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绎和归纳相反,它是用一般原理(普通的知识、原理、定律、公式等)推出个别新的知识的思维方法。例如:所有的人都是要死的,苏格拉底是人,所以,苏格拉底是要死的。再如:马克思主义者都是唯物主义者,有神论都不是马克思主义者。从这两个例子中可以看出演绎推理的客观基础是一般和个别的关系。一般寓于个别之中,个别包含着一般。下面举个例子:齐白石原来是个木匠,但他酷爱画画。1889年的春天,他在江南四处流浪,有一天下雨,他赶到江南胡家拜师,正值胡家安排一场“咏牡丹诗会”。赴会者,或是出身书香门第的乡野鸿儒,或是胡氏家族的至爱亲朋。要知道胡家是江南竹仲韵塘颇有名气的文化人胡沁园即“寿三爷”家。在这种场合,齐白石衣冠不扬,冒然前来,和这种场面极不协调。人们以各样鄙夷的眼色审视着这位年轻的不速之客。当齐白石说明来由后,胡沁园当即表示,愿收他做门生。并转向湘潭地区公认的饱学之士—胡家重金延聘的教书老夫子陈少藩说:“陈老先生德高望重,诗词歌赋无不精,白石读书,就拜老先生为师吧!”
午餐后,他随人们来到胡沁园的画屋兼书房—“藕花吟馆”,在各取所爱地欣赏一番之后,“咏牡丹诗会”开始。那些文人墨客,面对牡丹,不是赞其“国色天香”的雍容华贵,就是颂其“花中之王”的富丽堂皇。
齐白石深知自己才疏学浅,且未见过如此场面,只好把有幸参加诗会视为求知问道的良机。始而专心致志,继而觉得乏味,便溜到一隅,与花农攀谈起来。
“老人家,敢问牡丹的可贵之处何在?”他谦恭地问花农。
“依我看,牡丹真正值得称道的,不是它的高贵,而是它的孤傲贞洁。”并建议他如有机会,一定要从这方面用心计,下功夫。
“白石,轮到你了。”胡沁园喊他。
“老师,我……不会做诗呀!”他顺从地跑过去,腼腆地说。
“诗画同宗嘛,学画不学做诗,那哪行?练练吧,大家都不是外人。”陈老夫子也热情地鼓励着。
齐白石想起了花农恳切的寄语,不表现红牡丹的流光溢彩,白牡丹的玉树临风,也不表现黄牡丹的金灿灵秀,蓝牡丹的淡雅纯净,而是要千方百计地表现其特有的本质特征,经过片刻的沉思,他道了声“弟子献丑了。”便吟诵了一首与众不同的(咏牡丹诗):
汗荡尘埃起白烟,
苔修绝技巧夺天。
莫羡牡丹称宝贵,
却输梨桔有余甘。
想不到这满含泥土芳香的诗一出口,竟赢得举座赞许。
这个故事说明了一个逻辑问题,个别包含一般的道理。文学艺术都是源于生活,从生活而来。高于生活,到生活中去,丰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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