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是人类文化的一种载体。语言的味道或香甜,或苦涩,带有一点儿辣味也同样受人青睐。文字的车流熙熙攘攘地在大道上杨行,直到有一天,车驶人了一条死胡同。
有这样一种语言:在不同的地域,它有着不同的表现形式;大多数人知道它,能理解它的意思,许多人也说过它,表达了自己的某种感情。然而,这种语言表现的却是一种不成味道的味道,语言在这里扮演的是一个可厌乃至可悲的角色——这就是粗话,脏话。它“粗”在哪里,“脏”在何处,各民族各地域又有不同,但大意都是一样,即对对方的污辱。
让我们把视野缩小,来看看身边的情况。
据调查,在校的男生中说过脏话的占80%,女生中说过脏话的也有14%。对于身边的语言环境,只有5%的男生认为“较好”,认为“一般”、“差”或“很差”的占了95%,没人在“好”的一项上打勾。女生则宽容得多,也许是天性使然或接触面相对小些吧,有28%的女生认为’“较好”,72%认为“一般”或“较差”,但同样也没有人认为“好”。学校尚且如此,其他地区就可想而知了。
在学校内改变这种现象有没有可能呢?答案是肯定的。因为对于年轻人,这仅仅是一个语言习惯的问题。没有人是去存心说一些“脏”话的,因此就存在着克制的可能性。我们所调查的同学中,只有4人由于种种原因而在家长面前带过脏字。这说明,敬畏的心理可以纠正这些毛病,外部环境的变化可以使我们改变对事物的态度。那么内部呢?调查表明,大多数同学是不愿说脏话的,85%以上的同学表示自己说〔或如果说)脏话会感到内疚,觉得不应该说出那样的话来。于是就有了矛盾:85%的同学认为自己会内疚,而80%的同学不止一次地说过脏话。为什么?放纵造成的。调查表明,80%以上的同学认为说脏话不对,而70%的人认为自己不会制止,于是就造成了本已内疚的人忘却了自责,本无内疚的人更加肆无忌惮。脏话的市场广阔了,以至子度禁不止。
女生则情况特殊—没有人认为一个女孩子说出不雅之词来是一件可以容忍的事,于是外界的监督,自身的约束使得大多数女同学绝无涉足此“道”之心。
由此可见,外界的影响对语言文明起着相当大的作用。
由此可知,对于一所学校——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来说,只要加强教育、监督、宜传,做到语言文明是基本可行的。
对于社会呢?答案几乎是否定的。至少在短期内,在北京这一块土地上要做到语言文明是不可能的。生活的节奏越来越快,奔忙的人们愈发需要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用特定的方式来发泄自己的感情。从这一点来看,我们应该可以理解为什么外国人侵略中国时,中国人对于《说岳全传》一类的评书津津乐道,书馆中常是人头攒动;为什么充满着暴力与血腥的职业拳击在某些发达国家成为“白领”、富豪们所欣赏的运动;为什么……发泄方式中自然也包括语言,因此,也许我们能够体会到工体上空回荡着的“牛x”之声的内涵。在精神文明还不发达时,这种宣泄是必然的。
这样矛盾出现了—学校是社会的一分子,又怎么能不受社会的影响呢?在这种影响下产生的人才,会使社会迈向文明吗?学校与社会,谁将在学生的心灵中打下更深的烙印呢?学校内做到语言文明是可以的,这个论断还能成立吗?此时,一个古老而又遥远的声音在我们的耳边响起——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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