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以为我不会成为歌迷,但1995年的一天改变了我。那天,我偶然间看了一眼电视,竟没有因为是流行歌曲而换台,只是静静地把它看完了,可以说,它深深地吸引了我,我也从此记住了唱《爱情鸟》的林依轮。后来,我慢慢学会了《透过开满鲜花的月亮》。那时小,不会去买磁带,只知道默歇地去喜欢。到了1996年,我的音乐老师竞在音乐课上教我们唱轮轮的《火火的歌谣》,为此我很兴奋。那一年,我买了轮轮的第一盘磁带。1997年,上了初中后,我又买了轮轮的新专辑《爱情贵族》。那年冬天,我还为了一本有轮轮做封面的杂志,跑到了城边去买,结果卖光了,还是没买到。以后,我开始收集剪报,把一切关于轮轮的消息留下来。到现在,已经有两大本了。也是在这一年,在经历过一场失落的情感后,我结识了任贤齐。小齐的那首《心太软》让我感到了安慰。也许《一个男人的眼泪》值得我去“依靠"01998年,给轮轮写了三封信,真心希望他能给我回信,但信如石沉大海,杳无音信。后来,在一部电影中认识了陈小春,也听过了那首《动感超人》。1999年,中考结束后,我迫不及待地挂出了轮轮、小齐和小春的照片,这是我等了三年才敢做的。那年夏天,我去北京找轮轮,他的公司已是人去楼空,在他家附近,我没有具体目标地瞎逛,当然找不见他了。此行算是落空了。2000年,那是一个飘雪的3月,轮轮来沈阳了。我闻讯激动了一宿,一定要去看他。然而事与愿违,我在风雪中等了5个小时,依旧希望落空,我却成了雪人,只买了那盘专辑《爱在2000》。
现在,轮轮、小齐和小春是我最喜爱的三位歌手。有关他们的报纸、电视、网上信息,我都密切关注。这也是我生活的乐趣,做个追星族。
墉—是指刘墉,那位现已被无数少男少女作为饭后茶余谈论对象的美籍大作家,正被很多的人佩服得五体投地。而且,那人群中也曾晃动着我的身影。
我喜欢刘墉的风格。他的笔下有水墨山水的淡雅,有时尚流行的新潮,有校园派对的叛逆,更有处世为人的六合之道。他颇深的阅历和不平凡的经历,更让人感到与众不同。于是,他的一本本小册子便出现在少男少女们的床前案边。
几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知道了刘墉,于是便被他不凡的文风所吸引。每当他有新书出版,我便是他忠实的读者:字字句句细细品味,感受他笔下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然后滔滔不绝地大讲给朋友听。几个朋友也在我的“引诱”之下,加人了“墉人”之列。于是不久,周围的人均晓得本人是个刘墉迷。每逢生日节日,总有刘墉之新作送上门来。我自是喜欢得不得了,视之如宝,熟读后放人书架中的那一列小本本之中。
斗转星移,于是小册子排成长长一队。我对他(及后来他儿子刘轩)之作不能说了如指掌,也称得上是“略知一二”了。他(们)那一个个颇为精悍的小故事,总是在引起你内心强烈的共鸣,感人至深。久而久之,也许使你改变曾经对人生的偏激看法,同时我也大为感叹他写作之神速。后来,我发现自己的语言变得贫乏起来。究其原因,才发现他的语言是很单调的。而我长时间不接触其他文学作品,文笔也随之“退化”了许多。待我后来恢复接触其他的文学作品时,我才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这和“追星”其实是一样的,身在其中,总是不能发现自己的盲目。对于文学,应是博览群书,尝遍百家味,才能做到比较,取其之长而补己之短,才会有飞跃似的提高。
之所以把这篇文章叫做“‘墉人自扰’”,是望大家不要走我曾走过的弯路。当然,个人观点终归是个人的,只当做个参考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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