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妈妈星期五不回家,在湖南看房的事,我原先溢出淡淡笑容的脸忽地一沉,阴着脸,步伐不由地缓慢下来。
好吧,我不得不为自己辩护:对于日日都能见到老妈的孩儿听闻哪一天注定见不到妈妈了,一定脸色都大致相似。从小到大就两次!两次!显然,这件事就似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了我的心上。
整整一天,我的嘴几乎没动。曾经的人来疯如今如此沉默寡言。变了!变了!唉......
但后来,这件令人不悦的事似乎有了很大的转变。
大概是十二点左右,躺在床上已快进入梦乡的我敏锐地听见一阵开门声,“吱——”哦!那应该就是老妈了!我习惯地想。到后来,我才越发感觉事情不对头。为了验证我伟大地猜想,我决定实验一番。
嗯......好,开始装睡!我不说话,不翻身,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接下来,如果真是那样地话......我默默地想,我会听到......熟悉的“吱——”再次响起,我兴奋地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跃起,将灯一开,尖叫一声:“老妈!”妈妈十分惊讶又十分欣喜地走过来,又一本正经地坐下,道:“蒋同志......”话锋一转,“我可想你了!”我也想,我在心底暗暗念着:想死了。
妈妈穿着一身白色睡衣,连夜赶来的,就为了见我。
“妈妈......”我小声喊。
“嗯?”
“我爱你。”这句浅浅的话包含了我的惊喜、激动和希望被满足的愉悦。
如果用一个词来说,我当时就是——喜上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