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我们都知道,我们现在的诗人,已经很难达到古人作诗的水平,但是随着时代的不断发展,诗歌正在逐渐走下神坛,我们当中出现了越来越多的草根诗人,他们出身平凡,用最朴实的文字写出了自己的生活经历,每一首都直击人心。
关注诗歌的人越来越多,这并不是一件坏事,诗歌逐渐走下神坛,深入大家的心中,这也是一件好事。但是,我们在写诗的时候,要保留着对诗歌最原始的那种敬意,虽然文笔可能不一定会有前人写的那样好,但也要力求有诗歌最起码的韵调。对诗歌来讲,不管是翻译外国的诗作,还是自己创作,不能乱造。
几年前,冯唐版《飞鸟集》引起了人们的热议,因为在他的翻译之中,语言过于生活化,有一些地方甚至出现了粗俗的语言,这就误解了泰戈尔本来的意思,在他原本的诗句之中还加入了一些自己的理解和创作。诗歌最基本的属性就在于它优美的语言,高雅的意境,虽然现在诗歌走下神坛,内容变得更能够反映大众内心,但是内容也不能显得过于粗俗,过于直白没有意义的语言会瓦解诗歌本身具有的一种意境和情趣。
愿现代的诗人能够保持自己的初心,保存自己对待诗歌的虔诚态度,用心真正去创作一些有内容情趣的诗歌。
现在针对很多人滥用繁体字、乱造简体字,企业取“洋名”和“洋字号”,网络语言满天飞的情况,一些地方已着手制定规范管理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法规,所以不规范地使用语言文字有可能违法。对此,我不禁要问,网络语言真的是洪水猛兽吗?
研究中华民族的历史,你会发现,人类的每次技术革新,都会带来一批新词汇。网络语的诞生,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说是网络技术的进步和社会的进步。不可否认,网络语言中也有一些不健康甚至是暴力的成分,但这并不能否定网络语言整体健康活泼、富有生命力的实质。如果因为网络语言中有不健康的内容,就立法全面禁止,是犯了以偏概全的错误,这就有些“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的意味了。
据有关方面的统计,截至2018年底,我国网民人数达8.29亿,在这么多的网民中,一定也有不少人使用网络语言。不可否认,有一些网民喜欢“创新”语言,使网络语言带来很大的不确定性,但也不能因为网络语言存在不确定性而将其完全否定,视其为“语言垃圾”。正如黑格尔所说的“存在即合理”,网络语言是基于网络而存在的,它的产生有一定的意义,它丰富了网民们的网络生活,充实了网络语言交流的方式。从这个角度看,网络语言的存在也有着一定的合理性。
我们知道,在20世纪初,新文化运动促使批新词新语出现,繁荣了汉语,补充了语言血液,也增强了汉语的生命力。刘半农创造的“她”字,可以说是汉语中使用最广泛的字之一;林语堂先生翻译确定的“幽默”一词,准确精当,使用率极高。这些语言我们一直用到今天。21世纪的网络时代,应该是一个更为开放、更为包容的时代,为何一些部门却容忍不下“美眉”“斑竹”等这样的些网络语言,将它们视为洪水猛兽呢?
其实,无论哪种语言都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社会的进步而不断丰富和发展的。一些好的网络语言是对汉语的一种改进和发展,在一定程度上增强了汉语的表现力和生命力。至于一些不文明的网络语言,不用禁止,也自然而然会被淘汰。
由此可见,网络语言绝不是洪水猛兽。其实,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有关人土早已有过表态:“是否规范网络语言并不是非常重要,关键看它是否具有生命力,如果那些充满活力的网络语言能经得起时间的考验,约定成俗后,我们就可以接受。”应该说,国家语委的态度是积极、客观、公正的,而反观某些部门,对网络语言的某些规定,就明显存在偏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