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高山的边缘,远远望去,
只见灰蒙蒙的群山,裹善灰蒙蒙的纱巾;
它,好象海浪遇到亘古未有的塞冷,
突然凝固了,遍身被拧弯扭曲;
它,一半藏在云里,一半藏在雾里,
好象戴着一副迷茫的面具,
难道说,它是一个羞涩的少女,
故意用纱巾来掩饰它的艳丽?
不!这分明是在嘲笑,嘲笑人是侏儒,
你越和它接近,它越加神气!
当我在乱草丛中走出一条小路,向前看,
连灰色的云雾也只能围住它的脖子,
而这时,我似乎也变得更加渺小了,
小得只象它身上的一颗细微的尘粒,
虽然我被湿润的空气呛得喘不过气来,
但,这都无关紧要,因为我已揭开高山的秘密:
我看见它稀稀疏疏的淡红色的小花,
我看见它在风中飘摇的暗绿色的树枝,
我看见黄褐色的沙土里闪露着亮光,
灰色的岩石上游荡着赤色的矿脉,就要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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