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在飘,是风。风想要走遍每个地方,它最想去海洋。
第二天早上,风走出家门来到大自然,去美丽的海洋;风来到花世界里,它仔细地闻,闻到从来没有闻过的香味,风恋恋不舍地离开;它又来到了土的世界里,它就闻到芬芳的泥土味,好闻极了!风又来到了草的世界里,那草的芬芳,碧绿的草,特别迷人,草上面的露珠,圆圆的,真可爱!
晚上,风看见许多小虫子围在一起,看见它们兴高采烈地唱呀跳呀。突然,一只七星瓢虫,看见了风,约风到花园玩,风来到了花园,听到一曲美妙的歌,风不由自主地跳起舞来,风的动作好像一个舞女,那婀娜的姿势真美丽!
第三天,风又开始奔向海洋,风到了美丽的海洋,海洋的风景可真美呀!观海的人有的在游泳,有的在捡贝壳,有的在玩沙子,看他们多开心呀!风跳起舞来,跳得比舞女也跳得好,风特别高兴,它唱呀、跳呀,谁都比不过他的高兴、开心!
火焰渐渐拉长了,是风,是雨,还是泪?
碎梦时,人憔悴,撕心裂肺地痛,爷爷的照片还是如此沧桑,可惜,只剩下一张照片,还有一段情。
爷爷躺在床上,被子盖得严实,只露出一顶黑色的帽子。
这是他常用的帽子,出门时戴上,不出所料,这次出远门,也戴上了。
蜡烛流出蜡油,香流下香灰,爷爷也一样,在不经意间流走了。我们沉痛,我们悲伤,我们抽泣。后悔,可惜。有的人,有的事,只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我们都是虚伪的欺诈者。想大哭一场的只小声抽泣,想再看看他的忍住不看。我们假装相信有下辈子,可得不到安慰。我们假装自己长不大,他就相信呵护我们,忘了他还是一个老人。
以前,我到他家米缸那儿玩米,后来,他搬了新家,我到他的大阳台玩,到了医院,我探望他,他说下次见就在家里了,没想到是他的老家。
破晓。
如何?又如何?
我们想看着他,回忆他,追悼他,可有时候,命运是逃不过的。
爷爷进了灵车,又进了焚化炉,又进了骨灰盒。
我希望他能忽然动一动,可他不动。像一尊石像,一动不动。
骨灰盒被放进一个像坐椅的台子上,爷爷看着我们,自己也哭了。
砖,被一块一块地砌上。白菊朵朵,簇簇,团团。可白菊要枯委,没了根的花活不久。
垂泪,默哀。
爷爷从小孔里飞出,抚摸我们,擦干泪,飞回,像流动的梦。
不用说,我们明白,爷爷永远活着,活在我们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