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浙人酷爱苏州评弹,他们听着那似小溪流水连绵不断的优美唱腔,人人专注,个个入神,得到艺术的享受。有一次一位上海朋友请我听评弹,演出一开始,剧场很快就静下来,听众的情绪随着演员的说唱而变化,剧场里时而静肃,时而活跃,时而暴发出哄堂大笑。我坐在那儿,几乎一句也没听懂,象傻子似的,不知别人为什么一时静肃,一时活跃,一时大笑。熬了一会儿,实在熬不下去了,只好退席而去。
一部分人喜欢得不得了,另一部分人却毫无兴趣,这种现象当然不止于评弹,很大一部分地方戏剧曲艺,对子非特定地区的观众和听众,就会产生程度不同的类似现象。不过这不要紧,听不懂的人,不听就是了。一部分人喜欢得不得了,另一部分人却毫无兴趣,这种现象当然不止于评弹,很大一部分地方戏剧曲艺,对于非特定地区的观众和听众,就会产生程度不同的类似现象。不过这不耍紧,听不懂的人,不听就是了。
用文字来表达的文学作品中,存在着两种现象:一种是用普通话来写作的,一种是用方言来写作的。外国也有用方言写作的作品。既然中外古今都有,这个问题比较复杂,这里不打算谈它。和某些地方戏剧曲艺不同的是,看的文字和听的说唱不完全一样,不可能完全看不懂。
间题是现在的绝大部分作者,都是用普通话来写作的,他们来自全国各地,有意无意地总是把各自家乡的方言土语带进作品中。广东人常把“做梦,写成“发梦”。湖南人总爱把“没有写成“冒得”,把“什么”写成“么子”,把“吃”写成“呷”。这一类地区性的方言,不过是一种说话的习惯,本身并不生动,更不能起到丰富普通话的作用,没有推广的价值,但却强迫一般读者去习惯它,熟悉它,这是没有必要的,甚至是很无聊的。只有那些在自然的发展过程中已经为大多数人所接受、习惯的方言,吸收到写作中去,才能起到丰富普通话的作用。如南方人常说的“搞”字,现在就已经成为普通话中常用的词汇。“吃”写成“呷”。这一类地区性的方言,不过是一种说话的习惯,本身并不生动,更不能起到丰富普通话的作用,没有推广的价值,但却强迫一般读者去习惯它,熟悉它,这是没有必要的,甚至是很无聊的。只有那些在自然的发展过程中已经为大多数人所接受、习惯的方言,吸收到写作中去,才能起到丰富普通话的作用。如南方人常说的“搞”字,现在就已经成为普通话中常用的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