朵小花一样点缀着大地,有的叶子的边缘是锯齿状的,颜色由浅到深,在空中摇摆时,就好像在向我们炫耀它那与众不同的魅力。
秋天的美是成熟的,它不像春那么羞涩,夏那么坦露,冬那么内向;秋天的美是理智的,它不像春那么妩媚,夏那么火热,冬那么含蓄。秋,收获的季节,金黄的季节——同春一样可爱,同夏一样热情,冬一样迷人。我爱秋天!
秋风是萧瑟的,秋风是哀伤的,秋风是孤寂的,秋风也是灿烂的。
秋风迈着轻快的脚步来到了树林,红叶乘风进了树林。空中的枯叶跳着舞,划过一道弧线落进了小河,小河被秋风渲染成金色,缓慢地带走飘零的落叶。一个个孤独的鸟窝立在枝头,几条枯藤缠绕着朽木,时不时从树林深处传出鸟鸣声,抬眼望去,却只见昏鸦淡淡的剪影。
秋风拖着长长的裙摆来到了池塘。池塘中的残叶蜷曲着,粉嫩的荷花早已不见踪影。一只蜻蜓飞来,停在荷尖上,无声地摆动着翅膀,同荷叶一起忧伤。岸边的银杏树扇了扇金色的小扇子,扇走了夏天的炎热,带来了秋天的凉爽,还在池塘中激起了几圈涟漪。守护着池塘的还有几丛芦苇,秋风将手一挥,平静的湖面泛起了层层波纹,又有许多雪白的苇絮同风去旅行。池塘寂静无声,只有时不时从芦苇中传出的野鸭的鸣叫声才能打破这种寂静。
秋风跳着芭蕾,来到了田野。稻子弯下了腰,高粱的火把在燃烧,同高粱一同燃烧的,还有辣椒拿着的小红灯。蚂蚱在田中跳跃,它跳上了收割过的玉米,想在这一片狼藉中找到一些裹腹的食物。“唧唧”这田野中又响起了蟋蟀那不再嘹亮的歌声。不久后,它将长眠于白雪之下。稻草人在秋风中摇曳,它的肩头站着一只胖墩墩的小麻雀。当太阳落下,这对曾经的好友就将分离。远方天空的夕阳是那么美,为秋风披上了一件火红的衣裳。火烧云在太阳旁泛着霞光,从天这边到天那边,全部红的红,紫的紫,甚至还有几片金黄与橙的对接,散发出耀眼的光辉。
如果秋天是一位高贵的夫人,秋雨是一位多愁善感的少女,那么秋风就是一位恬静的女孩。
腊梅,是寒凡萧瑟中的金灿,是初夏时的浅夏知秋。——题记
腊梅的香味好像是藏屋在学校的每个角落,夹朵着池塘中冰面的清凉扑面而来。语文组楼外的腊梅花开了,开的那样妖艳,那样动人,那样知时节。
从语文组进进出出的老师身上都好像漂着腊梅香。在2021年的1月10日,它那样悄无声息的开了,悄无声息的让人只有闻到它的味道,才惊觉:哦,原来腊梅开了。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这腊梅在疫情的阴霾下仍笑的灿烂,笑得皎洁,笑的让看到的人都会忘却了心中的愁闷。
江南地区的气候潮湿,在天蒙蒙壳的六点半,刚到校园的我们会惊讶的发现梅花瓣上有一点一点细小的水珠。水珠是薄薄的一层,我想,当年辛追夫人的素纱禪衣也不过如此吧?
疫情丝毫不会减缓冬天到来的脚步,也不会减缓腊梅开放时的阳光。
腊梅的香味好像意味着,春天迟早会驱散阴霾,疫情始终会被人们击退。就像再冷的寒冬,不也一样熬过来了吗?
自古有岁寒三友,我例觉得,腊梅这种低调,却又不失高雅的节操,让我敬佩,让我深深地感到腊梅的不凡。
我们常学习腊梅,做一个平凡但绝不平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