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梦
那时的我就像是一个在风雪交加的冬夜里四处流浪的寻找着一个可以提供温暖的地方的乞丐。在我快冻死的时候,我的前方跳动着微弱的光芒,尽管有点微弱,但这并不影响我对这光芒的渴望,因为它是那样的温暖。我缓缓的靠近那个散发着温暖的光芒的地方,那是一个在风雪之中如寒梅一般挺立着的一个房子,在这白茫茫的天地之间孤独而又傲慢的扎根着。房子的门缓缓打开,从房子里走出一个年轻男子,他冷漠地看着我在风雪的摧残下摇摇欲坠,却并不想分我一点温暖,于是冷漠地走进房子,像没看到我一般。那时,先前的美好一扫而空,内心无比悲伤。为什么,连一丁点的帮助都不给我,我的心沉入了万丈深渊。大雪依然下着,我盖着大雪做成的被子进入梦乡,不知能不能醒来。
梦中
一片黑暗。我缓缓的睁开眼睛,眼球被刺眼的阳光刺的有点痛。我处在白茫茫的一片当中,四周没有任何的东西,就如我脑子一般,什么都没有。尽管想想起一些东西,但我无能为力。每当去想的时候,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挡住了一般,于是索性就不去想了。我一直走在这白茫茫的一片当中,不知走了多久。走着走着,我的眼皮越来越重,脑子越来越模糊,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当我醒来,我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感受着床的柔软张望着四周。我处在一个很整洁的房子里,墙壁上贴着几张明星的海报,在靠近们的一旁摆放着一张书桌,书桌上有一个卡通台灯。除此之外,房间里几乎没有其它的装饰物,但却能十分清晰的感受到在空气中洋溢着的幸福的气息。我之前慌乱无助的冰冷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温暖起来。
房门被轻轻的推开,空气中洋溢的幸福气息更加浓郁。房门的影子从推门的那个人的脸上移开,我看清那个人的脸——是我已故的母亲。看着我眼前的这个熟悉的脸庞,我那冰冷的心再次暖了起来,灰色的世界再次鲜艳起来。我不管这是否是梦,我只想现在和她在一起,就算是梦,我也不愿醒来。今天的阳光很烈。
自那天起,我和我的母亲每天都腻在一起,讲一些芝麻大的小事也能讲的不亦乐乎,做一些稀松平常的琐事也分外满足。我多想一直下去,但幸福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幸福消失的日子终会到来。
这天我和往常一样和母亲谈天,但谈天的内容现在我已记不太清了,只记得有一句——孩子,回到现实吧。
那一句如一记闪电把我打的外焦里也焦,我多想那一句我没听到,但我确实听到了。我想说不,但当我看到我母亲的期盼的眼神,那是所有母亲希望孩子能强大的心声,我无法拒绝。
梦醒
清晨的阳光总是温暖的,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用手拂尽身上的积雪,看着眼前已没有了房子的空地,想着那个梦,心中有了个决心——从今天起,变得强大,不再逃避,勇敢面对,为了母亲,为了自己。自信重回脸庞,坚强武装内心,感激心中回荡。
在另一个飘着大雪地方,先前的那个房子再次出现,男子再次关上门,雪地里的男子再次入梦。
房子叫梦房,男子是梦神。
在一个风雪交加的晚上,灯光昏暗,隐约可见雪花如鹅毛般漫天飞舞,看似轻盈而美好,打在脸上,却是冰冰冷冷的。寒风侵肌,如同锋利的刀尖划破身子,刺骨的疼。
街上行人匆匆,神色各异,有人拿着装饰屋子的彩带快走;有人提着装满各种各样食物的袋子疾步,显然都受不了这风雪天气的侵扰,脸上难掩疲容及回家心切之情。谁也没有注意到蜷缩在角落里的老人,他身上披着破烂不堪的薄被子,这薄被也掩盖不住老人家衣衫褴褛、污手垢面的样子。他一看到过往的人群,就立刻伸手过去想寻求帮助。然而,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老人的眼神里满是失落,在寒风凛凛中近乎绝望。
这时,走来了一位打扮时髦的女青年,金黄色的头发刚好及肩,手挎方包,身着貂皮大衣。老人俨然看到了希望,当看见女青年距离自己较近时,他颤抖着把手伸向她的衣角,近乎哀求似地说:“请……请给我……一些钱吧。”女青年用余光瞟了一眼老人家那双特别脏的手,一副躲避瘟疫似的神情,鄙夷着摆摆手:“走开!走开!”她甩了甩被老人摸过的衣角,假装优雅地走开了。老人看尽了人间的冷漠,低落地垂下头。
一个小女孩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只见她一边吃着肉包子,一边蹦蹦跳跳地往前走,当她走到老人面前时,看到老人的头低得快要垂到胸口,好奇地问:“老爷爷你是怎么啦?”老人缓缓地抬起头,哽咽着,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小女孩把大肉包子递了过去,说:“老爷爷,你是不是饿了,快趁热吃吧!这么冷的天气,你赶紧回家呀!”小女孩说完又一蹦一跳地走开了,老人目送着小女孩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仰头看着纷纷扬扬的大雪,泪水湿了眼眶。
老人家吃着热乎乎的包子,心里暖暖的,身体也逐渐暖和起来。雪花飘落在老人的头发上,瞬间被这温暖化成了水。世界上固然有冷漠的人,但也有如小女孩般温暖、美好、善良的人。
无论是在风雪交加的冬天,还是在春雨绵绵的春天;无论是在上学,还是假期里,我每天早晨都习惯喝一碗热腾腾的豆腐脑。
我把喝豆腐脑当作了一个美妙的享受,热腾腾白花花的豆腐脑,在唇边润滑着整个口腔,轻轻一吸,一股暖流顺着喉咙涌进身体,令人神清气爽。
我最喜欢的是一个老爷爷卖的豆腐脑,在别的小贩都不出来的冬天,只有老爷爷还在叫卖豆腐脑。老爷爷的手像那树皮一般干,每次老爷爷都用那爬满了老茧的手为顾客端上那一碗热的豆腐脑,顾客都回报给老爷爷一个亲切的笑容。
豆腐脑喝久了,不仅对它的味道有感情,对人也会产生不一样的感受。
一天清晨,奶奶送我上学,为了喝豆腐脑,我拉着奶奶来到老爷爷豆腐脑摊前,可是奶奶一摸口袋,无奈地说:“忘了带钱,今天喝不成豆腐脑了。”
听到奶奶的这句话,我失望极了,我最爱的豆腐脑呀!难道今天就只能看看它,然后跟它告别吗?不,我不要!
这时,老爷爷用布满老茧的手递给我一碗热腾腾豆腐脑,说道:“拿着喝吧!下次再把钱带给我就行了。”
我有些迟疑,不知道该不该接过来。
老爷爷又开口说话了:“小朋友,拿着吧!你天天在我这里买,没事的。”
我接过豆腐脑,对老爷爷大声说道:“谢谢爷爷!下次一定把钱给您送过来!”
老爷爷笑了,那慈祥的笑脸和我手中的豆腐脑奇妙地融为一体,显得那么温暖,那么和谐。
风雪交加的日子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过去了,我一直以为这场雪可以持续三五天,可是没有想到仅仅两天就这样停止了,不过又一个新的生活开始了!
今天中午,天气恢复到了往日的温暖,就算是隔着窗户我依旧可以看见今天中午是那么的温暖,院子里早就已经看不见积雪了,这或许是因为我的妈妈比较勤快,所以积雪很早就打扫干净了;我依旧可以看见屋顶积雪融化后滴落下来的水珠,如今门外早就已经如同湖泊一般;而且我坐在屋子里也可以想象到此时此刻的温暖,因为今天早上我并没有烧火取暖,而我却没有感觉到凉意,这一切都是因为气温回升了!
当我一个人站在门口,我可以感觉到空气中一丝丝热意,可以感觉到阳光照射到时的温暖,我心中油然而生一句话:如今风雪已经过去了!
我听妈妈说如今各个地方冰雪都已经开始融化了,尤其是公路上,据说因为有人撒盐使得雪融化的速度加快,看来这一场雪真的就这样过去了!
风雪交加的冬天说到就到了。在衢州七里,那里的雪是最厚的,雪景是最美的。
今天我们一家去七里看雪景。一路上我们很激动,可是快到七里了,一片雪花都没看见。七里海拔很高,不可能没有雪呀!
车子越往前行驶,山势越来越高。远远地,我们看见山顶的白色——“雪!是雪!”我们欢呼起来。
我们下了车,真正感受到冬天的气氛:空中飘舞着雪花,像细细的白羽毛,又像吹落的梨花瓣,零零落落。我仿佛置身在白色的童话王国里。
皑皑的白雪铺满大地,树上的积雪被风吹动,簌簌地落下来;河水一改往日的活泼,似乎恬静地睡着了;毛竹被雪压弯了腰,身姿更加柔软了。
在桥对岸,我滚了一个雪球当做雪人的脑袋,又堆了一个大胖胖的雪球,当做雪人的身子。用红包做披风,细枝做眼睛,果实做嘴巴,树枝做手臂,一个雪人就完成了!
往前走,偶遇了班里的同学,我们打起了雪仗。我捏了一个小雪球,瞄准一扔,打中了同学的背;同学也向我发起了攻击。就这样,我们一直玩到了下午。雪冰凉冰凉的,冻得我手都红了。我们仍旧乐此不疲。
这次的雪乡之旅,让我流连忘返。
风雪交加,万里雪飘。此时的冬天早已没有了银装素裹的美丽。四周全是断壁残垣,毫无生机。人们开始怀念起那温柔的春天,眼中出现了鸟语花香的世界。——序
春天的呼唤,是从一朵迎春花开始的。
迎春花的枝条长长的、细细的;叶子是椭圆形的,比较小巧;花瓣是明黄色的,花蕊也是嫩黄色,格外的迷人。迎春花像一支火把点亮整个春天,当春天到来时,它只默默地低着头,自己绽放着朴实的花朵,不去跟其他花儿比较。正如毛泽东所说的一样:“待到山花灿烂时,她在丛中笑”。
春天的呼唤,是从一朵樱花开始的。
樱花小巧玲珑,呈淡粉色,跟手指差不多大,香味浓郁,能让整个五脏六腑都沸腾起来。记得家乡的樱花,飘香十里,每到春天的时候,那香气就会悄悄地跑进房子里,跑进草丛中,跑进小溪里,最后整个空气都弥漫在樱花的香气中,实在让人心旷神怡!
春天的呼唤,是从一株蒲公英开始。蒲公英轻盈纯白,种子犹如一把把小伞,在广阔的草原上绽放自己的梦想。蒲公英好像与春天有一个约定,每当春风拂面时,蒲公英就马上飞舞起来,它们穿越山川河流,在各个地方播种,让人们欣赏,它们一代代繁殖,,但只有一个初心,那就是飞向更远的地方。这种精神,值得我们永远学习!
春天迈着轻盈的脚步走来了,它一路欢歌,一路起舞,一路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