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时经常想:为什么我不能去那个位置,这要是真的,那我就不用天天被他吵了。可是一直都没有换过。
同学和我在阳台聊着天,手还时不时表演一下,把同学逗得捧腹大笑,不知不觉手突然变得潮湿起来,顷刻,便满手是水——下雨了。
大雨如同下不完似的,在叶上石砖上,树干上,“噼里啪啦”地呐喊,不时进来一只飞虫,把同学们绕得晕头转向。
“啪”又一只“英雄”光荣牺牲,我无聊地看着同学追打“烈士”,好不热闹,心就便多了几分的好笑。
“啊!谁呀!”突然,我的头被重重地挨了一下。我捂着头,咧着嘴:“啊~~痛死我了!哪个没长眼的打我!”
我转过头,令我不能接受的是,我一桌子都是“挂彩”的蚊虫,同桌在边上给蚊子列七大姑八大姨九小舅十小叔。
我问:“是不是你拍的我?!”
“啊,不是……是我看见有虫子在你后脑勺……”他还没说完,就被我一书本拍在了脸上……
一个下午,我们都没理对方,互不相让。
我坐在座位上,听着老师讲课,脑子却一点没听。就在中午,我吵着要换位来着,老师心平气和地告诉我:“你同桌那么调皮,你一来,他就很少打闹了,是不是你的功劳?我想想要是把别人和你换了位,不是要被弄死?”我细细品味,想着老师说的换位……
我写着一张纸条:同桌,对不起,我不该打你,当时我不知道你要赶虫子,对不起……
写完,我小心地塞进了同桌的书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