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曾认为自己有义务以“健全的理性”里身于女儿劳拉.马克思与保尔。拉法格之间。他不仅对拉法格向劳拉的“求爱”方式提出批评,而且还要求在这对恋人最后肯定关系以前完全弄清楚拉法格的经济状况,要求了解拉法格同劳拉开始生活以后能够从旁得到什么帮助,要求拉法格在考虑结婚以前成为一个成熟的人”。显然,马克思认为在爱情生活中讲究点必需的正当的物质条件,是一种“健全的理性”的表现,而自己从这个方面对女儿爱情生活进行“直接千预”也是一种必须负起的责任。
这是为什么呢?道理很简单,爱情生活必须服从人类社会日常生活的一般法则,那就是人们必须吃、用、住、穿,然后才能谈到其他。这里的其他,无例外地包括着爱情生活。
当代西方社会里曾有一些年轻人,想要挣脱金钱物质的枷锁,或者出于颓废没落的情绪,结伙跑进森林,搞他们的“爱情至上”,其实不过是重过一下人类社会蒙昧时代的杂婚生活。这些年轻人忽视了一个基本事实,肚子饿得咕咕叫,恐难长久保持打情骂俏的兴趣。到头来,他们还是逃出森林,乖乖地回到现实社会,回到物质世界中来。
人们都赞美爱悄的纯沽、专一和高尚,厌恶和谴责那种被物欲所拈污或取代的没有爱的结合。但是,爱情并不是一种排斥一切物质内容的纯粹精神现象。如果我们不仅从爱情的道德原则出发,而且还着眼于现实经济生活,那就不能不看到,爱情作为一种精神现象,彼此的志向、情趣、性格一致固然很重要,但它归根到底要受物质条件的叔约。人们只能改变物质条件,却不可能改变这种制约关系。一些人在向青年进行思想教育时,往往不恰当地指贵那些本来是正当的物质要求,甚至主张爱情应当是物质上奉行禁欲主义。
这显然不符合爱情这种社会生活的实际内容,也不能够为广大青年所接受。我们只能脚踏现实世界,面对我国目前的经济状况和物质生活条件,采取正确的态度。既不能以爱情完全排除“物质”,也不能用“物质”彻底取代爱情,而应当在爱情生活中正确地莫定物质基础,这包括个人的物质生活条件,也包括真正投入全社会物质财富的创造之中。
因此,在经济条件许可的情况下,把家庭生活搞得好一些,美一些,无可非议。随着社会进步,物质生产的发展,人们对物质生活的要求还会逐渐提高,衡量标准也会变化。只是不要将其绝对化,使之成为决定爱情生活的祛码。恩格斯曾经预期,“新的一代成长起来的时候......男子一生中将永远不会用金钱或其他社会权力手段去买得妇女的献身,而妇女除了真正的爱情以外,也永远不会再出于其他某种考虑而委身于男子,或者由于担心经济后果而拒绝委身于她所爱的男子。生活必需品的具备,可以视为消除姑娘们担心的“经济后果”,是建立家庭生活的基本物质依托,只要双方经济能力所及,没有必要更多地加以指责。
当然,也确有货真价实的“高价姑娘”同时还有朝三蓦四的“高价小伙”。他们不懂得纯洁真诚的爱情的价值,把物质条件当成唯一追求的东西。他们把“爱情”变成了“爱钱仲“爱物”,把自己当成商品待价而沽。他们脱离自己和周围的生活条件,提出一些过分的、非双方经济能力所能负担的物质要求,甚至提出没有多少钱不嫁,缺一种家具不登记等等。既有女方漫天要价的情况,也有父母把女儿当商品出卖的现象,更有那些负心郎或水性女,一阔脸就变,弃情人如废履的例子。这些人的心里,没有半点真正的爱情,只有腐朽不堪的“金钱拜物主义”这种无休止的物欲与爱情生活中的合理的物质生活要求毫无共同之处。
目前我们国家还有困难,不可能把每个初创的家庭照顾得很周到。更多的还得靠相爱的青年男女自己相互体谅,同舟共济,从经济能力和物质生活的现实基础出发,规划和追求家庭生活的物质目标。基础好的,允许有进一步改善,基础差的,只能逐步好起来。决定地需要的还是勤俭持家,量入为出,艰苦奋斗,而不是徒然地长相叹,不着边际地追求和幻想,甚至行为不轨地捞取。从来没有现成的永久的安乐窝,丰裕的物质条件只能是通过艰苦奋斗逐渐积聚起来的。经济困难在二定的意义上说来可以使爱情经受锻炼和考验,但是爱情的力童也能帮助人渡过物质生活的难关。困难是一种磁石,可以把爱情敲打得更加深沉,更加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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