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来对药非常排斥,再大的饺子不用嚼,一咕噜就下去了,可是再小的药片却无法下咽。要是生病了,宁可打针也不吃药。
疫情居家隔离期间,家里暖气太热,结果上火了,头一直在痛,就像是一个顽皮的小孩在我脑袋里上蹿下跳,难受无比!只能吃药了。那个某某正气水别说喝,光是闻闻,我的胃就开始暴躁型抗议了,万一喝下去,胃“罢工”了怎么办啊?不喝吧,那可不行,脑袋里的小孩子生气了,非要在里面打跆拳道,我可受不了。哎呀,就犹豫了这么一小会儿,我感觉头就要炸裂了!
我心一横,直接就把药瓶子往嘴边拿,扬起头,手一抬,眼看药就要和嘴唇亲密接触了,可闻到那又酸又苦又甜又涩的味道,又把药瓶拿开了。我喘口气,镇静了一下,我又拿起药瓶,这一次我一闭眼一跺脚,嘴张得特别大,能塞下一个大苹果,我猛的一倒,把药倒了下去,几秒钟后,我反应过来,觉得嘴里也没什么味道啊,就是脸上有点冰凉冰凉的,一摸,是某某正气水,原来,我把药瓶倒错地方了,没倒进嘴里反而倒在了脸上,药水浪费了,家里没有储备的药水了,妈妈一边数落我一边翻出胶囊拿给我。
这胶囊可是个“大块头”,我想,这么大的胶囊,万一吞不进去卡在嗓子眼里,那可就惨了,得去医院找医生把药拿出来,要是拿不出来,是不是还要开刀啊……不想了不想了,太恐怖了,算了,还是吃吧。我拿来一杯水,准备把“大块头”“干掉”。我把胶囊猛然往进嘴里一丢,赶紧喝水,直接一股脑的把一整杯水灌下去了,胶囊也被冲了下去,我跟“药”的战斗终于取得了胜利!
指导老师:张奥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