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的晚上我正在写作业,突然一阵咔嚓嚓的巨响把我吓了一跳。妈妈说:“这是雷声。”接着又划过了一道刺眼的闪电,然后又是震耳欲聋的雷声。这雷声简直要把天震塌了。伴随着雷声还刮起了大风,大风刮得“呜呜”叫,像“鬼哭狼嚎”一般。我站在窗边向外看:路边的大树被风吹得摇摇摆摆的,好像喝醉了酒的邻居王爷爷一样。这时下起了瓢泼大雨, 还夹杂着冰雹,雨点儿和冰雹打在玻璃窗上“啪啪”直响,窗玻璃好像挂了一层“雨帘”。
都秋天了还下这么大的雨,这样的狂风暴雨天气可真恐怖!第二天早上出去的时候冷飕飕的,真是“一场秋雨一场寒”啊!
素手镂沉心
起样,去白,镂空。嚓嚓轻响如蚕啮桑,剪纸的天地里,我亦剪去细碎浮躁,雕镂玲珑耐性。
冬日,白雪在北风里纷飞,室内窗上的那幅红得恣意的喜鹊闹春窗花,纷繁的图案如火,点燃了我的羡意。“奶奶,我要学剪纸。“
几天下来,三五个简单的图样我已了然胸中,觉得日复一日单调地复那些作品无趣得很,便有些怠惰。以往的兴致与耐心不再。奶奶看着坐立不安的我,没有言语。
一天,奶奶把那幅喜鹊图,一张红纸一把剪刀摆在我眼前:“今儿个这点绝活传给你。”摩拳擦掌已久的我乐翻了天,兴高采烈地描好图样,咔咔几下就落了剪子。可刀刃在盘综错综的线条中越发滞涩,尤其是梅花细碎的蕊,剪子恍若乘舟误入藕深处,难有周转之间。我心下焦躁不已,一使劲,一处即极细的衔接悄无声息的断裂,喜鹊从梅梢颓然跌落,我的激情也随喜鹊坠入谷底。
奶奶苍老的声音吐出一句,悠悠长叹:“刀剪纸,手镂心。剪刀是麻烦活计,你连练基本功的耐性都没有,怎么学到绝活?”
我默然许久。那副样子仔细夹进书深处,操起剪刀,我又跟奶奶练起了”红双喜”。腊月一转眼,静下心来,苛刻地挪动每一下手中的剪刀,万籁俱寂,嚓嚓的世界里我却听出别样的萌动:看似简单的图形里,一直一弧,无不蕴含着那些复杂技法,而浮躁统御的心,只好留下无用的部分、流畅的云纹卷草稳住我发颤的手,狭处的锋转陡折定住我躁动的心。剪刀把浮华,一下下,镂掉了,只剩玲珑。
“考试”那天,屏息凝神,右手运剪,左手周转,纸屑纷纷落地,灵魂在耐性中脱胎。双手拿起剪纸,喜鹊如火焰的精灵,栖在梅枝。奶奶笑笑:“绝活传给你了”。
不时仍会拈一张红纸,素手镂沉心。镂去焦躁,镂去浮华,心中所余,是对祖先智慧的敬畏与传承。
“嚓……嚓……”一块牛肉在快刀的一起一落下, 成了一片又一片,多好听的声音啊!我扶了扶帽子,擦了一把汗。
曾经看着妈妈做小炒牛肉,那叫一个羡慕,好吃又好看。我果断拜师,跟着妈妈长达一个月的训练,手法一天比一天熟练,最后,我成功通过了考验,从那天开始,小炒牛肉,变成了我的拿手好戏。
牛肉切好了,该切辣椒了。切辣椒可不是一项简单活,它的威力,可以让你的双手和眼睛又辣又痛,先将辣椒的根部和绿叶除去,切成一瓣形状,都准备好了,可以开始炒了。
我戴了一顶白色的帽子,仿佛就是一个厨师,我将油均匀地倒在锅里,油一倒下去,锅里就热闹了,一个个油花绽开,一定是对外界充满好奇,奋力一跃,跳出了锅,锅好像没烧干哎 !不管了,先下肉吧,我将肉全部倒了下去,“滋——”
翻炒了一会儿后,可以放辣椒了,接着又是一段翻炒的过程。大家都在嬉戏呢!我将酱油围着菜倒了一圈,瞬间辣椒和肉成了金黄色,像一片又一片闪烁的金子。
出锅了,一尝,这味道不对呀!又夹起一片肉,仔细一看,额……炒糊了,好!好辣!辣椒放多了。“叮咚”门铃响了,姑姑来拜访了,妈妈打开门。
“我儿子的小炒牛肉做得可好了,不信你尝尝!”妈妈自豪地说,并将我面前的牛肉推到了姑姑面前,姑姑夹起一块肉,准备往嘴里塞。
“别,别吃!”我冲上前,但来不及了,姑姑已经将牛肉放进了嘴里,姑姑露出一钟欣慰的笑。
“要多加练习呀!有点辣了!”姑姑说。
我本想证明自己,又做了一份给妈,结果却忘了放盐,惹得弟弟哈哈大笑,看来拿手好戏还是要多加练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