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着一对鸽子,一胖一瘦。胖的叫小黑子,它可神气了,浑身都是黑的,黑里透亮。脖子上有,圈棕色羽毛,好象戴着个金圈儿。尖尖的小嘴,弃子两边各有一个白豆豆。一对红眼珠瞪得溜圆。有着一种淘气而又听话的神色。它经常摇晃着大脑袋,走起来一摇一摆的真好玩。瘦的叫雪里白,浑身羽毛雪白,没有一根杂毛。粉红色的小眼格外精神。显出一种纯洁、朴实大方的样子。
寒假开始的第二天清晨,光芒四射喷薄而出的朝阳,把祖国的锦绣山河映照得分外壮丽。我一打开鸽子窝门,小黑子、雪里白扑啦啦地飞出来,飞向了瓦蓝的天空。它们飞翔在空中,翅膀呼闪得那么有力。
盘旋一会儿,落在了墙头上。在阳光下,它们的羽毛显得格外美丽。小黑子一只腿四爪分开地站着,正在用那又尖又黑的小嘴梳理肚皮上的羽毛呢。不一会儿,它飞上窝顶,转动着有神的小眼睛,使劲闪动着翅膀,说不出有多高兴。雪里白站在窝顶啄着墙缝里的土。
看见我抓了一把米放在地上,它俩呼啦一下飞了下来,兴奋地啄着喷香的大米。米快吃完了的时候,小黑子忽然不吃了。雪里白一看,在地上来回蹭了两下嘴,望着小黑子,意思是:“快吃呀,黑子。”小黑子晃动着大脑袋,摇摆着尾巴象是在说:“你吃吧,你吃饱了我再吃。”看到小黑子现在这个样子,不由得使我更加喜爱小黑子了,以前对它那厌烦的感情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了.说起黑子的过去,还有一段有趣的故事哩。
以前,小黑子不是这样照顾雪里白,它可自私了。有一次,我在地上撒了些米,它俩一见,从墙头上飞下来,用又尖又硬的小嘴飞快地啄着地上的米。吃着吃着,小黑子忽然竖起脖子上的毛,“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它这一叫,雪里白象听到命令似的走到一边叨起墙根的土来。我疑惑不解地又抓了一把米,雪里白刚吃几口,又被小黑子赶走了。我这才明白,原来小黑子是不让雪里白吃啊。我生气地走过去轰开了小黑子,叫雪里白来吃,可它却摇晃着小脑袋,看着米,象是说:“先让黑子吃吧,我待会儿再吃。”
小黑子吃饱了趴在太阳底下打起吨来。雪里白贪婪地吃着小黑子剩下的米。小黑子真坏,它见雪里白在吃米,气得它眼珠子快要瞪出来了。“咕噜噜”地叫着又要赶走雪里白。“好啊,你可真是个小霸王,你剩下的还不让雪里白吃,真霸道到了极点!”我愤愤地骂着,走过去要揍它。呵I’它却来了个先下手为强,用尖嘴在我手背上狠命啄了一口。“哎哟,好疼啊。”我气不打一处来,咬着牙猛地一下抓住了它的翅膀,猛一拽,只听“吩啦”一声。哎!真晦气!棉袄袖子被墙上的一颗钉子挂了个大窟窿。我使劲捏着黑子的嘴,憋得它把那大脑袋摇得活象个货郎鼓。它直到败了威风,才有气无力地钻进窝。
后来小黑子有些转变,吃东西也不那样“霸道即了。有一次雪里白有病,不愿吃东西.我弄了点小米给它。黑子只在一旁看着。雪里白留给它。小黑子好象懂得雪里白的心情,呼闪两下翅膀,亲昵地叫了几声,看着雪里白痛快地吃起来。从此,它俩就互相照顾,小黑子不再有“独霸”的事情了。有了好吃的,黑子经常留给雪里白一些。我开始喜欢黑子了。它头顶的羽毛也象开了花儿一样。
吃完米喝了些水,小黑子和雪里白又飞到窝顶。不一会儿,雪里白忽然歪着小脑袋去咬小黑子的嘴。黑子张开嘴对着雪里白的嘴吐起食来了。“啊,要抱窝了,”我高兴得直跳。
天气晴朗,深蓝的天空中飘浮着朵朵莲花般的白云。小黑子和雪里白象离弦的箭,精神十足地飞向了万里晴空。它们在空中矫健地盘旋、飞翔。我的心情也象它们那样偷快,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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