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来是天赐的,缘去则是人为的。
初与他相识,是在一个帆雪的清晨。第一次坐校车的我对满车的陌生人产生了莫大的兴趣,不住的打量着车里的每一位校友。也许就是我这么一望,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他们也不时的看向我,这没有什么特别。但敏感的我始终觉得车尾有一束目光长久的射向我这边,好奇的我突然面向车尾,迎上那一束“怪异”的目光,第一印象,他还是蛮帅的……
我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外表的东西再美,也只能一饱眼福而已,只可欣赏不可探究。
按规定,高中部的学生是需要换车的。于是,当我随着人流走下车,站在路边等待换车的时候,我发现那个被我誉为还蛮帅的他就站在离我不远处等车,可想而知他也是高中部的。闲着无聊透过雾檬檬的镜片我仔细地打量了他一番,与我们那个鸟不生蛋的文科班的Boys相比,他可谓帅哥一位,而且似乎还有黄磊的味道,但美中不足看上去不足1 .75米,当然他还有机会长个。
在往后的日子里,便常与他打照面儿,目光也常不期而遇。这种在漆黑的早晨无聊地等车、换车,把时间无辜地消耗在路上的日子一直进行着。直到有一天早晨,车来得特别晚,太阳也已爬出了云端,看着早自习要上不成了,便陆续有人打开书包,边谈边看书。于是,他拿出了本政治书,随着他信手翻开的几页,站在他身旁的我颇好奇地看了看,知道是新书,教材又改了,便冲他说了句:“借我看一下可以吗?”他二话没说,将书递给了我,书皮儿上赫然印着:一年级思想政治。随后又翻了翻,等还给他时才想起忘了看一眼是全一册还是分册,便又问:“是全一册吗?”他说:“不是。”简简单单,这就是我们第一次交谈。
在这种不相识的日子里,这种不打招呼的谈话只有两次。
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知道了他所在的班级。那是一个很特别的日子,从外面回楼的我刚好路过他的班级门口,余光告诉我,那个班似乎除了一个穿白毛衣的人站在座位上外,其他座位都是空的,而当时正是午休时间,便觉得很有趣儿,于是便将视线调进了那个班,似有一探究竟之势。然而奇迹出现了,那个穿白毛衣的人便是他,而我们的目光也就不可避免的再次撞上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带给我的不仅仅是惊奇更是几秒钟的窒息,我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悄悄的在心中给他留了位置。
再后来,每当路过他班并向里张望时,多数会与他目光交汇。欣喜之余便是几丝忧愁。面对现实吧!你已高三,你们不可能!千百次我在心中告诫自己,内心被这苦楚煎熬着。
时光飞逝,高中的最后一个学期如约而至,我们也由不相知,升级到互通姓名及联系方式,仅此而已。在校的我通常与他见了面也不会打招呼,只是贪婪地看上几眼,随后转移目光,各走各的路。
与其说怕别人知道后传闻漫天飞不如说自己真的有点胆怯,怕投人的太多而无相应的回报,毕竟我们相差两年且我大他小。
无形中的压力使我觉得:如果时间可以倒退,我宁愿不去搭校车,依旧骑车与严冬抗衡;我宁愿不去认识他,不去与他对视,不去想他依旧在心中描绘更完美的Dreamlover。
梦总是会醒,然而醒来却常挂着一脸泪痕。如果这也可以称之为爱情的话,那么这便又是一场校园里的稍纵即逝的苦涩且苍白的爱情。它既欢乐无穷,又悲苦欲绝。
奇妙的感觉奇妙的念头伴着抨然心动的我在蠢蠢欲动的季节里理智地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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