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母爱的,灯光下熠熠翻飞的银丝。
像是一抬头的时间,觉得您老了,皱起的粗糙肌肤,眼角横生起的皱纹。被岁月了无生息地汲取尽了年轻时留存下的湿润。
旧时你牵着我的手,现在已是我拉着你的手散步在寥落的街巷。路灯下一高一短的的影子被拖伸进愈加浓重的夜色中。你抬着头看着我说:“我儿子又长高了,都比妈妈高出一个头了。”带着些许骄傲的神色。
其实,我并没有长高,一如往常仍是班里最矮的。是母亲,你老了,开始伛偻起了背。
你累了,连爬三层楼梯都会局促着呼吸,可还是固执的要送我去几里外的车站。我知道,从我出生以后,你就恨不得把全部的爱灌注给我。
作为母亲,你给予的爱,细致入微。
晚上睡觉我总是喜欢踢被子,你担心我不厌会受凉伤风便在半夜起床拾理我乱作一团的被子。你暗暗记下我的随口说说,尽力帮我完成,而我却未曾在意你的希冀。我的成绩不好,你希望我能上稍好些的大学,要求我认真学习,还四处奔波帮我找补习班,我不耐烦地一口回绝。那时你并没有作声,只是默默走开。
凌晨上厕所时,隐约地听到你断断续续的抽噎。你是哭了。
我毫无保留地剥夺你仅剩下的那点可怜的期望。
后来有一次,我劝你说:“妈,其实你不用这样担心我,我已经长大了,会照顾自己了。”你没有说话,只是抬起眼静静地看着我。
在你眼中我永远只是个孩子,一个上学需要被叮咛,冬天需要被提醒多添衣服的少年。成熟的表象,懵懂的心。
我一点一点成长,而你却抵不过刀片般锋利的岁月,被摧残了光鲜的外壳。被你照亮的人生路就像是风眼,即使外面哀鸿遍野,我的天空依然天高云阔。
感谢您,包容了我十多年来叛逆的人生,母亲……
晨曦泛着暖光温柔地洒落在小镇上,拂开了清晨的薄雾。才是清晨时分,菜市场却人声鼎沸,有此起彼伏的喧闹声,孩童们的嬉笑声,还有摊主的吆喝声......
“哎,老陈给我来两斤肉!”“哎,好嘞!这肉都是新鲜的!”卖肉的摊主老陈豪爽地拿起一块大肉向奶奶推荐。“好,就这块,小一点,多少钱?”奶奶大声说道。只见老陈手起刀落,“唰唰”几下一块新鲜完整的肉就出炉了,他麻利地将肉装在袋子里,手一抹围裙,递给奶奶:“哎!收好。一共……”奶奶买好就走了,身后又来了几位顾客,老陈又忙碌地工作起来……
卖蔬菜的摊位往往人是最多的,也常常会让摊主们手忙脚乱。“老板,这些,再加一些蒜......”其中一位顾客指着几样菜和蒜,并将筐子给摊主,摊主刚没坐下没三秒,又急忙站起来称菜,只见她手熟练地将菜拿出来,放在电子称上,按几个按键,再在计算机上按上价格......就这样重复几个步骤,直到称完筐里的菜。摊主麻利地把菜装好,递给顾客,嘴上说着:“一共五十三。”顾客给了钱,便与摊主闲聊起来。讲话时,手上也没闲着,给下一位顾客称菜、装菜......
早晨的阳光静静流泻着,在阵阵吆喝声中照亮了每个人的脸庞......
小雨滴滴答答,连绵不断,我有条不紊地挂着蚊帐,突然一声叫喊划破了寂静的夜。
宿友们闻声赶来,原来是叶蕾蕾啊!“虫……虫子,好大一只!”叶蕾蕾大声叫道。“我来!”刘晓霖像孙悟空似的飞奔了过去,可一见那虫子大如“泰山”后退缩了。
我嘻嘻地笑。刘晓霖气呼呼地说道:“你行你上啊!”我就这样被送上了“一线”,那甲虫缓缓地向我们驶来,啊!或许是有面子吧,我居然叫出来,拿起水壶向甲虫泼去,已经被我“水淹七军”的甲虫又向我爬来,我拿起“夜叉”向甲虫一边挥,一边叫:“小甲虫,速速退下,本宫饶你不死!”
那甲虫继续向我驶来,“把我的武器水壶拿来!加大水量!”我向宿友说道,也许是想快点儿把虫解决的原因,大家都非常配合我,一会儿,甲虫就饮恨西北了,我们一边从做内务,一边为那虫收“白棋”。
“啊!虫还活着!”彭煜祺大叫。我一愣,又叫道:“我来! ”我飞奔过去给它补了几刀,就用衣叉把它推进了“深洲”(厕所)。
“我会让你知道社会的险恶!”我大叫,宿友们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我们哈哈大笑……
这一觉,我们感到冬天中的暖光,睡得格外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