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鲜花、小鸟...点缀了一个五色斑斓的大自然,然而许许多多的我们点缀的是一个群星璀璨的明天。
—作者题记
我爱星。
夜晚,当我遥望深邃的夜空,看到闪烁的星斗,总有一种亲切感。在漫无际涯的夜幕中,星是那样渺小,光是那么微弱,然而它依然虔诚地守卫着静谧的夜。我觉得这些无名的星就是我们——一群象星一样渺小的中学生,带着初涉人世的羞涩,为在生活中找到属于自己的“星座”而努力,默默地奉献自己的光和热。
每一颗星就是一个“太阳”。
每一颗星就是一颗嫩烧的心。
不知从何时起,甜美尖细的童音变得低沉,他们唇上细细的茸毛在变黑……这些微妙的变化令人欣喜—我们长大了。可那颗热爱大自然的心始终没有变,拂面的东风告诉我们春天来了,这是我们的季节。准备好行装,骑上自行车,到大自然中寻找春的足迹。
我们来到了黄河岸边的鹊山脚下。因为是初春,山上还光秃秃的。可我们并不灰心,一边登山,一边海阔夭空,漫无边际的谈论。刚刚爬到半山腰,大个子张立斌在陡坡上脚底一滑险些摔倒,正巧被刚上来的刘军看见。他扶了扶眼镜,煞有介事地看了看惊魂未定的张立斌,故意拖长声调说:“从力学角度分析,你滑倒的原因有两个:一,你个子大,重心高,稳度小;二,你的运动鞋底花纹不明显,导致与陡坡之间的摩擦系数减小……”下面的话被笑声淹没了。这时,山上传来刘小玲带着哭腔的声音:“快拉我一下,”我们循声望去,只见她手里提着高跟鞋,赤脚站在一块突起的岩石上,进退两难。儿个同学把她扶下来。这时的她已威风扫地:雪白的尼龙袜上沽满了土,眼圈发红,那张不饶人的嘴巴绷成了一条线。程玲打趣说:“哟,我们的林妹妹怎么成了赤脚大仙了?”她的话又引起一阵笑声。几个男生还模仿刘小玲刚才的“优美”动作,“有什么好看的I”她粉面通红,柳眉倒竖,那几个调皮鬼下意识地吐了吐舌头……
短短的一次郊游,给我们留下了美好的回忆,在学校里,又何尝没有令人难忘的事情呢?
星期天是我们文学社的活动日。这次是举办文学知识竞赛,采用抽题解答的形式。三场之后,董老师手里只有十几张条了,这些题目都是大部分同学回答不出的。老师把目光投向了社长路滨,让他解答。
“全世界规模最大、战斗力最强的群众诗歌总会发起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1976年4月的天安门广场”。
“文学创作的基本方法是什么?”
“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
……短短几分钟,十几道题全部做出了圆满的答复。教室里经过片刻寂静之后,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这分明是在暗示老师:我们的社长是合格的,我们的文学社是有希望的,老师的心血没有白费。
我们的学习生活是快节奏的,但课间那一个个有趣的镜头,给我们的生活带来无穷的乐趣。
下课铃刚刚响过,大家就把“宣统”围了起来,不过他可不是那个身穿龙袍的宣统皇帝,他叫王宣同,是个长着大脑袋、大眼睛的农家孩子,因为“同”、“统”音近,大家便叫他“宣统”。别看他个子不高,不仅学习成绩好,还有点外交家的气魄。只见他站在人群中央,两手交叉放在胸前,镇静自若,正在发表演说。他说自己最讨厌只讲空话不求实效的人,扬言:如果吹牛皮也要纳税,到不了二十一世纪工农业总产值就会翻两番。他幽默的语言,不断激起一阵阵笑声。在愉快的气氛中又迎来新的一课。
我们正一步步走向成熟。在这块圣洁的土地上,充满了真挚的友情,没有不该发生的故事。生活告诉我们:平行线相交将是一个悲剧。
头顶上的天空那样高远,太阳是那样神圣,可我们不羡慕它。我们甘愿做点缀天空的星星,哪怕是一颗流星,也要毫无保留地奉献。
繁星密布的夜晚不会有雨,它会带来一个光辉灿烂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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