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一早飞去了桂林。
而他—“今天6:00是我的生日Party,请你走开,不要妨碍我。”我下了最后通碟。
他摇晃着手中的红酒。
我想他不会这么不识趣。
下午,我和一帮朋友回来了,张建平帮我买了个必胜客Piza,生日蛋糕太幼稚。
Gigi也成了我的座上宾,此刻,正坐在我脖子上。
我骄傲地推开门。
我因愤怒而倾抖!他还坐在那儿喝酒!
我放下gigi走过去。
“你为什么不走?!”我听到内脏燃烧的声音。
“我儿子生日,我为什么走?!”他站起来,逼视着我。
我尽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今天是我生日。
“先不说别的,你对我而言是个陌生人,我没法请你来。”
“爸爸参加儿子的生日不可以吗?还用申请?”他近乎咆哮。
“你不是我爸爸,所以不可以!”我扫了他一眼。
他扬手给了我一记耳光,我高高举起那个红酒瓶,我很冲动。
他冷笑着看我会怎么样。
红酒瓶越过他的头,砸在地上,碎片四溅。
我似乎看见碎片中老妈优伤的眼。
我听到了什么断裂的声音,心悸不已。
他走了。
高考不可避免地来了。
我一步一步向考试的教室走去。
阶梯很长,我一步一步向前走,向前走……
铃声响了,还有5分钟,我加快了脚步,谁知道在最后一个阶梯我一脚踩空。
我往下跌……往下跌……
空白的大脑……
我还听见了高考的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